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磨枪,再想做点心理建设都根本没时间没余地了,身高腿长的男人好像只跨了一步就到了眼前,一抄手已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雅莱深吸一口气,满是陶醉的享受之情:“真香。香喷喷美人出浴,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嘿嘿,怎么就能这样香呢?”
脸上升腾发烧的温度,美莎头皮快炸了,拜托,还有满屋子人都看着呢,他能不要这么露骨吗?
大姐一声干咳,挥挥手,连同约克这一边的仆从,统统以最快速度撤干净,约克忍着坏笑贼兮兮的蹑手蹑脚关大门,临走还不忘体贴的放下一道道纱帘。
对于旁人,雅莱根本无心理会,抱着属于他的女孩径直走向床榻,霸道吻上红唇。再也不是离家前那种紧张青涩的蜻蜓点水,撬开贝齿,唇舌纠缠,隐忍日久的思念和热情都在一瞬间爆发。
青涩少女吓得快要窒息,在这一刻清晰意识到男女悬殊的体力差别,热情似火,铁臂如钳,她努力想挣脱都根本挣不开。
“痛……你弄痛我了,快……快起来,喘不上气……”
听到呼痛的声音,雅莱才支起身子。美莎差点被压死,揉着被勒痛的胳膊,狠狠喘回几口气:“你干嘛?不知道自己有多沉,想谋杀啊?本公主这副小身板能禁得住你这份量?会出人命的好吧!”
气恨的拳头槌上色/男胸膛,可惜……哇呀呀,这是胸脯吗?怎么这么硬?
槌了半天反倒槌得自己手疼,郁闷少女甩着手腕,只能瞪眼威胁:“你……你再敢欺负我,当心让姐姐咬你!”
雅莱笑看这份嗔恼,哎,这威胁从小听到大,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实在没啥威慑力。
“手疼了?让我看看。”
抓过小嫩手,翻开掌心,正有当初在黄金壁画涂抹血迹时留下的一道浅浅伤痕,而在伤痕的中央,更有一个被二次刺破的痕迹,根本瞒不过眼。他看着,送到嘴边亲吻,贴在脸上摩挲,喃喃吐露心声:“美莎,我想你。从来没有这样思念过一个人,每一天,每一夜,闭上眼睛是你,睁开眼睛还是你,就好像是长在了心里,没有一天……能停止思念。”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气恨女孩一下子没了气焰,咬着嘴唇,脸上火烧火燎的温度在烧,竟是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你想我吗?”
“呃……这个……还好吧?”
喂,什么叫还好啊?
他坚决不接受这种敷衍,不甘心的追问:“说啊,你也在想我对不对?要不然……干嘛要为我做这么多,甚至不惜把美赛都送去前线,不是因为担心我还能是为什么?”
美莎笑得难看:“这个……主要是……怕你回不来了,我会挨骂。”
偶尔坦诚一下,她这个人吧,其实超级沽名钓誉的,只想被人夸,不想被人骂。
雅莱头顶冒青烟,真心恳求:“能拜托你,不要这么诚实吗?”
美莎满眼无辜:“诚实是美德呀。”
他拍着心口连连点头:“是是是,本人!从小都是在你这份‘美德’熏陶下被熏大的,所以才练就了一般人比不了的超强抗受力,抗打击、抗摧残,真是太他妈荣幸了。”
厚脸皮丫头欣然点头:“嗯,我也觉得。”
雅莱:“……”
看他一副受伤的表情,说实话,还是有点心虚的。坏丫头伸手在眼前晃一晃,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咬着嘴唇,难得良心发现的弱弱小声问一句:“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你……那个……从小……难不成……我真是欺负你欺负得有点狠了?”
雅莱笑得夸张:“客气,真不是有点。”
美莎更心虚:“那……你恨我吗?”
泰然享受这份心虚,他眨眨眼反问:“想听实话吗?其实吧,好多好多时候,真心恨不得掐死你,因为你犯起坏来绝对够阴险,可是呢,唉,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坏女人一定都是美女,而且这个段位等级都是成正比的,越坏的越美,越美的越坏,就是那个mí_hún的样子最折磨人,恨到牙痒吧,一转脸给你甩个甜笑,就死也舍不得下手了,要是再偶然对你好一点呢,露个小温柔小体贴,或者给个小夸奖的,就真是爱恨交织足够纠结死谁,都说不清究竟是该狠狠的咬一口呢,还是该狠狠的亲一口,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恶魔呀?”
美莎:“……”
总算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基本逃不出手掌心喽。‘噗哧’一声破笑,仔细品一品,实在蛮得意。
俏丽恶魔笑得羞赧,眨着一双剪水大眼就必要展现足够纠结死谁的本色。
灯火映照眼前风景,脱掉了衣服,他此刻赤膊的胸膛,清晰露出这场征战的印记。右肩和右臂的重伤血窟窿,虽然痊愈,但也留下了实在不小的疤痕,美莎怔怔摸上去,忆及乌尔斯的描述,这都是为了替美赛挡飞矛,才会弄出来的对吗?
“干嘛这么傻?不是都告诉你了,要以人为重。”
手指划在皮肤,划得心中痒痒,到了这种时候,大概再软的怂包都必须充好汉,大男人立刻露出英雄豪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那当然了,谁让我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