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项羽初次冷对范增,论谋略二人计握掌中!
钟离昧离了齐都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赶回了彭城。而项羽和范增在见到他回来之后,便急忙询问了出使的结果。
“钟离昧,此行结果如何?!那韩信是否有意投靠我军?还有,他现在齐国的实力如何?”
见到项羽甚为焦急,钟离昧便赶紧准备应声回复。只可惜他一路未曾停歇,故而只得先行稳住了呼吸。
“启禀霸王!齐国的实力,末将不敢妄言,不过末将曾去过韩信军营。见得军士各个龙精虎猛,而且训练也十分有素。最主要的是,先前他韩信留在赵国的部分主力,此刻已经全部回到他的手中了!至于韩信的态度,现在十分的微妙,依末将看来,我们还是很有希望能够争取他的。”
得知韩信军力不俗,项羽和范增均是显得极为阴沉。但是闻得有希望拉拢对方,项羽便顿时喜形于色。
“哦?为何你会如此认为?!快将你的凭据说于本王听听。不!你将赴齐的所有经历,都告诉本王和亚父吧!”
看到项羽欲知赴齐细节,钟离昧便赶忙一字不拉的陈述了一遍。
虽然项羽对于韩信依旧怨恨自己有些不悦,但获悉对方正在摇摆不定,便又露出了笑容。韩信怨恼项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这也同时让项羽放下了心来,因为这是正常人的反应,而这反应也让他认定了对方无诈......
项羽很满意此次钟离昧赴楚的结果,可范增却始终不发一言。见到对方似乎若有所思,项羽便赶紧问道:“亚父,您这是怎么了?!这离间刘邦与韩信是您的主意,而这拉拢韩信更是您的妙棋,为何此事已经有了眉目,您却愁眉不展呢?!”
面对项羽的疑问,范增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待到仔细想过整件事情之后,他才缓缓的对着项羽回道:“羽儿,亚父不是不高兴。只是亚父觉得这一切有些太过顺利了。虽然争取韩信的确是我们的目的,不过他韩信的态度,似乎转变有些过大了。”
闻听范增之言,项羽有些无语。在他看来,对方能够有心考虑,分明是一件好事,可自己的亚父却认为这一切都太快。此刻的项羽十分不明白,是不是韩信宁死不愿投靠西楚,才算是正确的发展!
钟离昧听得范增之言,心中十分焦急,此时的他生怕错过时机,因此赶紧上前说道:“军师您是不是有些多虑了?那韩信是聪明之人,因此为自己的前途与将来打算,实乃明智之举。末将觉得他之所以如此,其实就是想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而这也不正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吗?!再者,韩信虽然还是有些对往事无法释怀,但却对军师您赞许有佳的。只因军师昔日曾举荐过他,故而他说您是能识他才能之人。由此也可以看出,韩信还是很认同您的。此次的时机对我们极为重要,因此末将斗胆,想请军师您派一个善辨之人,然后以您的名义再去游说,或许此事便可成了......”
项羽在听此时,觉得十分有理。不过他表情却变得有些僵硬。原因其实十分简单,正是钟离昧那无心的能识才能一句,它就像在赤裸裸的嘲笑项羽,笑他有眼无珠!
钟离昧未曾说完,范增的面色便已变得煞白!就在他看到项羽表情的一瞬间,便立刻抢过了话头。
“你说什么?!韩信念着老夫举荐之恩?!而且还言我有识人之能?!这怎么可能啊?!你可莫要忘记,我们攻赵之战时,他可是严辞回绝了老夫的!”
闻听范增之言,钟离昧赶忙进行了辩解,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项羽微妙的变化,故而依旧侃侃而谈。
“军师您确实过虑了!两军对阵之时,为了表明立场,自然要说出一些狠话。末将当日不也当面斥责了韩信吗?!此事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的。”
钟离昧本是一心想要促成韩信归楚一事,但却无形之间让项羽起了不满。范增在头痛对方无心之失的同时,也开始怀疑起了韩信的真正目的。
项羽虽有不满,但终究未曾表现在言行上。而且他认为尽快将韩信拉到自己阵营才是大事,故而立刻沉声对着范增言道:“亚父,钟离昧所言似乎有些道理,我看不如就请您指派一人吧。倘若真能将他拉到我方阵营之中,那无疑是为我西楚增添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啊!”
见到项羽开始重视借力用力,而且不再自负,范增很是高兴。但是此刻他觉得不应再继续接触韩信,因为对方的意图确有可疑之处。
“羽儿,此事还是不宜过快!我看不如先再观察一下,然后再做定夺吧。”
闻得范增说要再观察一下,项羽很是不满。那原本已经压下去的心火,此时又再一次涌上了心间。
“亚父,这催促羽儿拉拢韩信的是您;如今不愿趁热打铁拿下他的也是您!羽儿知道当日未曾重用于他是我的疏忽与大意。可现在羽儿已经决定弥补这一切了,您却处处设限。羽儿实在不明白,您究竟要观察什么?!要等什么?!难不成要等他韩信彻底死心的跟随了刘邦不成?!”
范增实未料到项羽对自己的态度会如此生硬。自从他跟随项羽的叔父项梁将军以来,这是第一次。
此时的范增彻底楞在了当场,而项羽此刻也有些懊悔自己的态度。只可惜覆水难收,而他作为霸王,有无法轻易言过低头,故而局面显得十分尴尬。
钟离昧见到项羽与范增的对峙之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