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士赠奇药,村民苦中熬;闻得贡村长,子房欲作劳!
看到老者惊慌失措的神情,张亮十分吃惊。[〉他不明白为何鼓声会让对方如此恐慌。
随着时间的推移,鼓声渐渐的停止了。而老者也在鼓声消失之后,慢慢的恢复了情绪。
“老人家,您刚才是怎么了?为何鼓声响起您会表现的如此害怕?”
见张亮看到了自己的变化,老人默默的凝视着他许久,方才叹道:“你想知道村中之人为何如此怪异吗?”
张亮一听对方向讲述村中怪异的原因,便急忙点头示意。
老者在看到张亮期待的神情之后,便缓缓地说道:“这个村子的人几乎全都是当初楚国的遗民。楚国被灭之后,便迁到此处定居。楚人有信封巫鬼的传统,这巫指的是医、炼丹修士等人。数月之前,这村外的深山中出来两个人,自称是炼丹修士。他们来了之后,便居住在村长家中。开始的时候,他们帮助村民医病、疗伤,村民也因此对他们十分信任。可后来他们开始向大家推说自己的丹药,说是能延年益寿,而且是免费分。而村长也向大家推说那丹药有各种奇效。村民们不疑有诈,纷纷感激他们的大恩,可后来才现,吃了他们的丹药之后,若是不能定期服用,便会浑身疼痛难忍,犹如火烧一般,燥热难当、难以自持。村民们受不了,便去找他们讨求丹药。可他们居然开始高价兜售。”老者说到此时显得有些激动,似乎对于那两个丹士的行为极为的愤恨。
“此时,村民们已经离不开那些丹药,无奈之下,只得去求购。可仅仅不到一月时光,村人大多便已是花尽了家产。村民无奈之下只好每日去乞求他们,甚至有的人愿意卖儿卖女!而那两人看到村民近乎痴狂的行为之后,便让大家加入他们所谓的阐教。并且扬言入教者便可赐药。”
“阐教?什么东西?!非法邪教啊?!”
听得张亮插嘴问道,老者沉声回道:“非法邪教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开始的时候也有村人不信任,可终究敌不过无药可食的痛苦,最后纷纷加入了。但加入之后他们便开始命令我们行事,还要我们按时奉上贡金和供品,甚至是村中的女子。而村中的壮年男子也被他们分批安排进山开矿采药。这入暮闭户,不接待外人便是他们的一条明令。”
张亮听到此时,基本断定对方是用药物控制村民的一个邪教组织。“老人家,既然你们都知道他们并非善类,为何不报官呢?!此处距离县城不远,即便县城管不了,你们属于韩土之民,也可以去韩都找朝中官员说明此事啊!”
老者听完张亮的话语,立刻无奈的摇头叹道:“公子你不知那药物的厉害,只要三日不食,身体的痛楚便难以忍受。七日不食,便会狂乱致死!而且本村的村长其实是和那两个丹士串谋好的。他一方面劝说村民忠于阐教,另外一方面私下养了几十个打手,只要有人意图告官或逃走,便会遭受他们的毒打!我们献上的供品和贡金,有一半之多几乎都是落入了村长的手中。再加上村子偏居一隅,县城的赋税也是由村长派人送去,所以根本与外界少有联系!”
闻得村长与外人勾结毒害村民,张亮立刻愤怒的问道:“这村长难道不是村中之人吗?!怎么会联合外人来谋害自己村中之人呢?!他到底还有没有天良?”
见到张亮有些恼火和不解,老者便跟着回道:“公子你有所不知,现在的村长那是老村长的独子。他是在那两个丹士出现前的几个月才回到村中的。他早年出外谋生,一直没有音讯,所以回来之后老村长对他是呵护有加。偏偏天有不测风云,他回来仅仅半月,老村长便突然离世了。村民都是深受老村长大恩的人,为了报答恩情,便一致推举他做了我们的村长。”
直到此时,张亮才真正明白,这村长恐怕是早有预谋。不仅如此,对方的行动如此隐秘,恐怕还别有所图。
老者在说完村长的来历之后,慢慢走到了窗边,悄悄向外看了看,待到没有现异常之后,便转身对着张亮续道:“刚才你听到的那鼓声便是告知村民,今夜是贡夜。子时之前,所有人家必须要将自己的贡品送到村长家中去。谁家若是交不上,便免不了毒打和入山采药挖矿了。我的儿子便是被这样拉去做工了,至今未曾回来啊!”
得知鼓声是索要村民贡品的催命鼓,张亮不由得火冒三丈。“老人家,那村长一共养了几个打手。那两个丹士又在何处?!”
见张亮打听的如此详细,老者急忙问道:“公子您做什么?且不可鲁莽啊!若是被他们现了你们的存在,我老汉已是风烛残年死不足惜,可你们却要被他们抓到山中劳作至死啊!”
看到老者直到此时还担心自己的安危,张亮十分感激。”老人家,您只管告诉我便是。在下自有分寸。“
老者见张亮执意想知道,只得如实告知。“村长家中有打手十人,皆是丹士来后不久来找村长之人。看样子像是村长的故友。而那两个丹士,则是居住在半山腰的观中,观中也有十名打手,专门负责监管山中工作之人。所有的丹药均是派人去取了分给我们的。村民除了上山劳作之人,皆是见不到那二人!”
闻听村中有十人,张亮决定先解决村中的打手。见到快近亥时了,便急忙进到张允熟睡的屋中,把对方拉醒。随后厉声问道:“张允,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