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婳离去不久,卫南风慌张走进王府书房,“王爷,花园竹林的阵法被人破了。”“嗯,知道了,退下吧。”南宫熤并没有多惊讶,只是眉头略皱,卫南风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淡定,乖乖地退下,想这人也真有能耐,能够破了阵法,而没有惊动其他人。南宫熤若有所思的笑笑,又拿起兵书看着,他早知道了,暗卫在她出现花园时就告诉他了。
出了王府,破了阵法,纳兰婳心情大好,一扫她对南宫熤的不满。沿着青石板路,走到昔日的安定候府,门前的石狮子蒙了灰,鎏金的安定候府牌匾早已被撤下,门上已被贴了封条,纳兰婳鼻子一阵酸楚,绕道走到曾经她常偷溜出去玩的后门,脚尖轻点跃进,候府内仅仅几日便破败不堪,一切的一切那么寂寥萧瑟,眼前浮现昔日爹爹在时,府中人烟吵闹,可现如今一切都不复存在。纳兰婳忽然想起她在那个地下室带出来的内功心法和鞭法,快步回到她住的梅清宛,推门而进,呛鼻的灰尘扑面而来,里面乱的仿佛被抢劫一般,也对,南宫擎带领御林军抄家,怎会手下留情,纳兰婳赶快走到梳妆台前,转了转,一个小小的暗阁出现,里面的心法鞭法,以及那条银色软鞭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主人,纳兰婳将它们拿出来放入怀中,将软鞭缠于腰间,不细看仿若一条银色腰带。
拿了东西,纳兰婳来到爹爹的书房,当日,那个将军说,信是从书房暗室里找出的,她一定要看看那里还有什么线索。进了书房,纳兰婳仔细看着各个角落,可惜经过南宫擎的扫荡,里面一无所有,只剩一些没用的书,纳兰婳一本一本收起,将它们整齐的放在书架上,爹爹最整齐。她想,以后可以偷偷来此练功,毕竟,这里有爹爹生活过的气息。
“知道你会来这里。”易珙楠从暗处走出来说到,该死,她居然没发现这里还有人,如果是敌人她就死定了!“我用了闭息法,所以你感觉不到。”易珙楠出口好笑的解释。“噢,你来做什么,这里已不是候府了。”纳兰婳略伤感的说,今日她未带那个面具,所以易珙楠知道她是纳兰婳。“你还好吗?嫁了熤王过的如何?”“挺好的,熤王府就那样吧。”纳兰婳并未打算和他谈熤王,毕竟她和一个男子再谈她名义上的夫君不是很好。易珙楠透过银色的月光看着纳兰婳,良久,纳兰婳对易珙楠说“我先回王府了,迟了引人起疑,告辞。”说完欲转身离去。易珙楠拉住纳兰婳的手放进一块刻着楠的玉佩,“有事拿着这块玉佩到一品斋交给掌柜他会帮你找到我。”说完跃上房顶离去。纳兰婳看着玉佩怔仲一会儿后也离去。
扑墨的黑将昔日的安定候府笼罩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