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作威又作福,眼中百姓如粪土;亡时只有金来伴,死后腹中无五谷!
报仇两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 ?.ranen`它让一个刚才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孩变得眼神异常的坚毅。
张亮不想让云儿拥有过多的仇恨,但如果不让她迈过这一道坎儿的话,只怕她一生都会生活在恐惧与痛苦之中。虽然在山洞的时候她表现出过一瞬的坚强与勇敢,但那也只限于她没有看到自己仇人的时候,一旦亲眼见到了,才能真正知道她的内心所受的创伤到底有多大!
“我还是那句话,你敢吗?云儿!”张亮再次对着她问道。
云儿没有回答,她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应。几经挣扎之后,她缓缓的走下了马车,随后跟在张亮的身后,慢慢的走到了赵虎的身旁。
看着这个抓走自己哥哥,又间接和直接夺走自己双亲生命的人。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对他既有恐惧,又有说不出的愤恨。
张亮暂时将她搁置在了一旁,独自蹲下与赵虎面对面的问道:“你想怎么死?”
面对张亮的问题,赵虎依旧显得阴沉而又不屑。在冷视了一眼张亮之后,便又将凶狠的目光锁定在了云儿的身上。
云儿在与赵虎目光对视的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若不是因为对方被牢牢的束缚着,只怕她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了。
张亮见他仍然没有任何的惧怕与悔意,立刻对着身旁的军士问道:“秦朝以酷法闻名,你们都说说,这种人应该如何判刑?!”
军士听到张亮的问题之后,一起躬身抱拳,恭敬的回道:“大人,他的罪行理应重判!依秦律当施以车裂之刑。”
再次听闻要被车裂,赵虎的身躯微微一颤,仿佛对于这个刑法有那么一点惧怕。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了,似乎认为无论什么样的刑法都不过是死而已。
张亮对于军士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在微微摇头之后,便对着赵虎笑道:“死太简单了,我们玩点新鲜的。你知道披麻袋吗?”
赵虎听到张亮说披麻袋之后,便疑惑的望着对方。就连身旁的军士和云儿也是不明就里的盯着张亮。
见众人不解,张亮先是让云儿稍微远离自己一些,直到她退到听不到自己说话的位置。便低声解释道:“先用刀把身体割出无数道血口,然后用麻袋将整个人包裹起来。等待血干了之后,身体自然紧紧粘在麻袋之上,到时让人将麻袋用力展开,整个人会瞬间飞出,整张人皮却留在麻袋之上,但人暂时死不了。我也只是听说过,不如我们试试?”
军士听到张亮所说的刑法之后,纷纷开始强忍自己的呕吐之意。而赵虎则是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一般,挺身想要冲向张亮。
身旁军士的镇压,使得赵虎行凶未遂,只得不停的在地上咆哮着。
”你算什么大良先师,如此恶毒的手段你居然也想得出来!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兄弟会为我报仇的!“
”报仇?你们给百姓的仇恨又要如何报?!就凭你们也配和我说报仇?老子除了大良先师的称号以外,还被秦军称作瓮谷屠夫!怎么你不知道的吗?“
听到张亮的话语,赵虎只觉得浑身寒冷无比,仿佛血脉都被冻结了一样。眼前的这个人和他们所听说的韩国司徒简直判若两人。此时的张司徒分明就是一个吃人的魔鬼。
见到赵虎没了气焰,张亮便吩咐军士拿过刀子,然后开始亲自动手。一刀,两刀,三刀。。。。。。
张亮的每一刀都割的非常慢,钻心的疼痛立刻传遍赵虎的全身。哀嚎之声瞬间传遍的四周,一旁被俘虏的官军早已被吓得没了魂魄。直到第七刀时,赵虎终于撑不住了。不是因为身体受到的伤害,而是因为不断地精神折磨使得他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别。。。别割了。我。。。我说!”
张亮一听对方开始服软,可是他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手中的刀依旧不停的划过他的身体,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你说什么?老子什么也没问啊?!我不用你说!”
直到此时赵虎才发现,张亮除了问自己是否相信他是韩国司徒,再就是询问自己想如何死去。除此以外,没有过任何问题。
绝望与恐惧开始侵袭赵虎的意识,他发现张亮不是为了使他开口,只是想将慢慢的折磨他而已!而这也正中张亮下怀。
“张。。。张司徒!!张大人,小的什么都愿意告诉您,只求你给小的一个痛快行吗?!”
赵虎已经放弃了对生存的幻想,他此刻别无他求,只希望不再忍受非人的痛楚和残酷的心理摧残。
闻听赵虎已经一心求死了,张亮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开口一样。
赵虎一见张亮不再继续用刑,赶紧开口说道:“大人,城中还有五百守军,这些人马都是我们四处招募的强人和盗匪。我们得了这个金矿之后,财富日益剧增,想到会有一日被他人窥视,所以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因为出的起钱,又有女人,所以很多昔日做山匪时结交的一些贼人便主动来找我们。”
对方的交代不可谓不细,张亮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完全屈服了。
“你带领的一千官军有的训练十分有素,根本不像普通的贼人山匪,这是怎么回事?!”
赵虎一听张亮的问询,急忙解释道:“有不少人是秦朝逃散兵士,慢慢的聚集到了我们城中,约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