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句话,惠兰觉得脸上热乎乎的。自己怎么随便地答应了一个男士的邀请呢!可是她的确是这么不由自主地答应了。在她的心底里可能对南壮有好感,也可能更愿意多了解一下他,反正她觉得和南庄在一起没有任何障碍感。
南壮在手机里说:“你不用动,就在原地等着,我开车马上就到。”还没等惠兰答话就接着说,“一会儿见啊!”说完就挂了手机。
这个小伙子多热情啊!什么事都是这么积极主动,要不然也不会管我跳河的闲事的,更不会帮助我找工作的。他真是一个好人,怪不得能从一个普通工人当上安保主管呢!惠兰往大堂旋转门这边走过来,接着走出了旋转门,站在门外靠边等起来。
这个时候,写字楼进进出出的人比较多了,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大厦里的人都纷纷出去找地方吃饭去了。一辆白色带蓝道道的小轿车停在了大厦门口,右侧前门的窗户滑了下来。“惠兰,快上车!”南壮在车里喊道。
惠兰这才看清楚是南壮在车里,于是走过来拉开了轿车右前门坐进了轿车。“坐稳了啊!”南壮说着一踩油门,轿车嗖的一声窜了出去,“我们厂离这很近,大概也就不到一公里。”
“我知道,就是东边有两根大烟筒,还有两个像喇叭口似的高高大大的东西那个院子里。”惠兰实在说不出那个像喇叭口一样的高大建筑是什么。
“那是晾水塔,就是把热水晾成凉水的塔。”南壮笑着解释。
“晾水塔,把水晾凉了干什么?”惠兰问的很不专业。
“那是在厂里循环使用的水,使用完了就变热了,晾凉了继续使用。”南壮简单地介绍说。
“那它怎么每天还冒着白烟呀?”惠兰坐在车里已经看见了那两个晾水塔,塔顶上正在冒着白烟,所以又问。
“那不是白烟,那是水蒸气。”南壮继续解释,“热水在变凉的过程中,水蒸气就冒出去了。”南壮简单地解释着。
惠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其知道是这个意思吧!
轿车开到了发电厂大门口,两个保安向南壮敬礼,并遥控打开了推拉门,南壮按了一下喇叭回应了保安并开车进了厂里,停在了餐厅门外的小广场上。两个人一起下了车,南壮带着惠兰走进了餐厅,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在刷卡机上连续耍了两下,并对惠兰说:“我们单位吃饭要刷卡的。”
这个餐厅可真不小,大概得有三个篮球场那么大。里边摆着好几排粉色的长方桌,每个桌子配了六把椅子,大概能容下四五百人吃饭。餐厅靠里边一侧有几个单间,大概是招待客人吃饭的地方。
一进门前边就有一个长条案,上边摆着一盆盆的菜,惠兰数了一下一共十个菜,八个热菜,两个凉菜。还有米饭、馒头、豆包、包子等主食。南壮拿了两个不锈钢盘子递给了惠兰一个说:“这是自助餐,随便取。”惠兰跟着南壮取了一条罗非鱼、一个鸡腿,一个清炒洋白菜,一个鸡蛋韭菜,还盛了一点米饭,拿了一个豆包。
南壮盛完了饭菜带着惠兰走进了一个单间,他们把菜盘子放到了圆桌上。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进来问:“你们还要点别的吗?”
南壮客气地说:“拿一瓶北京鲜啤酒吧!再拿两个杯子。”
女服务员答应着从墙边上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又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了两个玻璃杯,放到了圆桌上,并打开啤酒瓶盖倒满了两杯啤酒。然后对惠兰说:“喝点啤酒吧!解解渴。”说着举起了酒杯跟惠兰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他们各自喝了一口。
“你们这个食堂还真好,十个菜两个汤,还有那么多面食,比一般的饭店都强。在你们单位工作真是幸福。”惠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菜很羡慕地说。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所,又实惠又好。特别是在小餐厅里请客,花不了多少钱吃得还好。我们这做饭的厨师都是高级厨师,你想想能做得差吗?”南壮拿着一个鸡腿啃着说。他看了一眼惠兰又拿起了酒杯,“来,咱们再喝一口。”说着又跟惠兰碰了一下杯,然后说,“费加对你不错吧!”
“看来还不错,”惠兰琢磨了一下,“原来说工资四千,一面试又涨了二百。”惠兰吃了几口炒鸡蛋,很满足地说。
“那是你面试得了高分,所以才给你加了二百。”南壮又喝了一口酒,接着夹着菜说,“你好好干吧!这种公司说提职就提职,说涨
工资就涨工资。完全根据老板的意愿。”
“那是肯定的。我现在就一个人在这,也没别的事干,可以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惠兰很轻松地说。
两人边吃边聊,没有主题,东拉西扯,越说越近乎。惠兰从聊天中得知,费加年初的时候经常到电厂来,拿下了电厂沿滨河路二百米围墙的广告代理权,由于需要经常开临时出入证,所以和南壮混熟了。为此,费加由业务部经理提升为业务部总监兼经理。
南壮还向惠兰介绍了费加的情况。费加是名牌大学广告专业毕业,已经在广告业干了七八年了,工作很有成绩。在公司里独当一面很受重用。他今年整整三十岁,至今还是单身。
惠兰还了解到,南壮今年26岁,也是单身,住在电厂宿舍,是一套小两居的房子。那是前几年,电厂搞集资建房,南壮入了资,所以购买了这么一套房。就在红砖楼小区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