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就能那么随意吗?你也不想一想人家愿意不愿意。”屈总坐在家中的餐桌边拿着手机说,桌上都是些残汤剩饭,看样子是刚吃完饭就接了昌达的电话。
“什么?美国人都是这样的?”屈总叹了一口气,“我的大侄子,那是在美国,在美国这么做可能不算什么问题,可是你在中国呀!人家惠兰也没去美国留过学,你跟人家来美国那一套谁懂啊!你呀你,留了半天学连国情都忘了。”
昌达再跟屈总汇报刚才和惠兰见面时的情况,他好像看出来了,惠兰走的时候可能不太满意。所以就想请屈总再给他向惠兰说说好话,以挽救因为自己的不谨慎所带来的遗憾。
“嗨,当时一激动就什么都忘了。屈姨,你看怎么挽回吧?”昌达真是看上了惠兰,所以想请屈总帮帮忙。
“这事也赖我,要是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就好了,谁知道你去美国留学还学会了美国的交友方式呀!这种美国的方式在中国是完全没有市场的,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这种接触方式,可是你偏偏用了这种方式,这不是自己毁自己吗!”屈总埋怨着说。
“在美国留学,多多少少都会受到美国文化的影响。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赶紧给我帮帮忙,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和惠兰散了。”昌达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不管怎么说,你这个忙屈姨还是要帮的,一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明天上班我在跟她说说,我尽力而为吧!但是能不能管用可说不好。人家惠兰还年轻,不会在意你这一个的。”
“行,我先谢谢屈姨,等着您的好消息。拜拜!”
终止了和昌达的通话,屈总找到了惠兰的手机号码,点击通话键后很快就接通了,耳机里传来惠兰的柔软声音:“屈总,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兰兰啊!你到家了吗?”屈总听到惠兰答应着又说,“你和昌达见面后感觉怎么样啊?”她怕惠兰不好意思说又补充道,“没关系,有什么感觉就实话实说。”
“您介绍的这个人真的挺不错的,各方面都很好,几乎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惠兰先夸赞了一番,当然她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就是在聊天的过程中,他突然在背后把我抱住了并且动手动脚,这个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刚第一次见面,互相都不了解呢就这么随意,这说明这个人很不自重。对于这种不自重的人,美人协会告诉我们还是放弃得好,他们说这样的人不会始终如一。”
惠兰跟聪明,她把决策的责任推给了美人协会,也就是那个美人团,这样便于周旋。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回旋的余地比较大。同时,也把针对的目标转移了。
“美人协会?”屈总重复了一句,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个协会。
“噢,我们几个朋友发起成立的,对每个人的各方面事项进行指导,我们经常在一起研讨这些事。”惠兰解释着。
“有这么一个组织倒是不错,可以对你们进行帮助指导。但是你也要有自己的主心骨,因为结婚毕竟是你自己的事,对她人的指导只能进行参考,大主意还得你自己拿。”屈总劝说了几句。
“您说得对,我不能光听她们的,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和实践毕竟还是两回事。”惠兰顺着屈总的意思说。
“对了,兰兰还真是聪明,领导的意图一下就理解了。”屈总呵呵笑着,“我也实话实说。刚才昌达给我来了一个电话,把你们见面的事都说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并且向你道歉。他说自己在美国好几年,多少受到美国文化的影响,所以才会做一些美国人爱做的举动,没考虑中国的国情,想请你谅解。在美国,这些动作只说明对你有好感,并不能说明本人的德性。可是在中国却完全不一样了,这一点他还没有适应。”
“我也想到这一点了,一个年轻人在美国多年肯定会受到那边的影响,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是当时的确有点吓人,我们真的很难接受。不过没关系,我就听你的一句话,你的意思是——”
“哦,我想对方既然很愿意和你继续交往,你呢也能理解他的过分举动,你们是不是能够继续交往下去。”
惠兰想了一下说:“这样吧!先让他冷静地思考一个星期,我也冷静地思考一下,然后再做决定,你说好吗?”
“这样也好,大家都不要忙于下结论,再冷静地思考一下,也许时间是最好的润滑剂。过几天再说。”屈总表示同意。
惠兰这样做是不愿意拒绝屈总,人家毕竟是咱们的领导,而且人又很好,怎么着也得给领导一个面子。另外,她还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看大家都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惠兰打开手机又给童水荷拨了过去,想征求一下童水荷的意见。两人在电话里沟通了惠兰和昌达见面时的情况后,童水荷很明确地说:“这个人的条件的确很好,就是这一条不好。但是这一条是否定性的一条,具有否决权。因为他对待你这样,对待别人也会这样。也就是说,凡是他喜欢的人都可以这样,这不是乱套了吗!”
听到这,惠兰觉得很有道理,不能喜欢谁就对谁动手动脚。过去费加不就是这样吗!自己当时是挺害怕他的。现在这个昌达也是这样,比费加更有过之而不及。
童水荷也说到这了:“过去,你们那的费加不就是这样吗!对于费加你都不削一顾,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