半个小时后。
我,弗劳尔,成一三人围坐成一个圈,一脸严肃的看着站在圈中央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瑟瑟发抖一副可怜样的大虎和二虎。
弗劳尔率先缓缓开口,“要不,烤了吧。”
成一咬牙切齿,“不,一只烤一只煲汤。”
我不吭声,默默揉着腰部,心里有苦说不出,他娘的这一定是乌青了啊!
大虎和二虎一听成一和弗劳尔的这话更加害怕,翅膀一扇就要冲天而起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娘的因为你们俩我挨了一顿毒打现在还能让你们跑喽?不拉你们两个货下水我的打岂不是白挨了?
我没好气的开口,“站住,给我回来。解释清楚这怎么回事。”
大虎和二虎在半空中的身形一顿,同时无可奈何的叫了一声之后同时飞到了我的肩膀上拿脑袋不停的蹭我的脸,想要用借此来逃过一劫。
我把这两个货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地上,“撒娇也没用,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虎和二虎相视一眼,又是同时无奈的叫了一声。二虎随即低头衔起地上一块圆形的小石子,放在了屁股下面直接坐了上去,朝我叫了一声。
我一皱眉头,有些不确定道:“这是在孵蛋?”
弗劳尔诧异的看着我,“你听得懂,呸,看得懂二虎的意思?伯德都看不懂他养的那些鸟要表达什么。”
我看了一眼弗劳尔,“别拿二虎跟那些伯德养的蠢鸟比。”
二虎立刻骄傲的一挺胸,到我肩膀上就要拿脑袋蹭我的脸。
我没好气的把这货从肩膀上拿下来,“我不是在夸你!继续说!”
二虎无奈的走回石子前,衔起石子把石子丢在了一旁一丢,自己则是躺下之后再站起来,随即一摇一摆的走了几步,好像一只刚孵出来的小鸟。
“这是蛋已经孵了的意思?”
二虎叫了一声,走到大虎身边,直接照着大虎脑袋就是一翅膀。
我满头黑线,“你的意思是说你跟二虎欺负了人家的孩子?”
二虎点点头,又把整个过程连续做了几遍。
“你的意思是欺负的还不只是一只?”
二虎点点头,跟大虎默默站在了原地。
我无奈的扶额,“那你们能活到看到我们还真是命大啊。”
二虎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随即又欢快的叫了两声,飞到我肩膀上就又要拿脑袋蹭我的脸。
我只能又一次的把这货从肩膀上拿下来,“我说了,我不是在夸你!今天这场会议的主题是批评你们俩!”
二虎立刻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眯着眼看着大虎和二虎,“我问你们,这是谁的主意?”
大虎立刻抬起头来下意识的就伸出了翅膀要指向二虎,翅膀刚伸出来,二虎扭头就是一个瞪眼。大虎立刻怂了,飞快的收回了翅膀低下头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二虎这才不慌不忙的伸出翅膀,指向大虎,朝我叫了一声。
他!
他你个头!你这样子是个人都知道是你好吧!
看着屈打成招低头认罪的大虎和逍遥法外洋洋得意的二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就这样吧。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
说着,我看向表情均是好像见了鬼一样的成一和弗劳尔,“事情就是这样子,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说的没?”
成一:“不是说华夏建国之后动物不允许成精吗?”
弗劳尔:“我想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在乎那七只渡鸦了,跟大虎二虎比起来那七只渡鸦就宛如七个智障。”
我嘿嘿一笑,“过奖过奖。现在二位都消气了吧?驯兽表演到此结束,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逛公园了?”
成一哼了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直接站起身来。看见成一的眼神我下意识觉得腰部隐隐作疼,从这姑娘的眼神里我清晰的看见四个字——这事没完!
弗劳尔站出来笑着打圆场,“我看大虎和二虎也知道错了,今天这事儿成一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接下来我们去演说者之角看看如何,说不定会有人在那里发表演说。”
我连忙点头,成一又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之后才点头。
演说者之角位于海德公园的东北角,大体指的是海德公园大理石拱门附近的区域。还没走到大理石拱门的时候,就看见草坪上竖着一块被漆成黑色的木牌,上面写着演说者之角几个字。
而离木牌不远的小路上,一个带着帽子的青年正站在一个梯架上高谈论阔慷慨陈词,身前则是一块写着演说主题的牌子,我看了一眼牌子上的字——一个世界。
看起来是一场关于世界一体化的演说,我暗道。
弗劳尔带着我和成一找了个距离演说者比较远的角落站定,一边看着演说者在演讲弗劳尔一边介绍这演说者之角。
演说者之角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纪,19世纪的时候每星期天下午,都有人站在装肥皂的木箱上发表演说,因此英国也有“肥皂箱上的民主“之说。而在演说家之角,演说的内容除了不准攻击英国王室和不准对任何人进行人身攻击外,其他什么都可以。
也就是说,在这里,言论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的,而且这种言论自由要远远超过很多人的想象。19世纪英国政府曾经禁止传播马克思主义,但是人们却可以正大光明的到“演说角”宣传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就曾经到演说者之角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