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晴立刻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奴婢不敢,这都是奴婢……”
“哎,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姚思思站起来扶着全晴站起来,“以后本宫可不愿意再听到这话,谁是生来就是奴婢,不要轻易的贬低自己,”说着把手中的镯子直接戴在全晴的手中,像是话家常一样,“常听母亲提起,说全晴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说是长的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是一个机灵的孩子,”手自然的敷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些初为人母的那种喜悦,“全晴,等母亲这病好了之后,你就跟本宫到太子府帮本宫照顾这未出世的孩子,好不好?”
“奴婢…奴婢……”全晴没有想到会听到这话,尤其看到这手腕上的镯了,有些动心,可这话她不敢轻易开口,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眼中以喜。
“全晴你就放心好了,我这年龄小,有些事情考虑的不周到,而谭兰也不大,哪有全晴想的周到,再说了,我这可是偷偷的找人瞧过了,这可是一个男孩,你说这孩子一生下来,他的地位可自然非同一般,你说,现在太子的身份在这里,那可就是将来的皇上,到时候我腹中可是太子的长子,那自然就是太子,也是未来的皇上,到时候全晴就是未来皇上的奶娘,那地位可就……”
“咳咳……”姚正楠纵然现在的脑子并不是如同以往的那么直接,可是在听到姚思思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惊秫,这都是什么呀。
本来还觉得这姚思思长大了,懂事了,可,怎敢竟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说,眼下的太子就是不久之后的皇上,这已经是大逆不道,这话反过来,不就是说老皇上不久就要驾崩了吗?
可不但这样,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敢说是太子,更大逆不道说是未来的皇上。
这不就是盼着老皇上和太子两人不久都要驾崩了吗?
“父亲——”姚思思不满姚正楠打断姚思思的话,不满的送来一眼,“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
“可你这也太……”
“太什么呀,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而我现在腹中可是太子的孩子,那就是长子,以后我就是皇后,也是整个皇宫唯一的女主人,自然以后的太子的每个孩子都是从我的腹中出来,到时候,我说这个长子就是太子,难道这话说的不对?”
全晴被这话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气急的姚正楠,说不出什么大道理,直接用吼的吼出来。
姚思思根本不在乎姚正楠此刻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而是再次拉着全晴的手,慎重的开口,“你自己想想吧,这可是未来皇上的奶娘,到时候你的地位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也许,到时候让你儿子做个禁军统领,或者什么大将军的,那可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有些时候,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自己的孩子着想,这事不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这都是看在母亲整天说你做事利落……”姚思思说着把全晴送出门口,一直等到她出去之后,这才再次回到屋里。
原本还要发怒的姚正楠,在看到姚思思看过来的那个眼神之后,原本要说话的,可是他想到吴梦晗还没有喝药,便不去和女儿计较这些。
可他的手刚碰到药碗,就被姚思思抢过去。
“思思,你真的是越大越不成样子,你看看你,这……。”
姚思思并没有理会姚正楠,手中端着碗,不时的往外面看两眼,当看到风英修竟然从窗子跃进来的时候,立刻把手中的药碗送到他的手中。
“兄长,你看看这药是不是有问题?”姚思思的学医的时间不长,更不是精通,她只是凭借着女人的直觉,觉得这药一定有问题,而这就是为什么在谭兰离开的时候,故意拿老夫人送那条手帕的原因。
至于有些事情,想必谭兰已经在来的路上告诉风英修了。
风英修拿着药碗闻了一下,对着姚思思点头,然后整个人立刻来到榻前为吴梦晗把脉。
姚思思趁着这个时候立刻把心里猜测对姚正楠说出来,而她没有明说的就是,姚思思觉得全晴也有问题。
姚思思的心里清楚,既然母亲的病到现在还没有好,显然这药有问题,再就是,那御医开的药,自然不会轻易的露出破绽,更不会用药方那么明显的证据留下,那最为关键的就是母亲身边的丫鬟。
而将军府的佣人并不是很多,自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差事,而,将军府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全晴作为母亲身边的丫鬟,自然这煎药的事情都落在她的头上。
刚才闻到她的身上有很浓的草药味,显然验证了姚思思心底的猜测,尤其从她的手中接过药碗之后,发现全晴明显有些紧张,绝对不是担心,药在姚思思的手中洒了,而是这药有问题。
再就是当姚思思送给她镯子的时候,看到她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尤其是,在带上之后,全晴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姚思思就断定全晴是识货的,可对一个将军府的丫鬟来说,对御赐的宝贝不该认识,可她不但认识,显然还一眼就看出手镯的特别指出,再次加深了姚思思怀疑。
后来说道皇上奶娘的时候,全晴的眼中闪过贪婪,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是这也恰恰说明了,全晴对权力的渴望。
一个丫鬟只求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