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帅道明攻心之战,范亚父言出陈平叛因。
撤军的命令很快便传遍了楚军上下,而楚军军士在接到了命令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开始依照命令行事了。
当楚军有条不紊的慢慢从厮杀之中抽离,然后缓缓的离开战场之后,卢绾的军队立刻选择了向韩信的大军靠拢。而韩信也放弃了继续追击。
“元帅!在下来迟了!希望元帅莫要怪罪。”
卢绾此时的语气很是和善,这与先前来分兵时截然不同。而韩信在听完卢绾之言后,亦是被他态度的变化所震惊。
“卢将军说的哪里话,若非将军及时赶到,范增也不会轻易退去。韩信还是要多谢将军才是。”
二人此刻言语都十分的客气,但总让人感觉太过做作。就在他们言谈之时,赵王张耳已经带着自己的近卫来到了军前。
卢绾一见张耳,急忙躬身行礼。而当他细看了张耳的近卫之后,却惊奇地发现了每一个人的战马尾部都绑了一根巨大的树枝。
“赵王,您这是做什么?为何军士的坐骑后面都要绑上一根枝条?难道有什么作用不成?”
张耳在见到卢绾向着自己行礼之后,立刻进行了还礼。而当他闻听对方的问话以后,则是随及满面堆笑的回道:“这些都是韩元帅的主意。本王也不知其中道理。我看,还是由元帅来为我们解惑吧!”
得知一切都是韩信的安排,卢绾便更加好奇了。此时的他很想知道韩信是如何在自己感到之前,迎战的楚军。
“韩元帅,末将来时见你与楚军激战正酣,而且人数虽少,但却未曾落于下风。虽然我深知元帅智谋过人,但我也听闻了元帅军中多是降军。在末将看来,此战可谓实力悬殊,不知您究竟是用何法?打赢的楚军?!”
卢绾的问话完全发自内心。他本以为韩信会坚守待援,可万没料到,对方会主动出击!这出击的举动虽然让他惊讶,但更为惊讶的是对方居然还能硬拼楚军,而且还占上峰.....
韩信见到卢绾与张耳皆是一副焦急而又好奇的神情之后,便先是提议准备回军。而在回军的路上,他才缓缓的释道:“赵王、卢将军!您二位或许以为我们的胜利有些难以置信。但在我看来,这一切却十分的平常。”
闻得韩信之言,卢绾与张耳皆是有些疑惑。而未等他们开口详问,韩信便继续言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再下伐城!只可惜在下不能外交,因此只能在谋略之上下些功夫。自古用兵者皆喜利器与锐士,而且重视战前的士气,因为这样便可以攻城破垒,无往不利!可在下认为,无论军士如何,以及手中是否有利器,都应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韩信的言论,让卢绾双眼一亮,而张耳此时,更是双目有神。
“在下自知赵军新降,阵前必有倒戈之嫌。但我提前已经命人散布了楚军会屠城屠军的消息,故而使得他们只得被迫一战。那范增以为我只有十万军士,我便将计就计,命令城中百姓,换上军服,然后装作军士,站在军阵后方。他们虽不能作战,但却可以混淆对方的视线。待到两军交战之时,我便请赵王带领军士扬起尘土,而那范增看到此番情形,定然以为我是在用疑兵之计。而我就是利用这番心理,来打击他的信心。当所有楚军以为我根本没有援军之时,我便让早已埋伏好的真正军士们入阵,如此两次之后,楚军便会开始惊恐。不过我也考虑到范增不会轻易动摇,因此才安排第三阵的军士。”
闻得韩信一口气讲了这许多,张耳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卢绾听到此时,心跳却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因为他已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
“第三阵,我让军士着秦军军服杀出。为的便是增加楚军的惊惧之心。而范增看到秦军出现,只会以为是边关的秦王前来相助,而这也能让他感到棘手,同时很大程度上摧毁他的信心。不过这些方法终究只能把最大限度压制楚军实力,从而让我们能够与他们一战,真正迫使范增决心撤军的是卢将军的到来。可以说您的出现,将战局拉向了高潮,同时也让范增彻底了放弃了继续两败俱伤作战之心!”
卢绾听到韩信将功劳归功于自己,赶忙示意惭愧。而张耳此刻却十分的兴奋,因为他们成功的击退了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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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在撤退以后,整个大军之中皆是弥漫着低落的气氛。而当中最为不忿与难过的当属钟离昧,因为他已经是连败两阵了!
范增一见钟离昧有些懊恼,立刻开始出言相慰。而他所说出的言语,也着实让钟离昧忘却了失败带给自己的阴霾。
“钟离昧!你不必灰心,更不必介怀。这所有的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日后,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再让你与韩信比个高低的!”
闻听范增之言,钟离昧很是惊奇。虽然他不知道范增意欲何为,但他相信对方一定能够创造机会。
“老夫原本以为用了那卢绾之计便无需再费力气来挑拨刘邦与韩信。可如今卢绾反叛,老夫也就只能继续使用原先的计谋了。幸得羽儿此次并未灭掉三齐,不然这离间之法,还真是有些难以施行呢!”
惊闻范增欲离间刘邦和韩信,钟离昧立时愣在了马上。而范增看到他的表情之后,立刻笑着言道:“钟离昧,你无需惊讶,老夫若不离间他们,如何能孤立韩信,而那韩信只有没了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