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黄玉等人一路向前走,这一天,黄玉他们竟错过了宿头,眼看今晚只好露宿荒山,美丽女子肌肠辘辘,不禁埋怨起哪小叫花道:“小叫花,都是你吹牛,什么再走半里地有大站,在那里,我现在肚子饿了,等一下我看非拿你来红烧人肉吃不可。”小叫花向美丽女子甩头作揖,作了个鬼脸道:“哎呀!我的好姑姑,小叫花是二两骨排加一两肉,那够你一口吃,等一会儿,我定捉只山兔给你充饥。”美丽女子看到小叫花这种滑稽相,也气不起来,这小鬼真的染上乃祖那般滑头症,说起话来又酸又损,就连表情也学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黄玉看得心里直乐,哈哈一声,说道:“二位不要吵嘴了,我们还是附近找找看,说不定这附近住有猎户樵家。”小叫花指着黄玉,扭头对美丽女子说:“对呀!还是黄玉行,那像你满脑子想吃。”美丽女子一听小叫花这么说,气得一跺脚站了过去,小叫花一看苗头不对,拔腿就跑。口里嚷道:“好姑姑,小叫花再不敢啦。”二人一跑一追,往山跑去,黄玉只有掠身赶去紧跟在二小身后,黄玉同时交待小刘和袁世仁呆在原处。
这时前面的小叫花陡地反身“嘘”的一声比划叫身后赶来的美丽女子、黄玉二人肃静,美丽女子以为小叫花使诈,毫不理会地扑落,叫道:“小……”美丽女子“小”字刚出,蓦然身后丈远处传来一声惊叫:“谁?”黄玉很快的一手拉着一人,闪过一旁,伏地屏息不敢再动,此时丈外处草里又传来一声:“咦!”只听粗嗓子道:“老大,我看你这人实在神经过敏风吹草动你也当做人来,放心好了,那小子不会来的。”随又听得嘶哑声音道:“小弟,我刚才明明听到声音难道会错,你没听瓢把子吩咐咱们弟兄,今晚要严加戒备吗?”粗嗓子又道:“是的!我知道,人家名门正派,走的是大门,那会选择这一条路呢?就是走这条路,有我们在此,你还不放心。”哑声音的老林道:“话不能这样说,我们还是巡视一下要紧,别到时候错误出在咱弟兄身上,可有咱苦吃。w毕往罗俊峰这边走来,小弟也跟随而在后,这时躲在这边的黄玉,可就迷糊了,他心中暗想:“对方是谁。”想着那两个匪徒已经走近,黄玉暗示美丽女子、小叫花二人暂时不动,一切由他主持,就在这个时候黄玉陡闻夜行人衣衫破空之声由山下传来,回顾一瞥,二条黑影,疾逾矢箭般飞到,黄玉刚动的身子猛蹲下去,静观变化。那须片刻,二条黑影如狂风般卷到黄玉前面,这时那二人巡逻汉子,也发现了黑影,迅速地一左一右地散开,手中各拿出了一条兵器。“谁?停止!”当黑影扑到时,二人陡地掠身阻道,手中兵刃不分皂白,向那二条黑影砍去。
也不见来人怎么动作,只听细微的冷哼过后,那二个壮汉,竟如石膏一般,痴呆地顿住,一旁静伏的黄玉等三人全被来人超凡的武功怔住。那高细夜行人伸手解去那个老大的穴道,老大畦地吐出一口浓血,身子摇摇晃晃了两下,楞楞地望着二位来人不觉深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二人一长一短,左边那个细长如杆,黑暗中只能看到阵阵神光,右边那个肥大且矮,二人站在一齐,形如鬼魅,使人全身顿起鸡皮,不寒而粟老大那敢喘气,心中暗叹:“我是不是见了鬼,唉!”“小子,还不跪下来叩头?”那个矮肥体的矮冬瓜说毕,双手微微伸,老大就像傀儡般,跪地叩头起来,那冬瓜似乎有意卖弄,手掌翻动不停害得老大一颗头,叩个不停。矮冬瓜身旁那位瘦长夜行人,见了这场把戏,心里雪亮他知道矮冬瓜所使的是“阴阳吸壁功”,利用掌劲摆布武功较差的。阴阳吸壁功演练:三千六百天即可成功。功成后,爬墙抱壁如同壁虎复出,静止不动且悬身许久乃神态自若。”若这样下去不阻止的话,那人一颗头颅不被敲破,也将脑震而变成终身残废,于是阻止他道:“老弟,何必这样对这家伙出气呢?咱们快为正事要紧。”那个矮冬瓜,杰杰一阵阴冷的狂笑,单掌一收,地上的人瘫痪下去,不再喘气。“老大几时变得这样心软?”矮冬瓜这么说。老大的嘿嘿干笑,说毕,单指一伸,隔着解穴,将旁边的那人穴道解开,喝声叫道:“小子,背着你同伴,带老夫见你寨主去!”那人惊恐得直发抖,刚才虽被点穴道,但看到老大的遭遇他看得直冒冷汗,暗暗叫苦,此时穴道已开,慌忙抱起老大,摇摇晃晃地带路而去。
此时躲在草丛里的美丽女子见他们已去,嘘了一口气,向黄玉说道:“那两个无常的武功怎么这般骇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若是坏人我们就不乐观了。”高黑无常,同路那位肯定就是矮无常。”“糟了!这样说这山上的人定是好人,我们快跟随去看个究竟。”美丽女子一听是坏人,急催黄玉随后救人。黄玉微微一笑,说道:“你错了,这山住的也非好人,是他们同窝里的坏蛋呀!不过我们既然碰上了,好歹总要探它一个究竟出来。”美丽女子和小叫花听说都是坏人,等一下又有场好戏看,急不待缓地拉着黄玉的手,催他跟踪快走。蓦然,一声爆响,一条红光冲天而起,红光一到上空,自动爆炸,万道红光四分裂射,形如喷泉,给黑夜添上一盏旭光。黄玉一见此道红光,微微一怔,神色着急的叫道:“快,前边打上了。”说完说毕双手一抄,就像抓小鸡似地挟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