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男人,见了漂亮女孩子手就痒痒,总想着动手动脚,得个合适的机会就要伸手碰碰女孩子。他动手动脚的目的表面上看是表现出一种亲近和随意,实际上却暗藏着一种试探。如果女孩子表现出不高兴,他就会停手;如果女孩子表现出无所谓,他就会变本加厉;如果女孩子表现出主动的倾向,他就会顺势而为。
廖总大概就是这样一种人。他在合同上签完字以后把签字笔放回上衣兜里,然后伸出两只手放在了钟月灵和惠兰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说:“你们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我很愿意和你们接触,跟你们在一起,我心里很畅快。”
很明显,廖总开始变本加厉了。刚才,他已经对两个女孩都进行过试探,搂了钟月灵肩膀一次,拍了和抓了惠兰的手三次,她们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所以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把两只手同时搭在了两个美女的肩膀上。
钟月灵和惠兰看到廖总已经签了字,更不好再说什么了。把手给推下去肯定也不合适,说点什么拒绝的话也怕伤了和气,可是让他这么搭着手也很别扭,怎么办呢?
这种场面钟月灵见过很多,她拍了拍廖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廖大叔,刚才那杯酒你还没喝呢!”
廖总正沉浸在这种自由随意的享乐中,听钟月灵这么一说,很怕丢面子,赶紧答道:“哦,噢,我光顾着高兴了,把这个事给忘了。”说着两只手从她们俩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端起了酒杯,一仰脖给干了。
惠兰赶紧又拿起了酒瓶子:“廖大叔真是爽快人,来,我给您满上。”说着又给斟满了一杯酒,接着看了钟月灵一眼。
钟月灵现在还没什么感觉,她拿着杯子伸出手说:“给我也满上。”她的意思是还要乘胜追击,不能给他喘息的功夫。
“你还喝呀!你可不能再喝了!”惠兰不想给倒。
钟月灵看了酒瓶子一眼说:“这样吧!瓶子里就剩点福根了,这个福气还是给廖大叔留着,我把惠兰那杯给喝了,这一瓶咱们就喝完了。还有一瓶咱们就不动了,留着下次再喝。”她抬头看着廖总,“大叔,你说怎么样?”
廖总刚才喝得太猛了,这会儿舌头已经有点硬了,头发涨,眼发直,脸色红中带白,有点不太想喝了。但是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很没面子,他拍了拍钟月灵的手腕子说:“孩子,你听我说,这个根不能全给我,也得让你们沾一点,所以咱俩半劈,这样比较好。”
“这个福您最需要,有了这个福,您的果汁就可以大卖,难道您不想大卖吗?”钟月灵辩解着。
“这个福我全要了不合适,”廖总又抓住了钟月灵手,“你听我说,这个福分是咱们俩的,我要大卖,你要给我宣传,所以必须是咱们俩的,少了谁都不行。”这时候的廖总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豪爽。
钟月灵看了看廖总那只粗壮的手,看来我要是不答应他是不会撒手的,就是为了让他撒手我也得答应了。于是说:“好好,就听廖大叔的,福根咱们分。”说完她用左手去拿惠兰的酒杯,廖总才撒手。
“你真是好孩子!”廖总刚撒手又拍了拍钟月灵的肩膀,“好,那咱们就干杯吧!”说着拿起了酒杯跟钟月灵令碰杯,然后两人一起仰头喝干,又一起把杯口朝下证明一滴没剩。
一个服务生推开门说:“廖总,还上点疙瘩汤吗?”
廖总看了看钟月灵和惠兰说:“咱们一起喝点吧!”也没等她们俩答话就对服务生说,“上吧!一大碗就行。”服务生关好门出去了。
“这点福根,我给你们分了。”惠兰拿起酒瓶子给廖总斟酒。
“先给我倒吧!”钟月灵递过来酒杯,“最后的福根还是的大叔的。”
“哦,明白了!”惠兰说着给钟月灵的杯子里少倒了一些。
“不够,不够,再来点。”廖总瞪着直愣愣的眼睛催着。
“哎,大叔,行了!人家是个女孩子,您就多担待点吧!”惠兰说着把酒瓶里的福根全部给了廖总,一听这话,廖总没再说什么。她看了看,还是廖总的杯子里多一些。
“行了,我就听侄女的,多担待点。”说着用脚脖子踢了惠兰的小腿两下,“咱们先喝点疙瘩汤,最后在喝酒。”他在有意往后拖。
等会儿就等会吧!反正就是这么一点酒了,钟月灵没有再说什么。她又看了看廖总,脸色已经没有多少血色了,黄里透白,好像很不健康似的。根据她的经验,廖总快不行了。
男服务生端上来了一大碗疙瘩汤,接着给廖总盛了一碗,又分别给钟月灵和惠兰各盛了一碗,跟大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来来,尝尝这个疙瘩汤,这个店的看家饭,很不错的!”廖总夸着说。三个人一起端着碗喝了起来。廖总喝得快,西里呼噜几口就喝完了。钟月灵和惠兰每人喝了一半就喝不动了。廖总端起了最后这半杯酒,“来,咱们不见,不散!”
钟月灵和惠兰对视了一下,廖总这是怎么了?怎么说了个不见不散啊!惠兰说:“不是不见不散,是下次再见!”
“哦,对对,是下——次,再见!再——见!”廖总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几个字,看来他有点不行了。
惠兰好心眼,看到这种情况说:“廖大叔,咱们不喝了!留着下次再喝,咱们不能一次就把酒喝完啊!留着还有个念想。”
廖总往起站,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