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东怒吼了出来说:“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妻子还在这里。”

他在强调我的什么身份,在这个时候我自然也不能缩在角落,毕竟维护家庭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从约定好和他重新开始后,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并不能介怀什么,虽然他这个前女友,我们并不曾见过什么面,而且她差点让我的家庭走向毁灭。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面对微笑的对这个陌生女人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夏莱莱,是詹东的妻子,请问您是……”

詹东眼里闪过一丝庆幸,他手顺势揽过我腰说:“你不用担心孩子什么,我会照顾好她,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一下我,我毕竟是一个有妻子的人,当初我们也全都说好了,孩子我来抚养,所有费用全部由我负责不是吗?”

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失魂落魄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孩子一眼,最终落在詹东身上,她气若游丝的问:“可是我想孩子啊……”

詹东说:“我说过今后每个月里有两天你和孩子见面的机会,到达那个特定的日子,我自然会让得得去见你。”

那女人忽然表情变得极其痛苦,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心说:“詹东我是个母亲,我将孩子养到这么大,之所以来找你,并不是想要你从我身边夺走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詹东无比冷酷的说:“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眼泪,她声音嘶哑说:“因为我爱你啊,当初我为了生下你的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将孩子交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抚养,我不要。”

她绕过我和詹东,从儿童椅子上一把抱起了正一脸迷茫的得得,转身就要走,我还没反应过来,詹东忽然将我推开,及时从后面拽住那女人,伸出手便从她怀中去抢,那女人自然不是詹东的对手,孩子到达詹东手上后,詹东立马拉着一旁表情木讷的我快速起身离去,试图摆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可我们才走几步。

身后传来那女人撕心裂肺的一句:“詹东!”

我脚步顿了一下,可詹东没有停下来,继续拉着我朝前行驶。

那女人见我们没有停下,忽然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泛着冷光的西餐刀,目光对准我们的方向,直接朝着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扎了下去,等我和詹东闻声回头时,她人已经躺在了地下,那柄银白色的刀子还停留在她胸口,有鲜血喷涌而出。

当时詹东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孩子冲了过去,等他到达那个女人身边,那女人的手死死紧握住孩子的手和詹东的手,躺在地下心满意足的看向他们父子,也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孩子丛詹东怀中挣脱出来后,便扑到他妈妈身上便嚎啕大哭了出来,詹东用手机打完救护车,将胸口全是血的女人从地下抱了起来,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焦急地冲出了饭店。

得得甚至被他遗忘在饭店里,最后自然是由我领了回去,可在回去的路途中,得得坐在身旁一直哭,一直哭,我见他可怜,毕竟才一个这么大点的孩子,便要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伸出手抚摸着他脑袋安慰他,可安慰的话还没说一两句,孩子反手抓住我的手,张开嘴便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后,又满脸恨意对我说:“你这个坏女人!我讨厌你!”

他松开我的手后,也不给我反应时间,小小的身子直接从大开的车窗内跳了出去。

等我从车上下来后,得得已经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辆大卡车前,那辆卡车轮胎离孩子小小的身体只有半米远的距离。

因为司机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踩了急刹车,车子早就熄火在半路,车尾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那司机坐在车内一脸惊魂未定。

我走向得得的时候,几乎是手软脚软,我完全没料到竟然会在一天之内看到两起过激的自残事故,他的妈妈,他自己。

我蹲在不知是生是死的得得面前完全的慌乱无措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脑袋也完全乱了。

等大卡车上的司机回过神来后,他慌慌张张下车,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带着哭腔问我:“孩子是不是死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便颤抖着双手在包内翻出手机,想都没想,无比熟练的拨通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只是响了三下,立即被对方接听,里面传来男人清晰的一句:“喂,哪位。”

我没有回答。

里面的男人又喂了一声,我还是没有回答。

他似乎是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便小声问了一句:“莱莱,发生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林容深等了很久,我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从电话那端清晰,良久,他说:“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给他,就现在,听到没?”

我愣了愣,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将手机递给一旁正慌张打着电话的司机,那司机本来还在激动的和电话内的人描述着这边的情况,见到我这举动,他也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机,直到电话内传来一句:“我这里是医院,麻烦接个电话。”

司机一听是医院,便立马从我手上夺过电话,神情激动的说:“医生我们这边发生了车祸,快点来一下章冬路这边,麻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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