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嗓子学那嫩声嫩气,他扭过脸来,无限感慨:“恶表姐啊,你说你缺不缺德?合着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欺负我了。”
美莎挠头努力回忆,她有吗?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过……听起来……似乎……这种犯坏倒的确很像她的作风,好奇心起,立时便想原景再现,一伸手就用力捏住了现在这枚高耸大鼻子,认真询问:“是这样吗?”
他格外配合的张大嘴巴:“啊……是啊,那你现在是准备喂我什么?”
坏丫头认真想了想:“那不然……我再去帮你找颗药丸,就来一枚/致/幻/药怎么样?”
遭受挑衅的男人立刻瞪眼:“还吃药?趁早给糖!”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摁住后脑,就把坏丫头的嘴巴狠狠摁到了自己嘴上,霸道的舌头带着十足报复狠劲钻进口腔,纠缠上丁香小舌用力吸吮。坏丫头,让你犯坏,那就必须后果自负。
“唔……”
猛然遭袭,美莎快要喘不上气,这才开始后悔,哎呀呀,风水轮流转呀,今夕不复是往昔,再想来个原景再现,她真心不是对手了呀。
唇舌纠缠迅速勾动热火,男人一个翻身就压过来,新账旧账一起算,坚决没打算再放过她。凑到耳边,他就像个十足的坏蛋幸灾乐祸:“怎么样?早知道会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是不是当初就该对我好一点呀。”
趁机喘回一口气,坏丫头居然认真点头:“嗯,是挺后悔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掐错地方,应该掐这里!”
挥舞着锋利指甲,捏向最喜欢行凶的某物,指甲划过皮肉的触感,立刻引来一阵低喘,他一把逮住那只犯坏的手,磨牙霍霍:“坏丫头,还敢招惹我!看样子是今天晚上还不够累。行吧,你不累,我更不累。”
被惹毛的家伙发狠行凶,下一刻就轮到作乱的丫头倒吸凉气了,满心哀叹,哎呀呀,这货果然是‘长大’了,男人自来最在乎的size问题,它果然也是和身高块头成正比的。这几年,从十五六岁到十八九岁,这位的身高块头一直就没停止过蹿升,所以……啧啧啧,万幸还好,现在是比较习惯了,如果在新婚夜时他就是这尺寸,那她这条小命非要报销不可。
凶器之下逃无可逃,美莎越想越郁闷,基本在14岁以前,一岁多的年龄差距决定,在身高方面他永远都是追不上自己的,那是百分百的稳占海拔上风,所以胡撸起脑袋,才能那么心安理得的叫小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慢慢反过来了呢?而且这个被反超的趋势还是一发不可收。体格早就没得拼了,身高更别想,到如今纯粹成了自己要沦入被捏扁搓圆无力反抗的境地,对一个做姐姐早成习惯的人来说,这事,真的,太郁闷了。
伸手戳一戳那滚着汗珠、硬邦邦的胸大肌,她带着无限扼腕的感慨念叨出来:“你明明是小弟呀,怎么就莫名其妙长到了这个尺寸呢?”
小弟一愣,随即哈哈乱笑止不住,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亲上翘嘟嘟的嘴唇,随即又是一个用力挺身,不怀好意的问:“这个尺寸,还满意否?”
享受着满意服务的某女拒绝回答这个注定要让她口是心非的问题。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只要闷头享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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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池外,侍奉神殿的可怜祭司们,听着持续传来的、厚重石门都别想挡得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能面向高大的神像石雕惶恐告罪:马尔杜克啊,您老明鉴,这事我拦不住,我没办法,真不是我的错啊。
再面向神像脚前的亲王墓连声诉苦:这是您儿子干的好事,惊了安息好梦也去找他吧。有可能的话,麻烦您给他入个梦,好歹也体量一下别人的心情。修行这事真的很辛苦,别再用这种发指的方式来考验我们这些可怜祭司的定力了行吗?真的很折磨人啊。
赛里斯天堂喊话:儿子,干得好。馋死一个算一个。
马尔杜克慷慨表态:今晚风停夜静,本神收工,绝不打扰。
于是,当半夜一番折腾走了困再也睡不着的好儿子,推开黄金狮子眼大门想透透风,愕然瞠目宛如发现新大陆。咦?是错觉吗?没风了?
风停夜静,连树叶最轻微的沙沙作响都丁点不闻,乖乖,哈尔帕是名副其实的风之城啊!本地生本地长,他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见到山里居然不刮夜风了,真是邪门。
雅莱倍觉惊奇,仰望星空,不由兴致大起,干脆将摇摇床的躺椅搬到外面大天台,拽着媳妇一同出来享受这在哈尔帕堪称百年难遇的宁静夜山。
搂着娇妻裹进一条毯子,一同躺在摇床仰望满天灿烂繁星,这滋味别提有多惬意。或许正因风停了,夜山一片沉静,能清晰听到草丛里的虫儿鸣叫,就像最安神的夜曲,让人整个身心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雅莱指向夜空:“看,一点云彩都没有,这样看星星有多过瘾。”
嗯,的确好舒服,裹在厚厚的毯子里,更有男人充当暖炉,一点都不冷,山中的空气透着泥土清香,深吸一口气,心旷神怡。美莎发出一声格外享受的哼唧,不知足的感叹一句:“要是能看到流星就更好了。”
雅莱却不赞同:“流星有什么好?一闪即逝,怪不吉利,我就喜欢看这些永远挂在天上的星星,一片浩瀚星图,什么时候抬头望都是那么美。美的东西就应该是永恒常在才对嘛。”
美莎心有所触,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