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齐澜云冷笑一声,“谁知道你会不会毒害我父皇一了百了!”
凭这智商能活到今天也真是奇迹了,古颜夕心中冷笑,面上和煦道:“殿下,既然是你指证我杀害了李女官,那一切自当该由陛下来判决,你觉得,陛下这个样子可以判决吗?”
“而眼下只是殿下你的猜测,无凭无据奴才也没有认,你这莫须有的罪名也未免太大了点。”古颜夕说着,下巴冲着外面一样,“再说,门外侍卫围了不少,我不管做什么他们下一刻都能冲进来,既是这样,殿下你又急什么?”
虽然是很简单的辩驳,但古颜夕字字句句却在意有所指齐澜云的急躁。她相信即便宣帝如此刻样子却还是会听进去,说罢,也不顾齐澜云瞬间铁青的脸,就着温水喂宣帝服了药。
做完这些以后她才重新做礼回到刚才站的地方,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宣帝终于长出口气,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太子,”这时就见他抬头,视线添了几许冷凝,“朕怎么往日里从没见你对什么事如此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