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不是破解专家,搞半天莫名所以,实在没辙,红蝶拿着纸片就出去了,让我睡觉休息,别乱跑。
我问她去找谁帮忙,既要是专业人才,又必须要信得过,我真不相信红蝶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她丢下一句“你别管”就走了,搞的我碰了一鼻子灰,好生没趣,就去床上挺尸。床上还有红蝶的体味儿,让我半天睡不着,眼睛一闭,就浮现出跟她潮起潮落的镜头…;…;
我是给红蝶推醒的,癔症了几秒之后这才彻底清醒,她似笑非笑地问我:“叶宜是谁?”
我擦,老子居然说梦话了?从来没有听谁说过我有这个习惯啊。
我梦见叶宜了吗,似乎没有啊,我却完全回忆不出梦境是什么了,连忙问她有什么好消息吗,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应该有所收获的。
“哼,这些数字的号码,可能是这个意思,这是我朋友能找到的最沾边的结果。”红蝶板着脸,把纸推给我,似乎在吃小醋呢。
我不敢看她,说真的,和她朝夕相处,很有点生死与共的错觉,但我们肯定都很清楚,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种类的人,在如今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中,我们可能为了某种复杂得说不清的需要而苟合在一起,一旦我们都回归正常生活后,我们是绝对无法成为情侣的。
她比我人生经历更加丰富,思想也更加成熟果断,绝对拧得清孰轻孰重的,但她也流露出了一丝醋意,我又何尝不是呢?如果她现在跟某个男人暧昧,我也不会好受的…;…;
呔,不去想这种烦心的事,我接过她的结果一看,脱口而出:“整容医生!这是真的吗?”
“我也说不清,这是朋友在某个论坛里的一个帖子的回帖里发现的,说是某个私人整容医师的联系方式,但是现在却是真假难辨。”
我去,红蝶的朋友这么牛逼,居络上找到了这个信息,牛逼啊。
我问她:“如果说杨春生是在联系整容医生的话,他想干什么?”
红蝶很淡然:“也许他想溜之大吉,谁知道呢?”
“这条情报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是医生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正规医院的医生?在网上发这种信息,弄不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江湖郎中,这种黑市医生的信息大多数是假的,搞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以为杨春生会受一个黑郎中骗么?”红蝶又开始脱衣服。
我看着她身上越来越露的部位,感觉体内有某种虫子在骚动了,但红蝶却死死地瞪着我的眼睛,搞的我一下子想起她的话“再也不让你搞了”。
靠,她也忒坏了吧,这是很不人道的耶。
我别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找这个医生?”
“对,现在知道了他的电话,就去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真的,我估摸着这个电话未必是那医生本人的,搞不好是联络人的电话。”红蝶说着,就把自己tuō_guāng了,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去,这女人想干嘛,这样折磨我,何尝又不是折磨她自己?
我死装正经,但说的话明显已经有点废话的嫌疑了:“联络人的电话会印在广告上么?”
“管它呢,先查查再说。”红蝶转身走到莲蓬头下面,就那么面对着我开始淋浴,眼睛依然看着我,居然还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眸眼开始迷醉…;…;
我去,受不了了,我飞快地把自己解除了武装,就扑了过去,在她一遍遍的“小畜生,你这是弓虽女干犯”声中,办了她…;…;
事后,红蝶又出去了,这次连招呼都不给我打,毕竟她有资本,因为我理亏啊…;…;
我呆呆的坐在板凳上,一会猜疑红蝶的真正身份,一会又哀叹自己的命运,可不管怎样,我现在都既不敢去跟警察投降,也不敢单独一个人去流浪,如果这次逮住了杨春生的踪迹,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做人了呢?哎…;…;
其实我和红蝶现在就是像在大海捞针,说白了就是在碰运气,谁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个黑市医生,谁知道那串数字是不是电话号码的意思,没人能确定,但是我们只能是凭感觉在这里瞎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毕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也许,不止,红蝶不是还有朋友在帮她么?呵呵,随她去吧,就是被她出卖了,我也无话可说。
因为,现在我离开她,能去干嘛啊?
也不知道红蝶的所谓朋友究竟什么来头,却不得不说分析得有几分道理。杨春生如果真的从中捣鬼背叛了他的帮派,那么他下一步肯定是设法脱身,整容改变自己的相貌也是一种手段,而且很高明。
但是,他现在才开始是不是太晚了呢?也许,他早就在谋划了吧…;…;
红蝶的办事效率是很高的,她说她跑了趟电信营业厅,很快就查明了那个电话号码的机主姓名,是一个姓陈的男人,而且这个号码现在还在用,就是本市的号。
不废话,直接上。
此陈姓人很有点警惕性,开始联系他的时候,他一口回绝说是打错了,但是红蝶的说谎技巧也不是吃素的,再次和他联系之后,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
“你编瞎话编得还真像啊,我刚才都差一点相信了。”我等她打完电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跟我说的那些情况里有多少是假的我没听出来呢,她究竟说了多少谎话呢?
红蝶并不理会我的潜台词,随口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