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转过身,更加凉薄的回应:“王子殿下是在讽刺我的宽容心吗?是是是,女人间争风吃醋,互相为敌对骂攻击的,在你们这些大男人眼里是既肤浅又无聊,可是请问,这应该怪谁呀?是谁自幼给可怜的女孩子们灌输教条,都以能服侍尊贵王子为荣?是谁把她们变成现在的样子?哈,明明就是男人自己制造了麻烦,现在又来扮演最无辜的受害者,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同情你呢。”
王子挠挠头,实在很无奈的发出叹息:“是,这一点我已经看清楚了,在这个问题上绝不会有人同情我。知道么,今天我没见到父王。他老人家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一大早就丢过来成堆加急又加急的公务让我脱不了身,等到终于有机会进宫了,却被告知国王陛下已经安歇了。唉,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
迦罗咯咯一阵笑:“如果真搞不定,当心我会离家出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