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思呢?无视我的存在吗?”

“唔...唔...”电灵痛苦的扭动着,不是窒息,而是对方手劲大的吓人,简直要将它的脖子拧断。

“嘿嘿,用镭射打我的脸,很痛快吗?”费尔德另一只手也加上了力量,电灵不断扭动着头颅,一圈圈电涌在脖子上凝聚。灼热的电蛇让费尔德也有些抓拿不住,一条条电鞭凶狠的抽打在他的身上,火花四溅。

那只水灵想要上前阻止,忽然。一点风声从耳边响起,突然爆发的刃系灵力让它竟然有了短暂的失神,面对这压迫而来的死亡气息,那种绚丽的强大斩击,水灵竟然下意识的放弃了抵抗。任凭阿尔杰再次将它切割得支离破碎,而这次,它彻底的死去了。

“幻铠这种东西真是近身战的神器,一瞬间的干扰足以左右胜负。”阿尔杰散去灵力刀刃,战斗已经变得毫无悬念。伊莎贝拉用幻术控制住娜迪亚,彻底瓦解了对方的意志,费尔德残暴的将电灵的脑袋拧下来,大量的电解质狂喷而出。接着,最后一只岩灵也在围攻下身亡。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就失败了呢?我不要死啊。求求你,求求放过我吧,要我干什么都行!”

看见对方惶恐无助的嘴脸,和开始的狰狞摸样截然相反,这种丑恶的变化让李毅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呢?怎么可能呢?伊莎贝拉,刺激她的神经,不要让她昏死过去。”

他拿出火铳,往娜迪亚的双腿上轰了数十枪,整个下半身都成了肉糜。可是娜迪亚仍然还活着,她要受到这样的痛苦来弥补自己的罪恶,世界上并没有为这种人准备的法庭,所以。李毅只能亲自动手。

酷刑持续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李毅显得十分有耐心,阿尔杰在一边给娜迪亚的伤口上药,防止她失血过多死亡。

天亮的时候,娜迪亚还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身躯,双眼和舌头都被剜去了。李毅把她送到当地一家熊胆厂,不知道她的胆汁抽出来和熊的相比会不会更有药用价值。

“我给这家熊胆厂的负责人签过合同,你多活一年,我就多付给他一百绿灵晶,所以你就在这里慢慢和那些熊享受一样的待遇吧!我看你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好活,别一下子就死了。”李毅临走的时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回到旅店,李毅把神经受到严重损伤的瑟西贝安置下来,找到一个治疗类的探索者给她医治,虽然伤口痊愈看,但是可怜的少女一直两眼发直的看着前方,被梦魇和莫名的惊吓折磨的面色苍白,牙龈和眼角常常流出鲜血,电击的后遗症不是简单就能治好的。

“哈辛托,你看她的病怎样才能治好呢?”李毅问,少女趴在他的怀里,头埋在胸口,她害怕光,害怕声音,害怕生人的走动,不停的颤抖着,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的小猫,李毅是她唯一信任的人了。

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李毅心头一阵沉重,随着背负越来越多,他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就越多,越紧,放不开手脚。即便费尔德他们接连突破,即便屡屡算计成功,获得巨大的利益,但是自己却感觉到他愈发的无力和弱小。

“这是心理的病症,她精神受创,可怕的事实让她不敢面对外界,封闭内心,有很大可能这辈子都生活在黑暗的恐惧之中。”哈辛托面色严肃的说。

“有多大的可能?”

“几乎是必然。”

“那么我该怎么做?”

“杀了她,与其让她一天天的痛苦下去,还不如归于尘土,回到冥神的怀抱。”

“那我救她还有什么意义!”李毅怒吼道,他大声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不过迅速平静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冲着你发火的,还有其他方法吗?”

“没关系,老年人都是宽容而温和的,毕竟谁都有过冲动的年轻时光。”哈辛托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还有个方法,就是你慢慢和她交流,给她温暖,这样也能打开她的心扉,让她恢复正常。”

“给她温暖?温暖是什么?”李毅有些茫然。

“温暖就是新鲜的爱,唉,可惜的是,你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哈辛托叹了口气。

“确实,爱让人软弱,让人疲惫,失去勇气和信念,我不愿意软弱,疲惫,所以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

“你说的没错,不过爱这种东西很泛滥的,你找个有爱的人照顾这个女孩不就行了?”

想来想去,李毅决定让玛尼照顾瑟西贝,“爱这种东西,玛尼应该很富足才是,不论是廉价的怜悯和盲目的同情,她都拥有。”

春天,本该是融融的暖意和万物萌发,生机勃勃的季节,由于在北方,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李毅心情极为沉重,瑟西贝和他形影不离,始终抱着他的胳膊,吃饭都要他一点点的喂,还经常摔倒和哭泣。

达克斯曼面临冰洋,背后是茫茫的雪原,人迹罕至,想要离开只能通过客轮的运输,冬季一过,去冰圈捕捉幼灵的探索者队伍渐渐离去,这里也变得冷清起来,而且这种冷清要持续一年的时光。

“按照客轮的行程路线,两天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李毅阖上手里的那本古旧的硬皮北欧神话全集,对哈辛托说。

“唉,欢笑嫌昼短,看来我要和阿玛兰塔,萝拉,芭芭拉...她们告别了。”哈辛托略有些伤感。

“喂,你报出一串女人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李毅奇怪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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