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愈渐深沉,距离太近了,呼吸的热气喷吐到脸上,烫如火烧。当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迦罗快要窒息。天哪,不再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这一回……他分明是要来真的!
“不……不要,求你,唔……”
王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十足霸道侵占口舌,身体间的摩擦无遮无挡,他埋在水面下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耳边调戏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薄。
“进了这个门,从此就是我的人,服侍夫君天经地义,记住了么?你要慢慢学起来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呢。”
享受白皙皮肤传来的手感,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笑得越来越开心:“天下美色不知尝多少,但能走进奥斯坦行宫的女人,迄今为止你还是第一个。如何?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头顶冒青烟,迦罗居然在这种境地抱以动人微笑,欣然点头回应:“荣幸?哦,当然。呃……稍等一下,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王子一愣:“什么事?”
“砰!”,手肘勾拳,趁着一瞬间的愣神正中鼻梁!
‘滴滴答答’立刻有血珠落进池水,王子捂着鼻子难以置信。
“第二次了?!你这女人莫非真是粗鲁到骨子里?!”
“还是那句话,对qiáng_jiān犯还用得着客气?!”
迦罗勃然发怒,王子却愣住了,眼神里全是惊讶:“qiáng_jiān?喂,你该不会告诉我是你不愿意吧?”
迦罗满眼荒唐:“我为什么应该愿意?你能给出理由吗?”
“从我当众宣布将你收在身边的那一刻起,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了,作为宫妃当然有服侍的义务。而且……”
年轻的王子露出不悦:“我没有说你高攀已经是很体谅了,就算不看这份王子妃的尊荣,纯粹以个人幸福而言,你可知道现在的福分会羡慕死多少女人?”
迦罗怒极而笑:“哈,在我们那个时代,公认最让人恶心的十种男人,自以为是情圣的家伙排行第一。”
“什么叫自以为呢,我说的明明是事实。你是我的妃子,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
迦罗快气晕了,高高扬起下巴咬牙切齿:“自恋狂,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怎么是笑话?只要从我口中说出的话,就是事实!”
王子也被她气到磨牙了,数一数从初次见面到现在,她已经送给他多少不敢恭维的字眼:qiáng_jiān犯、欲求不满的sè_qíng狂、已经死了3400的古董……现在又加个自恋狂?好歹也是救了她这条小命,这女人怎么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
王子冰蓝色的眼睛里闪动异样光芒,不容置疑的说:“你是我收纳的妃子,从我当众宣布那一刻就再无更改余地,既是我的女人,就有应尽的义务!”
他突然抱紧她,这一次似乎不打算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迦罗又惊又怒,大声道:“放开我!不准碰我!你……你至少应该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我不敢奢望你像个绅士,但是至少不要像个流氓。”
好么,又多一个词儿!
王子牙根痒痒,但更多是困惑。哈图萨斯声名远播的fēng_liú王子,从来只有他不想要的,没见过女人会说不愿意的。
“你为什么不愿意?至少也该给我个理由。”
迦罗一下子提高嗓门:“你说为什么?我是哪里来的人啊?怎么可能和一个已经作古3400年的‘文物’干那种事,想一想都能呕吐到死啦。”
王子差点气晕了,妈的,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骂人倒是很有创意嘛。他不再和她争拗较劲了,气哼哼放开手,实在很切齿的说:“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败兴的女人。知道么,你刚刚说的话已经足够上一百次断头台了。”
迦罗怒目圆睁,开什么玩笑?强迫非礼还敢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不过她不敢再反唇了,毕竟断头台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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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洗浴惊魂差点把她洗脱一层皮,好不容易他终于肯放过她,走进夜色凉风,遥望陌生的宫殿,迦罗越来越想回家。于是,她迫不及待又问起最关心的问题。
“呃……王子殿下……其实吧,我无意冒犯你,毕竟你救了我好几次,我是说……我其实是发自内心感激你的,所以……”
王子满眼风凉,毫不留情揭穿她:“哼,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恭维拍马屁,说吧,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迦罗一阵尴尬,只能实话实说:“我是看……你好像对卡玛王后的巫术非常了解,所以……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回家吗?”
“请王后陛下收回魔法。”王子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可恶!这摆明是故意气人,因为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嘛。迦罗开始磨牙了,真有一股冲动想掐死他。
“哼!你不知道可以直说,我不会笑你的,没必要用这种风凉话来塞牙。”
“激我?以为这样能达到目的?”
王子真要取笑她的手段拙劣,而在王子身旁,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侍从好像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叫木法萨,是自幼跟着王子一同长大,头一号忠心不二的贴身近侍。可恶!敢对尊敬的王子殿下这样肆无忌惮甩出冷言冷语,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呢。
木法萨忍不住插口:“我要是你,就一定不会对殿下用这种态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