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我捂着脑袋焦头烂额,一个女孩就够乱了,这再加上一个薛雪凝...哎,我俩的关系怎么形容呢?友情往上,恋人未满,带着一点小暧昧--暧昧不用我解释了吧?能从字面上很直观的看出来,爱日未日...
在薛雪凝气咻咻的冲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有追上去,因为无力还有个大麻烦等着我解决呢...别忘了,屋里可有一个果奔呆萌少女呢!
无可奈何地我只能转身去衣柜取了一套女装给她,别问我为啥我一个单身大老爷们家里怎么会有女装,我就有,咋地吧?
好吧,读者是大爷,这件事我必须解释清楚,要不然被你们当成异装癖我跟谁说理去?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被女朋友净身出户的事大家应该还有点印象吧,我记得我提过一嘴的...净身出户的我到租住的地方是啥也没有的,这些女装都是我后做的。
问题来了,有人又说我是变态,没事闲的做女人衣服...咳咳,这是工作需要,要知道给喵了咪筹钱的时候我可以称得上是兼职小王子,这些衣服是我coy社的朋友托我做的,因为那货毕业了以后出于热爱,投身于coy事业了,有一次在漫展之前他找到了我,想要和我再度合作,让我设计、制作几套衣服,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同意了。
不知道别的地方行规是怎么样的,在我这里,我做的衣服在付款之后并不是白送给coose要是喜欢的话得再付给我一笔钱,她要是不出钱的话,衣服我得回收回来,所以我的家里有好些件给cose穿的女装,正好,这个时候用上了不是?
在我崩溃的目光中,女孩把自己钻进了衣服里--没错,是钻进去的,这货不会穿,我给她找的是一件连衣裙,所以她直接从下面钻了进去。
鼻血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七尺高的汉子阳气重,鼻子成了水龙头(这段是我内心的独白,是可以唱的,配乐可以参考武林外传版的《手里捧着窝窝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一试。)。
真不能看了,这女孩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全身上下都暴漏在我灼灼的目光之中,这要是在我混社会的那两年,早就把她推倒了,和谐社会救了这姑娘啊!
“说吧,你到底是谁?谁让你来搞我的?”我严肃的问道,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对我泼脏水啊,这以后我还咋在薛雪凝面前露面?那女人绝对把我当成登徒子大变态了,还什么恋人未满,不成仇人就不错了!
“喵呜?”她侧着脑袋看着我,嘴里蹦出了不属于人的发音。
这一句“喵呜”直接把我给干楞了(东北方言不过四级的同学请补课),我脑袋里涌现出一个不可能的荒诞不经的想法,然后转身飞奔进厨房。
没错,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喵了咪的尸体也不在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不科学...这不科学...
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误的话,那瓶蓝汪汪的药剂起作用了,而且作用有点过于那个啥了...真要是这样的话,客厅里蹲着的那个女孩是喵了咪...
我双目无神的瘫坐在地上,木丁丁的看着天花板,近几年的唯物主义教育并不是白学的,这事情科学根本解释不了,如果不是见鬼了的话那就是夭寿了。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又走进了客厅,沙发上的女孩还在和连衣裙作斗争,这会还能好一点,她好歹把自己成功的塞了进去,万里长征已经走好了第一步,也算是可以可贺。
我蹲在沙发前,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喵了咪?”
女孩听见这仨字之后格外的兴奋,一个箭步跳了起来,直接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从条件反射来看,这个女孩有极大的可能就是我的喵了咪,虽然感觉到难以置信,但是她的反应让我没有别的猜测了。
问题来了,软玉在怀的滋味确实不错,不过喵了咪的体重从不到十斤变成了将近一百斤确实让我很累得慌,这喵了咪精继承了喵了咪一贯喜欢在我身上趴着的习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的挂在了我的身上,这相当于两袋五十斤的大米挂在我的身上。
揉着酸疼的肩膀,我把热情的喵了咪从身上摘了下来,她现在的体型我已经扛不住了,压力真的好大的说。
我现在真的是百感交集,有喜悦,又兴奋,有惊讶,有疑惑,但是很明显面前的猫女并不能给我一个科学的解释,凭我的经验来看,这货现在就是一张白纸,跟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不过却拥有着比婴儿靠谱得多的身材,这一点可以从我一直敬礼的旗杆看出来。
现在头疼的事来了,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喵了咪?她现在完全没有一点成为人的觉悟--可以说她就是一只人形的猫!
头疼!
头巨疼!
头疼欲裂!
我现在相当于捡到了一个傻姑娘,既得养着,还得把她当姑奶奶供起来,既然这货是喵了咪,以前对喵了咪的待遇还不能降下来,由此看来,这货还真心不好养啊!
喵了咪一直以一只猫的视角看着这个世界,所以她的忠诚问题是不用考虑的,需要考虑的是她的身份问题,我的身边随意的多出一个人绝对会引人瞩目的,她现在绝对是一个黑户啊!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收养她吧,随便在哪个孤儿院弄个出生证明就可以了,钻空子的事情我最喜欢干了!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喵了咪如何成为一个人,因为她现在拥有了一个人的形体,所以她必须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