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我不是除了你没人要,而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所以这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弃你,也不允许你放弃我,我是不会眼睁睁看你离开我的。”
“可我不想让我爸妈伤心!”
夏橙抽泣着大声说,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她仰着脸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觉得心碎了一地,所有的光失去了颜色。
“橙橙,我觉得经历波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感情更加坚定,也更珍贵,不要那么快放手,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秦慕嗓音里透着凄然,渴求,又很急切:
“告诉我你在哪里?”
夏橙笑了一声,这些话终于说出来了,可她的心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相反觉得很痛,笑着哭是最痛的,真的好痛好痛,这种痛,从未有过。
“你的钱,你不把账号发给我,我就把它捐出去,再见!”
她说着拿下耳边的手机,手无力地垂下,可还听到秦慕的声音:
“橙橙,先别挂,你要是想还给我,你亲自来还,不然我不收。”
又听到一阵急切的声音:“橙橙,橙橙……”
接着就恢复了寂静,夏橙把手放在嘴里,狠狠地咬着,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声音,视线变得模糊,她痛苦的蹲在地上,一地的凄凉,满腹的悲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破碎。
电话里一阵忙音,秦慕看着手机屏亮了一下又变黑,他迅速的拨回那个号码,可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冰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他一阵火起,拿起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手机变得七零八落,有几个碎片还在地上滚动着。
他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身形有些落寞,黑夜像一个无形的网把他网在中央,越挣扎,收的越紧,黑夜是凄凉的化身,用沉郁和悲抑来点缀。
他嘴角扯了一个冷峻而又凄绝的笑,他是不会放手的,永远都不会,橙橙,你不是想躲我吗?我就不信,你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反正没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就不信你不回来。
他走到门边,砰的一声把门打开又关上。
第二天一大早,夏橙几乎一宿没睡,就早上打了个盹儿,她喊醒夏林,收拾了一下东西,她今天要深入到森林深处去,哪怕迷路也无所谓。
可悲催的他们真的迷路了,在森林深处一直转到晚上,还没有转出来,俩人都发起了愁,好在遇到一个山中的村民,带领他们进了村子,两人在村子里住了好多天,白天找村民当向导,晚上就在村子里休息。
和秦慕这下彻底失去了联系,因为夏橙的手机24小时都不在服务区。
秦慕本来脾气就不太好,但是平时也是赏罚分明,也不会动不动就发火,可这几天变得非常易怒暴躁,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正个公司都像笼罩在黑压压的乌云下,身边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引火烧身,可大总裁还没事儿找茬,听说每个部门的人,只要到他办公室,都会被训一顿,有几个女孩子还被他骂哭了。
害得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认真做自己手头的工作,生怕有一丝差错。
吕曾站在总裁室门口,过往的同事都向他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这吕助理,还敢进总裁办公室,有种!
吕曾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时,他才推门进去,他脊背有些发紧,恭敬地站着一旁,说:
“刘从岳现在除了不能行人事以外,其他还正常,还要惩罚他吗?另外,他的两个兄弟……”
秦慕抬起眼,轻轻的扫了他一下。
“这些事不用问我,你觉得该怎么做合适就怎么做,但是我只要一种结果,就是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过程随你们怎样。”
“那蒋家?听说蒋世豪去找过老爷子几次,但是老爷子手里没有实权,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还递了邀请函,想约您见面。”
吕曾听他家老板的语气不太好,又小心翼翼的问。
约自己见面,无非就是想让借笔钱给他,秦慕皱了一下眉头,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把他的公司彻底整垮,从此一蹶不振,这样到不好玩儿,何不让它不死不活,苦力支撑,又找不到出路,这就是蒋世豪没教育好自己子女应得的下场。
秦慕手指敲了敲桌子,伸出温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角,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邪气。
“就说我没时间,但是可以借给他一笔款,按银行利率,期限为三个月,另外想办法搞定蒋依涵和白雯,最好让她们下半辈子……,至于蒋峄城吗,那本是一个平庸之辈,随他去吧,他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吕曾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说了一句:“是,我马上下去办。”
一天蒋峄城回来,推开门看到白文正惊慌失措的藏着什么,他并没有在意,只是看到白文面容憔悴,双颊微陷,眼眶突出,头发枯黄,皮肤干燥,和以前的,容光焕发,判若两人,他不由得拧着眉头,有些嫌弃地说:
“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你刚刚藏的什么?”
白雯尴尬的笑着说:
“没,没藏什么,没有男人滋润,不就这幅样子。”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藏的是从书房里的电脑里,偷偷打印出来的复印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