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也不想遮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看,更羞耻的事情他都干过。她干脆大大方方的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摸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这样的姿态让她显得格外的妖娆撩人,男人的呼吸愈发的沉重,声音也越来越粗。

他的指腹在她的唇角边上轻轻一刮,沾上一缕晶莹的口水,他的黑眸亮了下:“舒服吗,小妖精?”

安可儿咯咯直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舒……舒服……嗯,陛下咱们玩得差不多就行啦,我再把衣领往下拉一些,去把西媛叫进来呗。在做下去,我担心陛下的子孙后代们……都会被憋死的……撄”

说完,她轻媚的眨了眨眼,调皮又温柔的模样映在男人的黑眸之中,那分明就是挑逗。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她的纤腰,安可儿猝不及防的又尖叫了一声。

可是还没等她叫出声来,她的唇瓣就又被男人柔韧冰冷的唇给缄封住了。

“唔……偿”

华贵的床榻上,男人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和女人身上飘逸的宫装交叠在一起,显得格外的旖旎香艳。

就在这个时候,金宝宫寝殿外传来了纳兰西媛嚣张跋扈的声音:“你这个死奴才!本郡主的路你也敢拦着,不要命了吗?!”

冷俊淡漠的男声不带任何情绪的响起:“郡主,陛下在里面。你现在闯进去,不会有好结果。”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把沉溺在亲吻里的安可儿给惊醒了。

挨打的人是青衣吗?

可是轩辕殊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依旧专心致志的啃咬着她的唇瓣。

然后,纳兰西媛的声音就响亮了整个金宝宫:“慕容柒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哼,不过是一个贱妾庶出的女儿,你连堂堂皇室的郡主都敢打?你要造反吗?你们慕容氏要造反吗!”

慕容柒柒无所畏惧的哼着:“我不认识什么郡主,这里也没有什么郡主,只有一个要求张牙舞爪的泼妇。”

即便是轩辕殊珺再怎么投入,都没有办法去忽略那个泼妇骂街一般的嚎叫。

安可儿被松开了,可是男人的身躯还是压在她的身上,没有离开她半分。

她双颊绯红:“陛下,我看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出去吧,我会配合你把戏好好的演好,你就放心吧,什么炮灰妖妃,恃宠而骄的我全是凭着本色出演。保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于陛下如胶似漆。”

轩辕殊珺忽然邪肆的一笑:“这还不够,演戏要演全套的。慕容柒柒也在外面,我要让慕容秋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省得他老是对你想入非非。”

安可儿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在这做,现在,马上?外面这么多人,这口味也太重了吧,我……我还没有暴露狂到这种变态的地步。”

男人的黑眸望着她,幽暗暧昧:“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已忍不住了……”

她的身体一向很诚实,口里说的话也难得的诚实了一次:“陛下,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高大英俊的身躯对女人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你一直这么勾引我,我要是能忍得住,那我肯定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我就可以去出家了。”

轩辕殊珺唇角的的弧度愈发的冷魅,黑眸深深的透着异样的阴柔:“这还不够。朕要你有一天忍不住,主动贴到朕的身上来,求着朕玩弄你……”

擦!

陛下好色啊,她好喜欢……要是她一个人的老公,那该多爽!

轩辕殊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直毛笔。

安可儿一见到毛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陛下,你的口味也太重了些。”

轩辕殊珺邪肆的一笑:“你看来很懂的样子,朕看我俩是口味相投。”

……

金宝宫殿外,慕容柒柒执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对着纳兰西媛一顿狂抽。

纳兰西媛由于在上次行刺过一次安可儿,所以,现在进宫她所有的武器都被缴了,手上没有武器,于是她就徒手拆花盆,当做武器,一边抵挡着慕容柒柒的鞭子,一边看准时机要砸爆慕容柒柒的脑袋。

青衣则是尽职尽责的守在一旁,看到西媛被抽了,就挑起剑去帮西媛挡一挡。

当青衣看到柒柒被花盆砸到的时候,他长腿一抬,精准无误的把花盆踢开。

纳兰西媛气愤的一个大花盆砸到青衣的身上,吼道:“你这死奴才!你到底帮着谁!你不是一直都暗恋着我的姐姐吗?你这么不帮着我姐姐把那个贱人做掉,哼,你也就只配当我姐姐一条狗。”

青衣脸色冰冷如霜,定定的站着,一动不动。

慕容柒柒蓦地听到这句话,手上一抖,控制不住力道,猛得收回来的鞭子,一下子就抽到了自己的脸上。

慕容柒柒白皙细嫩的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道血痕,嫣红刺目。明明是在她的脸上***辣的疼,但是这一鞭子,却好像是抽在了她的心里一般。

她漂亮的杏眸闪着泪光,脑子一片空白,原来是这样……难怪……

忽然,在金宝宫的寝殿深处,传来了女子放浪欢快的娇笑声。

纳兰西媛本来还在得意洋洋的望着慕容柒柒和青衣,但是她听到这个**,她的脸刷的白了,然后又刷的红了。

纳兰西媛虽然没有开过荤,但是她也是被慕容秋逸骗过吃了一次春药的女人,她很明白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发出这样的娇媚的笑声。

青衣跟在轩辕殊珺的身边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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