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辨来人,惊见旧帝君;与皇共一帐,噩耗入营门!
“国君?大人,您认识此人吗?”
张亮听到李文的询问,立刻摇头以示自己从未听过此名字。
晴敏此时对于这自称张亮故友之人也是十分好奇。“这国君二字忌讳颇多,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夫君你既然不识此人,就不要冒险相见了。只要让人传话,说你身体不适便是了。”
张亮努力的在脑海之中回忆自己所认识的所有人名,待到再次确认不认识对方之后,立刻疑惑的说道:“对方会不会用的是假名啊?就像敏敏你说的,此名忌讳颇多,怎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会不会是对方不方便告知真名,所以选用这样的假名示人?”
闻听张亮的分析,晴敏与李文也纷纷表示赞同这个说法。一番沉思过后,晴敏便再度对着张亮问道:“那夫君你要见他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张亮最终决定见一见来人。毕竟自己有数万大军相随,难道还怕对方吃了自己不成!
军士见张亮欲见来人,赶忙退去去请访客。
少时,只见一名身披长披者,低着头走入了大帐之中。只因为对方进入之后一直低头不语,张亮等人均是未有看清来人容貌。
就在张亮想要出言问询对方来历之时,却突听的来人开口笑道:“张司徒别来无恙!昔日咸阳一别,阁下可是让我甚为思念啊!”
虽然此刻张亮依旧没有看清对方容貌,但他却已经从声音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在听完对方话语之后,张亮立刻激动的起身说道:“这楚国你也敢来,莫非你不要命了吗?!你可知此地对你而言,可谓是龙潭虎穴啊!”
对方见到张亮已经知晓了自己身份,随及解开了披风,同时抬起了头来。
晴敏一见对方容貌,立刻惊呼道:“殿下?怎么会是您?!您不是应该在边关吗?!”
李文看到来人容貌也依旧不识,但听到了夫人的话语之后,他便马上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这身处张亮大帐中的人,正是张亮适才打算要送去信函的秦三世、原天下之主----秦王子婴!
子婴看到张亮夫妇已经认出自己,立刻笑道:“楚国对我如同龙潭虎穴,那对你张司徒又何尝不是。你不还是照样来此。”
闻听子婴之言,张亮不由得苦笑道:“你也看到了,就是因为我啥也不怕,如今变成了这个模样。”
见张亮面有病容,子婴随及好奇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范增与项羽不惧你韩国军士?也不畏匈奴之患?将你毒打了不成?为何你张司徒会一脸的病容?”
子婴相问,张亮没有回答,只在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对着他急道:“我现在已经无大碍。本来正欲派人修书,然后送到你的手中,不想你却自己来了。莫非兄真的已经让出了边关,放匈奴入关了?”
看到张亮对匈奴之事极为关切,子婴赶忙劝慰道:“放心吧,匈奴陈兵边关是我的计谋而已。此刻,恐怕他们已经离去了。你张司徒将中原”门户“之重任交给我,我又岂敢怠慢。”
闻听匈奴之危已解,张亮方才安心。此时他忽然想起未行待客之道。急忙请子婴入座。随后便让李文先行离去。而晴敏则依旧留下照顾他。
子婴入座之后,看到晴敏对张亮细心的照料,立刻笑道:“昔日张司徒你逃离咸阳之时,不仅自己走脱,听闻还带走两名女子。而我派使赴韩,又听闻兄为晴敏姑娘入楚招亲!莫非这位夫人便是?”
晴敏听得子婴问及自己,随及羞涩的点了点头回道:“昔日我们三人能逃脱,全赖殿下赠我夫君虎符。今日赴楚之危,又得殿下相助才的脱。我夫妇二人真不知要如何报答您。”
听到晴敏言谢,子婴赶忙起身回道:“夫人莫要再叫我什么殿下,如今在下并非什么三世,也非什么秦王。只是边关秦军一名守将!往大一点说,也不过是个亡国之君!这殿下二字实在是承受不起了。“
张亮听得对方自称亡国之君,立刻明白了“王国君”这三个字的由来。他未想到许久不见,子婴像是变了一个人。昔日咸阳分别之时,对方还一副忧愁哀伤的模样。如今却开朗了许多,就连这化名也起的格外“别致”。
“殿下也罢,王国君也好。子婴兄对我夫妻大恩,我是没齿难忘的。只是你这样孤身赴楚,终究还是太过危险了。如今你既然已有身为边关守将的自觉,怎可弃军队和边防到此呢?!”
见到张亮依旧担心边防,子婴立刻开口释道:“张司徒你只管放心,我已经命边关军士严阵以待。匈奴此次被我所骗,应该无心攻击了。”
听到子婴再次言及匈奴被骗,张亮对此十分好奇。“子婴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就连范增的探马也探得是你与匈奴达成协议?你又是如何骗得匈奴集结大军的?”
子婴见张亮依旧挂心匈奴之事,随及决定详述经过。“我到边关之后,很快掌握了军权。一应事务安顿好后,便派人前往韩国,想要向你报个平安。可实未想到信使得到了你侵入楚国的消息,而且还听得尊驾的两位夫人言及她们截获的招亲消息。我虽不知你此行目的,但料定必定凶险。所以我灵机一动,派了人在匈奴散布项羽想要出关征讨匈奴的假讯。同时我又做出征兵备战的姿态。匈奴人向来好战,闻听此信息便立刻开始调集大军。我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