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怪袭楚军百思不解,欲追击苏离舍命进言!
楚军经过了一番休整之后,魏昂便再次开始指挥大军向着韩都进发了。不过由于张亮昨日的夜袭,使得楚军的军士都心有余悸,故而行军速度极其的缓慢。而当中最慢的,则是抬着苏离的本部军士。
“副帅,您怎么样?您莫要活动,还是精心修养为好啊。”
说话之人乃是苏离的副将,此时的他正在不断的劝说着重伤在身的苏离。其原因是因为对方要从担架之上下来,而且坚持要自己行军。
“我不要紧,你也莫要劝说了。我军如今必须保持高度的戒备,韩军随时都可能来袭。倘若对方一旦再次前来偷袭,那将士们必须要以充沛的体力与精神迎敌。可如今你让军士们轮番抬我行军,这不是在无端的浪费他们的体力吗?!更何况一旦军士认定我有重伤,一定会想尽办法分神护我,这样只会增加他们的负担,同时让他们迎敌之时无法全力奋战!这军棍之伤虽然不轻,但我还是可以自己行军的。你快扶我起来吧。”
面对苏离的执拗,副将始终不肯妥协。尤其是他知道对方是担心耗费军士的体力之后,便更是觉得心头一紧了。
苏离在见到副将不肯遵从自己的命令后,顿时急的打算以身份命令对方。可未等他开口,负责抬他的军士却已率先开了口。
“副帅,您不要再说了!我们知道您是担心我们。可我们也同样担心您啊!这军棍之刑我们有人曾经承受过,就算未曾受过刑的,这其中痛楚也是可以想象的。常人只要三十下,只怕连下床都困难。您可是足足挨了一百下啊!如今我们抬您带伤行军,已是于心不忍,又怎能让您独自前行呢?!”
“是啊!副帅,您不必担心我们。若是韩军来了,我们自然会和他们拼命。万一您要是有个闪失,那我们就更是罪责深重了......”
看到军士们如此忧心自己,苏离甚是感动。不过此时的他依旧决意自己行军,故而这一部军士陷入了僵局。
魏昂因为大军的行军速度过慢,心中甚为恼火,而当他发现苏离一部止步之后,便立刻驱马靠了过去,同时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何止步不前?!若是耽误了大军行程,你们吃罪的起吗?!!”
闻听主帅的问责,军士们刚忙将苏离欲自行行军的经过详述了一遍。待到讲清事情的经过之后,他们便一同急切的向着魏昂请求道:“主帅,副帅的伤势太重了,求您劝劝他吧。万一他要是因此有个差池,岂不是有损我方的战力吗?!”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后,魏昂不由得怒火更甚。其原因十分简单,那便是他再次看到了军士对苏离的爱戴与拥护,而这对他而言是最最难以接受的,因为这让他觉得自己主帅的位置岌岌可危。
见到军士一起下拜请求,魏昂顿时因恼怒喘起了粗气。不过他知道此时不宜发难,故而只得冷面言道:“苏副帅因罪而罚,一切都是军法!!本帅现在无心听你们在此讲一些无用之语。本帅只有一个命令,你们马上开始行军!!倘若你部再不行动,一律军法从事!!”
闻得主帅进军的命令,众军士顿时愣在了当场。他们皆是吃惊的望着魏昂,因为他们无法相信对方会如此的冷漠,甚至似乎不曾关心副帅的伤势,而且对众人的请求也置若罔闻……
苏离听得魏昂的一番命令,顿时看出了对方的心思。而当他发现军士们对军令并未做出反应后,便立刻焦急的喊道:“你们怎么了?!没有听到主帅的命令吗?!快快扶我下来,然后一起行军!!!”
听到苏离的一声急喝,军士们猛然转醒。不过他们并未遵照苏离的命令扶他下来,而是选择直接抬起对方,随后急步开始行军了。
见到军士依旧选择抬着自己行军,苏离随及苦叹了一声。此时的他不再选择与军士们相争,因为他担心那样会再次使得大家停下,而后果很可能是让魏昂抓到口实,甚至迁怒他们。
魏昂在看到军士的举动后,立刻冷笑了一声。可就在他的笑声停止的那一刻,大军的后方却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喊杀之声。
闻得后方有异动,魏昂赶忙循声望去,而但他见到大军后方有韩军骑兵突袭之后,便赶紧开始指挥军士进行反击,同时命令各部严阵以待。
楚军后军一得主帅的命令,立刻开始进行了有效的防御与反击。可就在他们打算与前来偷袭的韩军进行正面的厮杀与交锋时,对方却突然开始主动退却了。
见到敌军退却,楚军随即开始加强了对后军的防御,而就在他们将精力投入到了后军之时,自己的左路却又杀出了一路韩军兵马,而且战术与之前的敌军如出一辙......
一轮!两轮!三轮!在楚军遭受了四lún_gōng击之后,军士们已是彻底的有些眩晕了。他们不明白敌军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只是进行远程攻击,而且攻击毫无破坏与杀伤力,就好像只是故意来进行骚扰,而并非是要让自己遭受损失一般。
面对韩军怪异的举动,楚军军士皆是十分的不解。而魏昂在见到第四轮的韩军撤退之后,则是立刻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无胆鼠辈,只会搞一些小规模的偷袭。这也恰恰印证了本帅的猜测,他们完全没有与我们相抗衡能力。将士们,不要再畏首畏尾了,也不要再给他们骚扰我们的机会了!给我立刻追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