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幽静的山林小路上,停着一辆国产suv。远远看去,车辆正微微上下颤抖着。
这里离踩花山有七八公里的距离,周围几乎不见人烟,所以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来到这里。
车里的副驾驶座被放平了,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运动着。两人都急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样子。
男人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捧着女人的脸,低头就粗重地吻住了她。舌头长驱直入,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津液,舔舐每一个地方,最后卷起她的舌头,缠绵嬉戏。
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紧紧抱住他,感受他带给她的激情和快乐。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太过思念对方,也许是因为许久都没有缠绵,两人相拥在一起,谁也不舍得放开谁,只想一直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不分开。
温度降下来之后,山河静静靠在江屿怀里,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江屿一手紧紧抱着她,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游移着,最后握住了她的左手,将什么东西套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山河浑身一僵,露出震惊的表情。
江屿亲吻她的头发,轻声说:“不看看么?”
山河一点点抬起左手,看到无名指上那个精美璀璨的钻戒时,眼中霎时溢满了热泪,“你这是……”
“我向你求婚,之前跳舞的时候你已经答应我了。”
她挥拳打在他的胸脯上,哽咽地说:“混蛋,那是跳舞。”
“不管是不是跳舞,我给你撑伞,你没有躲开,就是答应我了。你还把腰带系在我腰上了,就是看上了我,你不许抵赖。”他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如果你想抵赖,那我就一直做到你不敢抵赖为止。”
山河一半感动,一半难过,抬起身体也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而且咬得特别狠,几乎都要咬破皮了。
江屿重重地“嘶”了一声,却没有动,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却享受的表情,“使劲咬,咬得越狠,说明你越爱我。”
山河却舍不得下嘴了,稍稍退开一些,看着他肩膀上那个深红的牙印,心头涌上一阵心疼,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印。
“嘶。”江屿又吸了口气,“你想折磨死我吗?你简直就是个妖精。”
“那你就是个无赖。”她不甘示弱地回击。
“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无赖。”他钳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你要敢反悔,我就一边做一边打你的屁股,让你连床都下不去,每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床上等我临幸你。”
“qín_shòu!”她骂他。
“对,我就是qín_shòu。”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并在她耳边轻轻呵气,“身为qín_shòu,当然要做qín_shòu做的事,你怕不怕?”
“怕你?”她语气极为不屑,“你难道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吗?”
江屿神情一变,果然啪一声在她臀部重重拍了一下,“小妖精,你就故意挑衅我,今天不好好□□你,你不知道你男人有多厉害。”他说完就沉下了身体。
“呃……”山河眉头一蹙,只好再次攀上他的肩膀,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被他撞飞了。
情到浓时,他扳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从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放弃我,听到了吗?”
她不吭气。
他就狠狠折磨她,“听到没有?”
她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才说:“听到了。”
“至于我小姨……如果你不喜欢,我尽量少跟他们往来,你可以不用跟他们来往,所有的工作我都会做好,你只需要安心当我老婆就行。”他一边说一边动,势必要让她在这件事上彻底妥协。
她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哼声。
“咱们回去以后,就尽快把证领了,听到没有?”他这次看来是发了狠,不让她有一点退缩的余地。
山河不想回答他,就索性抱住他的头,主动吻了上去。
江屿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紧紧拥住她,用了全力让她沉沦。
suv晃动得更厉害了。
车外,明媚的阳光照耀而下,在山林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风轻轻吹过,树枝微微摆动,树叶沙沙作响,一切都那样静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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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两人还要赶回踩花山现场。
山河是跟县里文工团一起去的,当然也得跟他们一起回。
江屿开着suv行驶在乡镇公路上,忽然发现前方路边停了一辆抛锚的宝马小轿车,车里的男司机正站在路边招手。
江屿踩了刹车,缓缓降下速度,在宝马车的前方靠路边停了下来。
男司机跑到驾驶座的车窗外,对着江屿说道:“兄弟,不好意思,我车子昨天忘记加油,今天想去踩花山凑热闹,结果没油熄火了,能不能跟你买点油?”说完,男司机就递了两百块钱进来。
山河看了那男司机一眼,年龄大概三十岁,个子不高,皮肤显黑,模样中规中矩,说话是本地口音。
“一点油,不要紧。”江屿推拒了男司机递进来的两百块,打开车门走下去。
山河也跟着一块下了车,绕到suv的后方,看江屿从后备箱里拿出备用油桶。
这时,宝马车里的另外两名女性也走了下来,一名是中年女子,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