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喵了咪...”薛雪凝迟疑道。
我眼角抽了抽,艰难的张开嘴:“还是算了吧,喵了咪寂寞的来,还是让她寂寞的走吧,她一直都是美美的,给她留一点尊严不好吗?”
我不想打扰死后的喵了咪,她既然带着笑走的,那么就让她的笑容成为永恒吧。
薛雪凝依旧是那副要哭给我看的样子,我狠了狠心肠,抬起了屁股,走到前台把单买了--五十多大洋,真尼玛贵!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留张自拍发qq空间和朋友圈的,配上照片,然后写上:
“哎呀,好无聊啊,不如到星巴克喝杯咖啡吧,看,拿铁呦o(n_n)o......”
当然,此时此刻的我是没有这个心情的,喵了咪的死让我对一切都提不起来兴趣,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只留下一堆肉在人间徘徊。
我甩了甩长发,头屑不会的离开星巴克,默默地往离这里两条街的家走去,茫茫人海,何去何从?不如回到家陪一陪喵了咪,看一看和喵了咪共同生活过的地方。
在我走过一道街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国产智能机别的能耐没有,震动的幅度特别大,所以这一款手机有特别多的女人喜欢...手机小,震动频率快,震动感知率高...啧啧啧,自己想歪的面壁去。
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银行的提示短信,我的那张常用储蓄卡到账九十九万元,加上我剩下的一万多,正好是一百多万。
我咧嘴一笑,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诞不经,为了喵了咪砸锅卖铁,过着苦逼兮兮的清贫日子,到头来因为喵了咪的死得到了一笔价值不菲的赔偿,一百万?呵呵!
当然,我没有那么高尚,像某大国一样原谅别人的罪行,大度的免除了某国家的战争赔款,想让我原谅害死了喵了咪的他们?做梦!在我看来,他们赔一百万都是少的!
走到家,我机械的打开门锁,刚要脱下外套,就看见一个庞大的黑影向我扑过来。
我吓了一个激灵,一个窝心腿就踹了出去。当然,在我看见那团黑影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孩的时候我收了十足十的力量,任凭她挂在了我的身上,咱大老爷们别的能耐没有,打女人的事可不能干,男人的力气是打天下的,不是打女人的,所以只要不是女人太过分,我没有打过女人。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配称为女人的。
女孩挂在我身上这件事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没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的、开开心心、嗨嗨皮皮的挂在我的身上荡来荡去,这还不算,她还挣命的往我肩膀上靠。我赶忙钻进屋里,仔细地锁好门,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还了得?我杨某人还咋在这片地区混下去?
进了屋之后我把女孩从我的身上摘了下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娘嘞,这一段我我都不想描写了,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是限制级的,我估计我继续描写的话肯定有人报警抓我!
总而言之在一番香艳且鸡飞狗跳的喧闹之后,女孩不再闹了,蹲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解和委屈,仿佛我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情似的。,我脑筋飞速的转动,心中千回百转,仔细的过了一遍我所有的前女朋友...艾玛?不是,她回国了...丽娜?是她甩的我?前女友...开玩笑,别说她不穿衣服,就算她穿衣服我也不能认错啊!
难道是我年少轻狂那会不知道哪天晚上约到的?娘的,乱死了!
我死死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别问我为什么,我在擦血呢!一个素了大半年的精壮成年男子要是看见这样一副场面绝对会大出血而死,哥们我还好,鼻血只是涓涓细流而已。
额...最近还是有点上火...罪过...罪过...她还是一个女孩啊...罪过...额米豆腐...菩提本无树...阿妈把你哄...
女孩就那么乖巧的蹲在沙发上侧着脑袋看着我在做着心理斗争,看着我在人和畜生之间转变。
最终二十多年的饱含德智体美劳素质教育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我强制性的把所有的火都压了下去,咬着牙问道:“妹子,你为啥在我家?”
女孩见我跟她说话了,蹦高着又要往我身上蹭...香艳啊...罪过啊...我咬着牙,默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我又花了一番大力气做了思想斗争,把女孩摁回了沙发,郑重且严肃的说道:“你到底哪里来的?”
我的语气可能有点高,女孩被我吓了一跳,吹弹可破的小脸耷拉了下来,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用一副眼泪汪汪的神情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孽啊!
造孽啊!
造大孽啊!
我狠狠的揉了揉头发,最见不得这种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的存在了,所以我一般情况下不愿意跟女孩子打交道,尤其是不愿意跟我面前这种小女孩子打交道。
我再看一眼啊...就看一眼!因为面前这姑娘没穿衣服的缘故,自诩一个正人君子的我并没有仔细地看她,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精壮男子,我心里的那丝丝些年还是不断的怂恿我,仿佛有一个长着两只弯犄角、拖着一根黑色尾巴的小人趴在我的耳边说:看吧...看吧...反正也不花钱,也不用负责任,送上来的肉不看岂不是吃亏?
当然,有恶魔必然有天使,在我的另一只耳朵边有一个穿着白衣服,顶着光圈的小人也在规劝我:听他的!他说得对......
既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