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谁用的,有用就行!
下狠手扯头发,亚伦被扯得脑袋一歪,手下不由自主放松了力道,雅莱趁机迅速翻身而起,下一刻,另一只手居然竖起中指,发全力狠狠一指戳向了他的肚脐眼。
肚脐,那是生命起始的源头,多少敏感神经汇聚之地,突然遭遇如此凶猛的袭击,串走全身上下神经,那滋味没亲身体会过的人绝对想象不出来。
陡然遭遇更阴损的黑招,亚伦‘嗡’的一声连头皮都要炸翻了,捂着肚脐缩身倒地,这下真真好半天爬不起来。
雅莱站在身边,立刻开始格外嚣张的倒数:“五、四、三、二、一!哈,没起来,你认栽吧!”说完即向着死党手下潇洒一挥手:“乌尔斯,收钱!”
如此决斗,让看客人人大跌眼镜,看到雅莱最后一记阴损黑招,凯瑟王都在一瞬间目不忍视,心中大骂那个不着调的兄弟,哎呀呀这个赛里斯,他怎么连这招都教啊?
涂油决斗的规矩,不能袭击要害,而要害无非指三处,一是后脑,二是咽喉,三是胯/下。戳肚脐的黑招,最阴损之处就在于它没犯规,是即钻了空子还让你有气撒不出来。
在王身边,那个眼熟的感觉让鲁邦尼好怀念,满眼风凉啧啧感叹:“陛下,这招儿不是……”
“你闭嘴!”原创某人格外凶狠的瞪过来,仿佛再敢多泄露一个字就必要活吃了他。
作为开/赌/局的庄家,美莎张大嘴巴,表情分外精彩,眼见着雅莱乐颠颠跑到眼前来嚣张,脱口‘赞叹’:“哇,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你是怎么想的呀?什么人才能有这么缺德的歪心眼,简直就是天生卑鄙的典范嘛。”
美少女身后,天生卑鄙的原创某人:“……”
雅莱笑嘻嘻伸手:“少说那些没用的,只说是谁赢了吧?赶快,愿赌服输,付账付账。”
另一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亚伦是百分百的炸了毛,追过来必须找他算账。呀呀可恶,赚不到赌金还算小,关键是谁能咽不下这口气?没有这么耍滑头恶心人的行不?要是这样也能算他赢,走哪儿都不服!
于是,为了不要再听更多对于‘一指禅’黑招的丰富多彩的用词评价,原创某人必须站出来充当和事佬了。凯瑟王一手制止激动少年再找后账,拍着肩膀语重心长:“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说句公道话,这赢得呢……的确有点……呃……另辟蹊径。但是吧,真要说怪谁,那恐怕也只能回家去怪你那位阿爸了,那句话的确没说错呀,师父的风格不一样,教出来的徒弟能一样吗?谁让你那位阿爸就是个正人君子呢,要斗心眼,那肯定是斗不过他那位师父啊。而且要我看呢,这其实有一多半也要怪你,你说你挑什么法子决斗不好,非要挑个涂油决斗。哦,他说要玩这个你就一口答应?怎么不想想他干嘛单挑这一项?肯定是他擅长的,早玩出经验的嘛,要是在商讨阶段,你多转转脑子,想办法就玩个你最擅长的,要么比反应速度,要么比眼力,要么比骑射,那还能输得了?这叫什么?舍了长处,就了短处,那最后倒霉,你说又该找谁算帐?”
亚伦听得一愣一愣,等等,怎么说着说着,全成了他没理了?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吧?让他选了这一项,我无非是不想占他便宜啊,毕竟年龄是明摆着,块头是明摆着,还有实战经验更是明摆着,要是再选个我最擅长的,哈,那他小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吧。”
雅莱笑嘻嘻挑衅回敬:“请问,有人这样要求过你吗?谁说过不准把你最擅长的亮出来了?你自己愿意怪谁啊?嘁,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知道吧,这叫赛品!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争赌金?”
亚伦难以置信瞪圆眼睛,喂,这脸皮也太厚了吧?凭他也好意思谈论什么叫赛品?还居然一点不脸红,亏心不亏心呐?!
任凭千般不服,最后由王一口判定,当然是谁站着谁赢,谁倒下谁输。甚至为了维护黑招原创版权的合理性,前辈还在格外‘好心’的指点后辈:“这回长记性了没有?知道赢家该怎么做了吗?要么,就选你最擅长最有把握的去玩;要么,就一定记着把比赛规则制定得缜密一点。否则让别人堂而皇之钻了空子,你也总说不出一句犯规,对吧?”
亚伦:“……”
结果大跌眼镜,这下,美莎小同学是第一个要赖帐了,拎起裙子扭身就跑,因为……因为……她押进去的……
“你要是有本事赢,我情愿把姐姐输给你!”
眼看庄家要开溜,雅莱追在后面不依不饶:“喂,这是你赌的,休想赖账!走也行,狮子留下,美赛从现在开始可就是我的了!”
赖账少女的回答只有一声响亮口哨,狮子美赛立刻窜得比谁都快,追着小妹妹瞬间跑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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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热闹开宴,凯瑟王实在已经多少日子没有过这样的好胃口了,揽过少女便等不及笑问:“和阿爸说说,这趟埃及之行,都有什么见闻呐?早等着想听呢。”
殊料狡猾少女立刻开条件:“想知道啊,那必须先答应帮我保住姐姐。”
笑看郁闷孩子搂着狮子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忍俊不禁,故意逗趣:“这可难办了,愿赌服输,走到哪里都是天理呀。”
天理个鬼呦,美莎愤恨瞪眼:“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