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用此言一出,其他几人解释面色巨变,斩断自身意念,无异于斩人神魂,伤害可大可小,不过木名的修为只是化灵境,意念不算强大,而且此时一斩六念,伤害焉能不大,几人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关心木名的身体一情况,欲纷纷将玉简塞给木名。
木名见状,轻轻一叹,躬身再道:“师兄,你们有所不知,这意念我将其斩断,已近陷入沉睡之中,与那玉简相融合,只有玉简便是他的寄身,已经不是我了,你们就算还给我,也无用啊。”
木名微笑摇头,显得风轻云淡,这是木名故意为之,生怕几位师兄不接受,才想出的法子,将意念以秘法催动陷入沉睡,只有玉简破碎才会苏醒,牵动符文燃烧护体,此法有缺,不过此时对木名而言,则是完美。
几人见状,解释沉默,深深地看了这位平时沉默少言的师弟一眼,片刻后都向着木名点头,没有在将玉简还与木名,而是珍重的收好,放在胸口,似乎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木名的意念,那是小师弟对几人的守护,或许真有那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使用,只是在此之前,换做是他们守护这玉简,二非放入储物袋中,这便是师兄弟的情感,玉简便如你,与你同在。
木名见状,心中一暖,微笑着,显然几位师兄的举动让木名心中感觉温暖,这其中的含义木名明白,只是无需多言,一如此玉,不能与你们同去,那此玉简便如我,与你们同在。
师兄弟几人都没有在说话,不过那眼中闪现着相似的神情,那是一种自豪,一种可放声大笑,尽管木名看似年幼,但是此时几师兄弟并没有将木名当一个孩子来对待,因为没有一个孩子能做到这个地步,若说有,那么几位师兄也相信只有木名这个孩子能做到了。
一生有此师弟,夫复何求。
钟声还在悠悠响着,不过此时却是加快了几分,似乎是一种催促,不过除却木名之外,几人则是置若罔闻。
大师兄一身青色的长衫飘动,袖口处绣着一朵幽兰,这是丹峰弟子的标志,并没有多大的限制,只要是花草便可,甚至是一枚丹药,不过几位师兄弟都没有绣着丹药,因为绣着丹药便代表着丹道的境界已经达到一种极高的境界,想来几位都没有达到那境界。
不过也的确如此,丹峰大师兄年纪虽然稍微长些,不过也没有超过三十岁,木名更不用说了,只有九岁。
三十岁虽说同凡人来人已近算是近中年,不过对于修士而言,却是一个弹指间,传闻有上古大能有丹修闭关炼丹,长则炼制一千年,少则一个呼吸间。
因此,三十岁对于一个修士而言,算不得多么长,正如一颗百年大树,多二十圈年轮,与少二十圈年轮,都没有多大的差别。
此时,大师兄从那袖口中伸出自己的右手,一道黑色的小鼎安静的悬浮在那手心,静静地,流淌着神秘的波动,恍惚间,还有一声声低沉的雷鸣。
“大师兄,你这是……”风里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否定这种惊讶,随后将目光落在木名身上。
此时其他几人,都将目光从那鼎上收回,而是同风里来一样,望向木名。
“小师弟,之前师哥变相将其赠与你,擦吨埔宦丹药,还需要此鼎因此才会给你一堆废铜烂铁,还望你不要介意。”大师用微笑着说道,眼睛都不看那黑色的小鼎一眼,将那小鼎推向木名。
木名心中咯噔一声,此时哪能不明白什么情况,君子不夺人所爱,木名自问还打不到君子的境界,但是却也不曾想过谋取别人的炼丹的宝贝,谁不知道,这黑鼎的来历神秘,是传闻中的雷击木炼制而成,其中蕴含天劫之雷,而且毁灭中蕴含生机,是炼丹的神物。
木名不接,连忙摆手道:“师兄莫非看不起师弟不成,师弟自问至始至终都没有曾想过谋取师兄的宝贝,之前师兄赠与的丹鼎,师弟已近极为感激,而且用的也很顺手,若接受师兄的宝贝,那师弟我心中有愧,还望师兄成全,收回丹鼎。”
说吧,木名躬身一拜,言辞虽然温和,但是几位师兄都听出了木名声音中的不悦,更多了一种委屈。
显然木名已经误会了。
大师兄哈哈一笑,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位看似温和的小师弟竟然说出这般话,不过他并没有黑色的小鼎,而是手指一招,一滴鲜血便从木名的胸口落入他的手心。
木名心中一惊,只感觉胸口处心脏一阵收缩,一滴鲜血就移交给飞出,不过并没有阻止,任由那鲜血落入大师兄手中,不知大师兄意欲何为,不过木名并不担心。
“师弟,你错怪师兄了,师兄既然已经给你此鼎,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因为师兄我已经不需要丹鼎来炼丹了。”
说道此处,大师兄屈指一弹,那滴鲜血便一个闪烁间便融入那黑色的鼎中,顿时,那鼎中光芒闪耀,而木名心中则多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凭空与那黑色的小鼎多了一丝丝联系,随着那会耳光的闪耀,木名感觉那小鼎似乎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便可破空飞来,如自己的身躯的一部分。
木名正要开口询问,不过此时二师兄则是带着不可思议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中:“怎么可能,你不可能修道那一步了,绝无可能。”
木名不知何故,但是并不大代表其他人不知,几人闻言,面色一变,带着奇异的目光看向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