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军事历史>赫梯血祭>NO.55 野猫
疯得这样离谱过,泡进清凉水,忍不住长长呼一口气。好舒服啊,一朝放松下来,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沉入梦乡。

不过可惜,有要人命的野猫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一同泡进洗澡水,迦罗几乎是殷勤的‘服侍’起来,拿过浴巾为他擦试身体,擦着擦着就擦到水面下的敏感地带。天!他立刻睁眼,迎面对上野猫坏兮兮的笑。

“怎么了?不是一直希望我赶快学着点,这都应该是宫妃来做的事吗?”

她问的好无辜,一边说着,不安分的手还在更加殷勤的‘服侍’,不消几下再度招出要命的火。王子一声呻吟,连忙摁住魔爪,天呐!这哪里是侍浴,摆明了就是勾引好不好?

“馋嘴猫!怎么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馋?”

“谁说的,我只是在尽本分而已,呃……服侍夫君……呜……”

侵占唇舌,攻城略地,又是新一轮的热情一发不可收,疯吧,人生能有多少机会痛快疯一回,纵是贵为王子……或者反过来说,正因是王子,什么也不想的单纯的任性和放肆,或许才更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侈。

“好了好了,阁下百战百战我投降还不行?求你,就发扬一回绅士风度,饶命啊……呀——!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又哭又笑,又打又闹,馋嘴猫真快去了半条命,他偏还要袭击痒痒肉。一迭声的告饶,举双手投降,这辈子的服软诚意一次出清才总算是让好胜男人安静下来。

呼——!靠在他宽厚胸膛,迦罗只剩喘气的份儿,手指漫无目的的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游走,就摸到一处又一处,多少征战伤疤的印记。肩头箭伤、手臂刀伤……她清楚记得都是在伊苏瓦城外那场落单恶战留下的‘纪念’,心里甜甜的、也疼疼的,在她自己还没察觉时已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开口却实在很无良的说:“听说过吗?好像纹身最原始的由来,就是男人对伤疤的迷恋,因为这是勇武的象征,伤疤越多越有荣耀,会受到部落女人的青睐,呵,都是异性选择在决定审美嘛,所以才非要在身上想方设法多刻些花样……”

王子眉头拧成疙瘩:“没听过,谁这么自虐?一身伤疤只能证明是被别人打得惨吧?这也值得炫耀?”

嗯?等等……他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光荣纪念,好像才猛然醒过味。

“死女人,拐着弯骂我?”

迦罗一愣,哇,这回冤死了,连忙举双手发誓:“没没没,没有啊。我说的是真的……”

还敢说?

顷刻间又落进他手里被捏扁搓圆,没口德的女人欲哭无泪,这回真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搞什么?她真的没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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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死人了。打一个长长的哈欠,等到坏男人终于也累了,馋嘴猫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皮都睁不开,半梦半醒,她伸手指指他放在床头的玄铁剑:“好困哦……嗯……拜托,能把这玩意儿放远一点么?都被你留下心理阴影了,真怕哪天做着梦,就不知不觉丢了小命……”

王子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还记得她初来乍到时,他煞有介事的警告她:当心,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睡梦中察觉异动抽刀即砍,根本不会过脑子的。结果害得担心小命的女人,从此沦为抱枕,躺在身边果真一动不敢动。

王子笑得眼泪横流,搂着郁闷女人,咯咯乱笑止都止不住。真的,她那副激灵灵胆战心惊的反应,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足够笑喷呢。

搂着胆小女人一同进梦乡,真好笑她怎会有这种担心?他早已记住了她的味道,即使不在身边,那股淡淡甜甜的体香都会飘进梦境。当然了,实话打死不能告诉她,破坏了乐趣岂非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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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实在太香甜,却不知门内门外两重天。眼看已是黄昏日暮,亲爱的王子殿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贴身近侍木法萨有些紧张了,凑到门口小心呼唤:“殿下,呃……王子殿下……”

房间内室传来非常不耐烦的哄苍蝇般的驱赶,听到王子的声音,木法萨暂时松了一口气,咽一口吐沫试探着询问:“殿下,呃……你还不起身吗?我是说……殿下一整天还没用餐呢……”

去去去,放在外面,谁都不准进来。王子不耐烦到家,一迭声的驱赶,谢绝打扰。

于是乎,木法萨只能把餐点放在外室,很无语的退出去。

就这样,放在外室的餐点胡乱吃了两顿,其间也不知换了多少桶洗澡水,等到王子终于出现在人前,已经是第三天的黄昏。入眼看到木法萨,他首先一愣:“嗯?你怎么在这儿?”

记得秘密出行赴巴比伦求医,他特意把这个从不离左右的家伙留在瓦休甘尼的公主府,就是为了迷惑形迹,让人无法断定主帅行踪。突然看到他出现在麦加伦城,难怪王子会是一愣。

可是这一边,木法萨的脑门上已经不知密布了多少黑线,天哪!不是真的吧?这几天送餐换水,哪件事不是他干的?这这……亲爱的王子殿下,难不成都没听出他是谁?!

“真是好梦悠长不愿醒啊,王子殿下,你可真快想死我们了。”

一个冷飕飕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王子回头,猛然看到书记官鲁邦尼不由又是一愣:“你怎么也在这儿?什么时候来了?”

“是啊是啊,幸好这几日没有大事发生,否则好色误国的罪名,殿下就真是再也逃不掉。”

鲁邦尼风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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