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宏离开了,留下冯世雄四名天机宗弟子僵立在半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北玄门与极元门的两位掌门在一旁静观其变,见情况对己有利,而且那个曹志宏与对方翻了脸,临走之时丝毫未提己方该如何接受处罚之事,再加上东洲出现了十名皇级修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即转身带着众下弟子马不停蹄地返回北州。
张天佑对冯世雄四人还是没有成见,当下拱手施礼道:“四位师兄修为惊人,小弟很是佩服,不如到无忧城一叙,让我等尽地主之谊。”
这师兄弟四人一齐还礼,冯世雄叹了口气道:“张师兄莫取笑我等了,说到修为高绝你才当之无愧,仅凭皇级初阶修为就将我们困住,我们甘拜下风,若我等不偷懒,一开始就出来与张师兄结识那该多好,但如今恐怕有些麻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口中欲言又止,然后一抱拳道:“我等告辞。”
四人转身就走,张天佑将他们面有难色,生恐与自己有什么瓜葛,不觉黯然,只是回了一礼,目送对方传送至空中。
等对方没影了,张天佑听得对面嘈杂声一片,扭头一看,却是北州弟子一窝蜂似的向北逃窜。
东洲的三位掌门顾不得与张天佑叙旧,门下带弟子倾巢而出,在后面紧紧追赶。
张天佑等人害怕几位掌门有失,赶忙跟在后面压阵。
北州弟子兵败如山倒,一路狂奔逃出三环郡,霸刀门与白云宗趁机收复了失地。
追到边境之时,张天佑给莫海传音道:“莫掌门别追了,北州地形复杂,门派众多,一旦越界情况扑朔迷离,与我们不利,不如见好了就收吧,这个帐以后再算。”
莫海传音道:“好,我们有也是如此想法,就此罢手,我们回去请功去。
无忧城内得胜回来的众多弟子震惊的望着四头灵兽,特别是玄雷鸟,其自然流出的气息如沉重无比的大山压在众人心头,别说普通弟子就连几位掌门都感到心惊肉跳,所以其三十丈内无人敢接近。
陈天刀惊疑不定的指着玄雷鸟问道:“天佑,这就是你说的灵兽,看这气势如同上古凶兽,莫非是神兽。”
张天佑点点头,将玄雷鸟的出身简单的说了一遍,几位掌门眼睛都直了,交口称赞,就差口水没有流下来。
庆功宴摆在了晚上,无忧城内载歌载舞,欢声一片。席间,几位掌门非要张天佑做首座,而其他人呈扇形围绕着他。
张天佑哪里敢受此礼遇,急忙连拉带扯将几位掌门按年纪大小推在中间主座。
三位掌门初时不肯,但抵不过皇级修者力量,硬是被张天佑、朱得道、何不仇给按在了座位上,三人表面上推辞,但心里却乐呵呵的,按修行者的规矩,几个人该叫皇级修者为前辈,可这几位前辈死活不乐意,一口一个掌门师伯,掌门师叔的叫的心甘情愿。
酒宴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弟子向张天佑等人敬酒,且碗碗都要干了才满意。
张天佑平时并不喝酒,如今也少不得端起碗来不停地喝干,何不仇与朱得道有些嗜酒,当然来者不拒,一碗接一碗的猛喝。
张天佑也喝了不少,不过都是体内干戈替他喝下去的,干戈一边喝一边不住的表示好喝,喊完了还要,没完没了。
张天佑心道我总不能抱着酒坛子猛灌吧,那样也太难看,便放开神识寻得一处酒窖所在,告知向干戈让它前往那里一次喝个够。
就在此时先前出去战斗的血元分身正好赶回来,于是张天佑令干戈附体其上,让血元分身带它去喝酒。
血元分身临走的时候叫给张天佑一根拂尘,正是曹志宏那柄法宝。
当时的场合不适于细细观瞧,张天佑也就随手收入摄心手镯内。
干戈走后,张天佑实打实的喝起了酒,这一通一直喝到天光放亮,将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宴席方才散去。
第二天正午醒来,张天佑感到神清气爽,便到处走走,一路上站满了弟子,有熟悉的又不熟悉的,人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崇敬与激动。
一抬头看到一名弟子有些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名弟子见张天佑注意到他,浑身颤抖,激动地说话都不利索了:“张长老,您还记得我么,在绿水口我追随着您一起追击鱼人来着。”
张天佑猛然想起,惊喜道:“原来是你,我说怎么有些眼熟,似乎你的修为大有长进啊,我记得你在战团之时是灰级高阶,如今已经到青级中阶了。”
“张长老,……您连我的修为都记的啊,那真是太高兴了,不瞒您说我卡在青级中阶有两年了,一直没能突破,希望长老能点拨一二。”
“不要老是长老长老的,喊我张师兄就可以。”张天佑运用天人五神通之法看了他一眼,就将他全身从肌肤到骨髓看了个透彻。
当下指点出这名弟子在某些方面的不足之处,并告诉他如何完善这些不足的地方。
这一开头不要紧,许多弟子眼热的要命,紧紧围住张天佑不住的询问有关自己修行上的疑点。
张天佑耐下心来一一为这些弟子答疑解惑,并提出一些与修行有关建议和劝导。
整整一个下上午,几乎全城的弟子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将张天佑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按门派排队,一轮接一轮的上前请教。
幸好今天张天佑心情好,又清闲无事,所以一直坚持到天黑,众弟子这才在本门执事的强求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