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了门,可是还要看惠兰一眼。他想干什么呢?
余文康是想看看惠兰是不是真生气了,如果是真生气了,那就是彻底吹了;如果不是真生气,那以后还有机会来。可是他这一看,让他彻底傻了眼。
惠兰看余文康开门走了出去,根本就没理他,转身向卧室里走去。余文康没有看见惠兰的脸,只看见一个优美的身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惠兰根本就不正眼看他。
完了!余文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是真完了!他今后不可能再看见惠兰的笑脸了,惠兰是再也不会搭理他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不值一看。人混到了这个份上那还有什么意思,不管你怎么耍,人家都不搭理你,这是多么可悲呀!
他关上了惠兰家的门,转身走出了单元门,向自己的那辆车走去。来到车前正准备上车,忽然听到后边有人叫他,于是便转过身来。不好,怎么是他?
莱全跟着余文康走了过来,看见余文康转过身来便说:“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便向五号楼后边走去。余文康犹豫了一下,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个人穿过滨河路进入滨河公园,在一个空场处莱全站住了。他转过身看着余文康,两只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闪着黄光,就像猛兽在夜晚的眼睛一样。余文康看见莱全的眼神,顿时感到不寒而栗。看来情况有点不妙,他心里哆嗦着。
一个对女人特别凶狠的人,往往特别害怕勇敢的男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软的欺硬的怕,见到真正厉害的人就会胆颤心惊。余文康这会儿已经预感到祸到临头了,看来挨打是免不了啦!但愿他能手下留情不会下手太狠。
“你是余文康?”莱全特意问了一句。
余文康看着莱全答道:“是啊!”
“我是莱全,你记住了!”莱全一字一句地说,“你小子到现在还敢欺负惠兰,也太猖狂了!你动手动脚的时候,也不问问她的哥哥愿不愿意。今天,我要让你加深一下印象,记住了,惠兰是不能被人欺负的,谁要想欺负她,谁就要付出代价。”他说完就一个箭步闪了过来,一手搂住了余文康的肩膀,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一个侧身背给余文康来了一个小背挎,只听啪的一声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余文康知道莱全是摔跤冠军,所以没敢反抗,忍着痛从地上又爬了起来。刚站起来,莱全又横着扫过来一条腿,正踢在他的两只脚上,他身子一歪又横卧在地上。余文康又想站起来,可是一想站起来也没有用,还是会被他踢倒,索性就不站起来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莱全用手指着余文康说:“今天就给你点小颜色,以后如果你再欺负惠兰,就决不是小颜色了!赶紧走吧!一个小流氓。”
还不错!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摔了我两下。余文康站了起来,没敢在说什么,也没敢看莱全,撒腿就跑,落荒而逃。一口气跑到了五号楼前边自己的轿车旁,然后回头看了看,莱全没有追过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拉开车门钻进了汽车里,点着火一踩油门开走了。
莱全看着余文康跑出了公园,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王八羔子,真是太不要脸了!和人家吹了还老追着人家,我看你以后还敢追。接着又看到余文康的那辆车从五号楼边上开了出来驶上了大马路。莱全赶紧回到家门口,刚拿出钥匙准备开自家的门锁,又想到了惠兰,还是先看看惠兰吧!于是来到了惠兰家的门外,敲了三下门。
门打开了,惠兰探出头看见莱全站在家门口,便把他请进了屋里。莱全关心地问:“你没什么事吧?“看见惠兰摇摇头又说,”我刚刚揍了他一顿,他已经开车跑了。”
“你揍他了?揍得好,不凑他,他就没完。”惠兰脸上露出了微笑,“你没看刚才呢!他真跟疯狗一样!往我身上猛扑。”惠兰摸了摸脖子,“现在脖子还疼着呢!”
“你放心吧!他以后不敢再来了,来一次我就打他一次,非把他打老实了不可。”莱全愤恨地说。你今天是不是给了他要害一下子,我在门外好像听到他哎呦叫了一声。
“我当时真是没辙了,他非要把我按倒在沙发上,于是我才用膝盖顶了他裤裆一下,没想到他一下就蹲到了地上,半天才缓过劲来。那一下可能不轻,我看他脸色都变了。”惠兰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你那一顶倒顶对了,要不然你怎么能够脱身呢!”莱全赞同说。
“当时,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所以不得不给了他一下子,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还真是有点后怕啊!”惠兰摇了摇头,“你说要是给他踢坏了怎么办?
“踢坏了活该!谁让他老想占便宜呢!真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这是什么人呢?对于这种人就得狠治。”莱全说。
“我开始也没太在意,既然来了,那就进来说吧!没想到他还真下黑手,我警告他两次,他都不听,后来我只能出此狠招了。不出狠招,我就完了!”惠兰说出了自己的被逼无奈。
“以后他如果再来,你就敲墙,我听到后马上就过来,这比什么都快,而且还可以吓唬他。这就是咱们的联络信号了!”莱全想起了这么一招,这一招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灵的。
“这个办法好!在紧急情况下我就敲墙,这一敲不但能让你听见,而且也把他给镇住了。不错不错,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