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的心弦随着搏击的进行而振颤。邹大公子的剑法非同凡响青衣少女有不敌之势。邹老爷子的剑在大开大磕之中渗以巧技,每一剑都有把女杀手活劈之势。“啊!”突地—声喊叫,青衣少女打了个踉跄,邹大公子的剑趁势疾刺,快逾电闪,青衣少女疾旋,退了五尺之多。黄玉不自禁地按剑欲出。蒙面人用手一拉,道:“不能插手!”邹大公子再进,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青衣少女突然以一式古怪的身法,扭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去。象是特别为她留的空隙里,斜挤到邹大公子的身侧一“呀!”地一声惨叫,邹大公子暴风雨般的剑势骤歇,剑停在半空,双目暴睁,身体一阵强直,青衣少女的身体紧贴在他的侧腰后。同一时间,闷哼传出,邹老爷子的胸衣裂开,露出了红龙,喷血的龙。女杀手暴退。邹老爷子的老脸扭曲,狂叫一声,手中剑以雷霆之势扫出,女杀手旋身,侧进,森寒的刀光一闪,邹老爷子身形一滞,肩背立即冒红,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刀光再闪,胁下又开了口,标志的血柱洒落,象一片红雨。“砰!”邹大公子载了下去。
“啊!”象野鲁负创时的吼叫。邹老爷子竟然弃剑扑抱女杀手,拚命,真正的拚命,女杀手身如鬼魅,变换了角度,手中刀又是一闪。邹老爷子一扑落空,又挨了一刀,但他仍能杀势扭转,伸手疾抓。女杀手闪到了他身后,刀光连闪。邹老爷子已成了血人,象一头被活剥皮的野兽,狂撕乱抓,人已进入疯狂状态。“砰”地一声,他终于扑了下去,只剩下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