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许绾轻笑着叹气:这些天,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呢。
薄书砚却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耳边蛊惑,“小酒,喂我。”
“这里是医院!”深酒惊慌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吓得连忙拿手去推他。
“嗯?医院就不能喂了?”薄书砚一双凤眸胶着在她脸上,指腹也仍旧在游走。
傅深酒的心跟着他指腹游走的节奏颤抖着,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弱声求他,“薄书砚,别乱来好不好?如果你想……你想那个,等我们回酒店了再来。这里是医院,要是等会儿有护士进来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越发莫测,他的长指停在她唇上,用又低又哑的声音问她,“那个?我想哪个?你先说清楚,我们再谈其他的。”
“……”傅深酒一双眼睛瞪大,被薄书砚的厚脸皮给惊得愣了两三秒之多。
“你放开我。”深酒的一颗心早已被薄书砚的那个问题搅乱得不成样子,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将脸蛋儿上的表情垮了下来,佯装生气。
哪知道薄书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动作反而更加大胆。
深酒被他的动作吓得直往后缩,还腾出一只手去与他无法无天的手交锋。
但她那里是他的对手,只得败下阵来求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地唤他的名字,“薄书砚……”
“回答我的问题。”薄书砚英俊绝伦的脸上全是恶意的笑容,他微敛的眸光几乎要将傅深酒的心给烧穿。
深酒慌乱地错开视线,咽了咽口水后、用壮士断腕的模样、闭着眼睛说了句,“如果你想使用武力,我们回酒店再说!”
“嗯?”薄书砚的唇凑到她耳边,又问,“动用什么武力?动用武力总得使用武器,你给我指指看,我的武器在哪……”
薄书砚的话还没说完,深酒突然伸出手,直接按在他的“武器”上。
因为傅深酒的这个动作,薄书砚凤眸中的颜色突地变深,连桎梏在傅深酒身上的手臂都僵了一下。
深酒自知自己在惹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地退开,往门口的方向跑了。
她双手握着门把手,却并不急于出去,而是红着脸挑眉望着床上青筋跳动的薄书砚,抿着唇将笑不笑,又有得意又有害怕。
薄书砚盯了一眼傅深酒那小模样后,闭着眼睛强吸了一口气来调整气息。
深酒以为薄书砚调整好气息后便会睁开眼睛来同她说话,哪知道她等了许久,他仍旧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而且,他的墨眉越蹙越紧。
“薄书砚,你没事吧?”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朝薄书砚走了几步。
薄书砚不动,薄唇抿成一条看似很难受的弧线。
深酒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忙跑到薄书砚跟前去捉他的手,“你别吓我,薄书砚你怎么了?”
薄书砚仍旧是一动不动的。
深酒彻底慌了,转身就要去叫医生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股火热攥住。
“小酒,我饿得厉害。”薄书砚缓缓挑开凤眸,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深酒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再想逃开已经是不能了。
在她出声之前,薄书砚的唇已然再次封了下来。
这一次到深处、他再不饶她,连她的上衣都褪去。
眼看城池难受就要破关而入,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深酒听到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去推还在忘我境地的薄书砚。
薄书砚痛苦地绷了一下薄唇,随即对着病房门外阴沉地吐了一个字,“滚!”
门外安静了一瞬,深酒正想松一口气,哪知道薄奶奶的声音随即就传了进来,“砚砚,是我!”
听见这声音,薄书砚的嘴角都禁不住轻抽了抽。
而深酒霍地一下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床,捡起自己那被薄书砚扔在地上的类衣和上衣穿上了。
用手指胡乱地抓顺头发的时候,深酒视线一晃,看见薄书砚依旧悠闲地躺在床上,正好整以暇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快把衬衣扣上。”深酒看着他袒露的肌理分明的匈膛,咽了咽口水后移开了视线。
薄书砚还算听话,坐直身体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可门外的敲门声急了起来,薄奶奶明显已经带了怒气。
深酒眼看了一眼薄书砚,发现他才扣了一颗扣子,便不再等他,直接去开了门。
“奶奶,薄书砚刚才在换衣……服。”深酒本想迟迟不开门的责任推到薄书砚身上,哪知道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许绾轻也跟着来了。
“既然傅小姐在这里,那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讨人嫌。”许绾轻朝傅深酒笑了一下,转而对薄奶奶说话时却是满腔的委屈样子。
傅深酒还没来得及说话,薄奶奶已经率先拉住了作势要离去的许绾轻。
“来都来了,谁还敢赶你走不成?”薄奶奶在许绾轻手上轻拍了拍,“走,跟奶奶进屋看砚砚。”
许绾轻咬了咬唇,为难地看着傅深酒,“傅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薄奶奶也跟着看了过来。
深酒清浅一笑,对许绾轻一连串的做作情绪视而不见,只说了两个字,“请进。”
说完,深酒侧身让在了一边。
等薄奶奶牵着许绾轻走进病房以后,深酒关上门后才跟了进去。
“砚砚,你这孩子,不是我说你!”薄奶奶松开许绾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