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惠兰哪也没去,一直在童水荷的那套独居里待着。虽然没出屋,但是她也没闲着,扎扎实实地搞了一天卫生,给这套独居整得干干净净。傍晚,她看见冰箱里有冻切面,还有黄酱,于是炸了一碗酱,做好了开水,就等着童水荷回来煮面了。
晚上七点多,童水荷才到家。她先去爸妈那屋看了看,然后便来到了自己住的独居。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炸酱味,看见兰妹子走过来便问:“好香啊!都做好饭了?”
“就等你下面条了。”说着就进了厨房,点燃了水锅下边的燃气,“水一开,咱就下面条。”
童水荷突然发现屋里很干净,于是说:“呵,这屋里整的还真干净,又忙活一天吧?”她指着厨房的玻璃窗,“你看这玻璃都闪着光。”
“凡事能擦到的地方都给擦了一遍,不过什么也没扔,这个你放心。”惠兰知道童水荷不愿意扔东西特意强调。
“你扔了,我也没办法,我还能让你赔呀!”童水荷呵呵笑着坐在了沙发上,“那我就等着吃现成的了!”刚说完又想到了余文康,“对了,刚才余文康给我来电话了,问你是不是回老家了?我跟他说不知道,并同意帮他打听打听。你说我怎么跟他说呀?”
“刚才莱全也来电话了,说他又去了五号楼,莱全跟他说我回老家了。所以他想找你证实一下。”惠兰猜测着,“你就跟他说我回老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惠兰看到锅里的水开了,走进厨房往锅里下面。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他。”童水荷拿起了手机给余文康拨了过去,“大康啊!我给你问了,惠兰已经回老家了,你就别惦记了,现在都很好的。”
“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余文康很关心地问。
“她说不一定,现在还没打算回来。”童水荷有意逗他说
“她回老家干什么去了?”余文康想多打听点事。
“她说心情不好,回家冷静一下。”童水荷开始编了起来。
“行了!你多帮我问着点,她如果回来,麻烦你及早告诉我。”
“你呀!该放下就放下吧!已经吹了,就别那么婆婆妈妈的了,而且还是你和人家吹的,没必要老追着和人家联系了!”童水荷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事,想刺他一下。
“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余文康好像很感慨,“不说这个了,反正她如果回来,你就想着告诉我就行了!”他提高了嗓门,“没别的事了,我先挂了啊!拜拜!”
“拜拜!”童水荷摇了摇头拿下了手机对惠兰说,“这是什么人呢?他又觉得对不起你了!早干什么去了,非得吹了再说这个话,真是不打自招。”
“好了,咱们不说他了,面条熟了,吃饭吧!”惠兰在厨房说。接着,她端着一碗面条放到了童水荷面前的茶几上,接着又把一碗炸酱和一盘黄瓜丝拿了过来。
童水荷崴了一勺炸酱放到了面条上,用筷子和着说:“咱们说真的,你和余文康没有发生那个关系吧?”
“那个家伙老想和我发生那个关系,我一直没同意。”惠兰也端了一碗面条坐在了童水荷旁边,“不过有好几次都特别悬,我死活不同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对了。”
“兰妹妹,你这就做对了!”童水荷伸出了大拇指,“你说你现在多主动,吹就吹呗!对他没什么好留恋的。”她换了一种口气,“不过,你还得多防着他点,他死气白咧地找你肯定是有所图啊!我看多半是还想多占点便宜。”
惠兰伴着面条说:“我知道,那个时候他得不到的,现在他就更得不到了。”
“你还真是清醒,很佩服你。”童水荷称赞着说,然后呼噜呼噜吃起了面条。咽干净嘴里的面条接着说,“你这个炸酱味道还真不错,挺香的!”说着又往碗里崴了半勺炸酱。
惠兰吃了几口面后转移了话题:“今天南壮给我来电话了,说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在一家知名的广告公司当业务部文案员,你觉得怎么样?”
“是哪家广告公司?”童水荷想弄清楚。
“叫什么对了,创想未来广告公司。”惠兰说出了名字。
“噢!创想未来呀!我知道,那家公司不错,待遇挺好的,一去就是四千元,对吧?然后每年都调一次薪。”童水荷好像对这家公司有所了解接着说,“他找谁了?”
“他找了一个朋友,是业务部总监,他们让我明天上午过去面试。”惠兰看着童水荷,“你觉得行,那我明天就过去。”
“我觉得不错,你可以先过去试试,如果不行咱再跳槽呗!”童水荷半开玩笑地说,“不过说真的,工作是不错,但是人怎么样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有时候你赶不上好人那也没法长期在那待。”童水荷把碗里的面条吃干净比喻着说,“面条好吃吧!酱没炸好那也不好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还挺会打比方,那就是先干着再说呗!”惠兰明白童水荷的意思,反正对她来讲倒也无所谓,有个工作就先干着吧!至于人好人坏,那谁也说不准。再好的工作兴许也能碰上不好的领导,再不好的工作兴许还能碰上好的领导,这就看运气了。
惠兰干事倒是挺在乎周围的人的,人好她干得特别痛快,人不好她就觉得憋屈,她愿意跟好的领导一起工作,不在乎苦和累。可是现在找工作哪有什么都好的呀!差不多就行了。
“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