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深说:“你不是比我的秘书还要嚣张?”
我笑着说:“不敢当。”
我觉得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他问:“你真不同意?”
林容深说:“这件事情还要问吗?答案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采取别的手段。”我话停了停,又说:“现在已经不用劳烦你请保安了,我自己会走。”
我说完这句话,便提着手上的包,挺直自己的背脊从林容深身边径直离开,一直走到电梯门口,发现林容深的小秘书秦卿正在那里等着我,我并没打算理她,眼睛直视着前方旁若无人的按了我自己要去的楼层。小秘书站在一旁开口说:“夏小姐,看来您和我们林经理的感情并不好啊。”
我静静等待着电梯门,连看都没有看她。
她又说:“我觉得您根本配不上林经理。”
她这句话,让我瞬时间将脸侧向她。她没有觉得她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妥,嘴角带着一丝刺眼的笑,她说:“您说的对,林经理现在是已婚的身份,可从刚才你们两个人谈话方式来看。便证明了你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也就是说,如果不愉快的话,不愉快的话,就代表将来肯定会离婚,既然迟早要离婚,那我为什么不能来和你竞争?”
我问:“你想说什么。”
她笑着说:“我要和您公平竞争林经理,虽然我是他的下属,可并不代表下属就不能喜欢自己的上司。”
我觉得有些可笑,我说:“你要和我竞争?”
她毫无疑问的回答说:“那是肯定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在和我宣战,我在心里想着,现在的小姑娘还真是越来越勇敢了,比以前的我们勇敢多了,喜欢一个人,不管对方是否结婚。不管对方是怎样情况,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一定要得到,真是赤裸得有些张狂。
好像道德这两个字,根本不再她的字典里。
我也没有生气,虽然她的语气是如此的让我想给她一巴掌,可面对这个时候,你越是暴跳如雷,越是让你在对方气势弱上一大截,而且一个小姑娘而已,我何必和她计较,便大度着微笑说:“好啊,只要你能够拿走,我非常欢迎。”
我说完这句话,电梯门也终于开了,我缓步朝着电梯内走去。
小秘书便站在电梯门外目送着我。
等电梯门关上后,我嘴角的笑便一点点收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电梯门上倒映出来的我,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受到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真是有意思。可惜,我从来没想过要争夺什么,她要就拿走,只要她拿得走。
出了林容深的公司,我正要在路边拦车回去时,我妈便打来一通电话给我,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刚喂了一声,我妈便在电话那端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詹东是不是死了?”
这个问题问得我措手不及。
我愣了几秒,然后望着前方那条车来车往的马路,小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妈在电话内说:“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我再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在电话那段语气无比寒冷说:“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以为你瞒的很好?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就不会有人告诉我了吗?夏莱莱,你去外边走一圈回来,你去听听附近的邻居都是怎么说你的,说你就是个dàng_fù,离完婚还半夜跑去前夫家勾引他,却没想到被正妻捉奸在床,导致詹东被妻子杀死,说你就是个扫把星。罪魁祸首,这些难道你不说,你以为别人就会不说?!”
我不知道外界是怎么流传那天的事情的,詹东死的时候,确实闹得很大。那段时间我也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么多,去在乎这么多,听到我妈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事情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什么叫捉奸在床?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污蔑。”
我妈说:“那我问你,你的孩子呢?”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紧。
我妈说:“是不是没了?”
我说:“这段时间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可因为你身体的缘故,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我妈说:“夏莱莱,你结婚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好好走?可你呢?不仅没有好好走,还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一团糟,甚至还搞出人命这样的大事!你现在翅膀硬了。是要飞天了是吗?!”
我妈似乎是太激动了,说完这句话后,便剧烈的咳嗽着,我觉得情况不对,立马安抚她的情绪说:“妈,詹东的事情我会亲自过来和你解释。”
我妈说:“你什么都别说我,夏莱莱,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她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只能迅速往医院赶,到达那里后,我妈正蹲在阳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朝她走近后,才发现她正往一只盆子内烧着钱纸,边烧,边碎碎念着。起初我并没有听清楚她在念什么,可站那里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在念往生经。
念了好一会儿,她听到身后的动静,便转过脸来看我,当她看我站在那里后,没有再管我,继续往火盆里烧着钱纸,等都烧得差不多后,她忽然站起来。想都没想,我甚至都没有料到,她直接便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力道将我打得瞬间退后了好几步,我妈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