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走到沙发上想继续拨打谭姐的电话时,林容深走到窗户口,他将窗帘拉了一丝缝隙看向楼下,很快,他又合住了。

我急躁的按着手机的数字键盘,心里越发没有底了,林容深从窗口离开后,便对我说:“先去警察局。”

有没听清楚他的话,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容深替我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后,便直接从沙发上牵起我朝门外走,我刚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将我外套套在我身上后,便用手捂住了我唇,我瞬间说不出话来。

在确认我安静后,他才送开了手。

我们到了警察局门口后,林容深直接将门拉开,有一位女警察立马迎了上来,询问我们有什么事情。

林容深语速极其快的说了一句:“我要报案。”

女警察脸色立马一凝说:“请说。”

在我想回头去看警察局门外时,林容深直接将我脸给拽了过来,便对女警察说:“有人跟踪我们,就在这附近五百米远的转弯处,两人均是黑色衣服,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左右,神情鬼祟。”

女警察听到林容深的话后,眼睛也下意识的移向了门外,在看到不远处有黑影闪烁后,她对左侧的同事对了一个眼色,忽然屋内三四个警察从自己办公桌上站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冲推门冲了出去,林容深将还有些傻愣的我一拉,防止我被那些警察给撞到。

当警察冲出门的那一刻,大约五百米处有两个黑影在慌忙逃窜,可还没走多远便被追过来的警察一把给抓住了。

当警察押着两个人进去警察局后,之前那个女警察问林容深说:“是这两个人吗?”

林容深看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人,点头说:“没错。”

女警指着一旁的沙发说:“麻烦两位暂时在那边坐一下。”

林容深说了一句多谢,便带我坐在那里等候。

那两个人被警察押了进去审问。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问林容深说:“你怎么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林容深说:“你在房间待了这么久,难道至今都没有发现楼下有人?”

我说:“那时候我在担心谭姐,而且到了酒店我认为基本上楼就安全了。”

林容深冷笑一声说:“天真。”

我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理他。

吃不多两个小时过去后,有警察走了出来,问谁是夏莱莱。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在这里。”

那警察打量了我几眼问:“你是记者?”

我说:“是,我想您应该认识我,因为在上午我曾报过一次案。”

警察意外的说:“上午报失踪绑架案的人是你?”

我说:“是。”我想了想追问:“请问,我朋友是否找到了?”

那警察说:“暂时还在找。”

我说:“还在找?”

警察说:“失踪人口必须满二十四小时才能够立案,本来当时是不予处理你朋友案件的,因为听你们说是从事媒体行业的人,所以才破例当即便找人。”

我说:“那刚才那几人您审问得怎么样了?”

当我这句话刚问出来,警察局门外他突然停了一辆车,有人从车上走下来,下来的人是王腾,他身后跟着秘书。

进来后,立马便热情的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打完招呼后,他立马笑称这是一个误会,说被抓的两个人是他的保镖,是为了保护所以才会跟在我身后。

还说给警察局带来了麻烦实在是他的错。

警察听到王腾的解释后,看向我问:“是这样吗?”

王腾看向我。

林容深忽然在一旁说了一句:“王总,您好。”

王腾在听到林容深的声音后,侧脸看向他,可似乎不认识,便没有微蹙问:“你是……”

林容深淡笑回答说:“我是夏小姐的朋友。”

王腾不解问:“哦?”

林容深没有再看向王腾,而是看向警察说:“很显然,这个解释并不成立,第一,王先生无缘无故为何要保护我夏小姐?第二,既然是保护为何会鬼鬼祟祟?”第三,夏小姐的朋友在上午才遭王先生身边的人非法追拿,至今失踪未归,我想你们警方这边大约也了解上午失踪案的始末,如果嫌疑犯的解释都能够被相信,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们警方的办事能力了。”

林容深言辞犀利,毫不给警方的面子,这里的工作人员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林容深仍旧没打算罢休,他继续微笑着说:“就在前几天,王总的化工厂内发生人员暴毙,想来这几天漳盂县这边应该热闹非凡,而警方这边也应该有所了解,夏小姐,和她的同事谭小姐身为媒体人员,对于这样的事情有责任进行了解和公正的报道,可在进行证实的过程中,夏小姐的朋友在和王总在吃饭后,便消失无踪,而且夏小姐亲眼看到是王先生身边的人对谭小姐进行非法绑架,之后消失无踪,至今都未归,人证物证聚在,那么按照法律条件来说,作为第一嫌疑犯的王先生,应该满足一切被拘留的条件,可我想问,为何王先生至今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呢?”

林容深微眯了一下眼里说:“如果漳盂县的警方无法给我刚才提的疑问一个完美的解释,抱歉,我将在两个小时后,在o市的最高人民法院,对王先生和漳盂县警局提起诉讼。”

王腾笑着问:“请问您贵姓。”

林容深说:“我姓林。”

王腾笑着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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