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杀了他的妹妹,日后,他会怨恨你,你也没有机会嫁到慕容家?”
“我……我没有……”
轩辕殊珺又逼近了几分,寒生问道:“你和慕容秋逸的那个婚约,你在心底不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吗?”
嗅到了一股危险的醋味,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着:“我,我是没有忘记,但并不是念念不忘。陛下你不要故意用这样的词汇,来制造误会。”
轩辕殊珺微微的眯起的双眸:“朕,并没有误会。你不仅没有忘记,而且时常都会想起。你前两天,还用这个婚约,试图说服朕,让朕成全你们。醢”
安可儿的额头直冒冷,男人的嫉妒心和记忆力真是可怕的吓人。她当时也就是想利用他们从小长大的兄弟情义,来让陛下产生一些夺兄弟妻的愧疚,没想到,轩辕殊珺确实一点都不愧疚。
她想,这样的一个男人,不管夺得什么东西,都会以为是理所当然吧。
“以后,朕绝对不会再让你见到那个男人一眼。缇”
安可儿的心一点微微的泛疼,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她就必须要放弃自己的朋友。
可是这个男人呢?后宫全都是女人!
“不见就不见!反正你已经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关在这里了,你想让我干嘛,我就得干嘛。”
安可儿气鼓鼓的,刚刚转个身想走,但是,却一把又被男人给拉住了,重重的撞进了他那像一堵墙一样坚硬的胸膛上。
“安安,你生气了,嗯?”
那咚的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却好像是她的心跳声,那样的清晰,震撼。
唔,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碾压能压倒一切。也无怪这个男人每一次总是用胸咚就解决一切争吵。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太过于熟悉了,只要靠近了超过某个距离,都会自然而然的对对方有所反应。
可是,那些可怕的回忆,涌上了上来,她又不敢多看。
“你这个女人,色大胆小,不耐草。”
安可儿的瞬间爆红:“你!”
真是气死个人,都被吃豆腐吃成这个样子的,没想到这个男人还说风凉话,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咬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着:“不过,在后宫里,技术最好的女人就是你了。因为,朕睡你的次数,最多。她们可都比不上你。”
所以,刚刚是吵架,没有气氛,现在又开始调戏她了吗?
看这气氛,好像又是想要和她啪啪。
她费力的从他怀里,把她的手抽出来,然后费劲的将他的胸膛抵开一些距离:“陛下,你要是在碰我,请给我避孕药,我……我的安全期快过了。”
安可儿当时也没想太多,因为她并不了解这个是伤害到男性尊严话题。
但是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那双紧紧的攥着拳头,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几乎要把她的纤腰给勒断了。
“不想要朕的孩子?那你就是还在心存着希望,希望有朝一日更够脱身干净利落的抽身,你想留着……给谁,嗯?”
他欺身过来,将她紧紧的困在那双黒邃如夜的深眸之中,她吓瑟瑟发抖,不停的捏着自己的大腿:擦,别抖啊!
就像一个小小的人,被巨大的黑夜给吞噬了。
“陛下,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生……生孩子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女人高兴生的话,肯定生不出好东西来的。”
安可儿尴尬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她怎么能做这种比喻呢?
轩辕殊珺冷冷的嗤笑着:“生不出好东西来?”
安可儿的脸红透了:“我,我们现在关系,这么僵,你,你都是强迫我的,我们肯定不能生小孩……呀!”
她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
然后,她一个脚底一轻,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陛下,你!”
他哑黯性感的声音冷笑着:“放心,你要避孕的药,朕会给你的。”
……
水竹轩里,一直都保留着她住的那间房间。
简单朴素的小竹屋,散发着一股清新的竹子气息,但是,此刻,小竹屋里却是一片旖旎。
安可儿连动都不想动,沾着汗水的长发,如同美丽的黑羽一般沾在她的雪白的脸颊上,缠绕在她丰盈的胸前,她累得气喘吁吁,像软泥一般的黏在床上,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
她重重的阖上眼睛,很悲哀的想,她的前世一定是也这样强抢良家小姑娘,糟蹋不少……今生才会受这样的罪。
安可儿转过头来,看到轩辕殊珺,悠哉优哉游哉的清理身体,然后穿衣服了。
她就纳闷了,明明一直在运动的都是他,为什么他好像有毫不完的体力,每次过后都是无比的舒畅,精神抖擞。
看他那餍足的眼神,唇畔适意的薄笑,倒像是刚刚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按摩过。
倒是她,一直都没有‘用力’,神经却被一直被酥麻着,承受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安可儿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咬着牙问道:“陛下,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轩辕殊珺微微的一怔,将腰带系好,然后转过身来走向她。
安可儿警惕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如临大敌一般的猛咽口水,心里祈祷着他千万别过来。
他,他他现在穿好了裤子,系好腰带,应该不会在解开了吧……
擦!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已经三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