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直到他抱着我走出了包间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往下滑,一边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只要你不碰我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甘愿为你做牛做马,天哥,求求你放过我啊,”
这跟之前和项南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我曾经努力地说服自己向项南报恩,可是最后还是下不了决心,而项南也在紧要关头放开了我,
但是天哥不一样,我对他只有畏惧没有半点其他感情,从身体到心理都在拒绝他,怎么可能会和他发生关系,但是我的心里很清楚,不管我如何拒绝,天哥都不会放开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快要哭了,一边猛烈地挣扎一边更加急切地向天哥求饶,
请求的话连绵不绝地轰炸着天哥的耳膜,双手拍打着天哥身上我所能触及的地方,然而他的手臂巍然不动地禁锢着我,充耳不闻我说的话,固执又坚定地抱着我往四楼走,
每上一级台阶我的心就往下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流下来,一边哭一边说,“天哥……求求你,真的,我求求你了,好人会有好报的,天哥,我乞求你放过我吧,”
我已经把想到的所有求饶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请求天哥了,因为精神太过压抑和紧张,语言变得有些单薄混乱,最后自己听着都毫无逻辑层次可言,
痛哭流涕的我没有引起天哥的丝毫怜悯,他就像是铁面无私的阎王,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全然不顾,心中早就下定决心绝不更改,
那时的我绝望得想到了死,可是下一秒就想到了妈妈,于是打消了轻生的念头,我如果死了妈妈怎么办,她一个人孤独地在世上活着会多么痛苦,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我不能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到最后一刻一定不能轻言放弃,万一天哥突然良心发现呢,万一他对我突然没有兴趣了呢,
在我设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时,天哥已经抱着我到了四楼,一脚踹开一间房门转身反手锁上,灯也不开就抱着我往里面走,
就算已经进了房间但是我仍然没有放弃挣扎,低头对准天哥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那一口仿佛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那一刻我希望的牙?比狼锋利,能一下子刺穿他的皮肤,甚至想把他肩膀上的皮肉咬下来,
可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我咬在了天哥的肌肉上,硌得我牙龈疼,感觉整个牙?都快断了,我连忙松口,整个身体突然被天哥扔了出去,
紧接着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床上,震得我眼前一花,脑子昏昏沉沉的,反应也有一些迟钝,如果换做平时,在被扔向床之后我能立马翻身起来跑下床,
但那时的我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弹得头晕,之前喝下去的洋酒也开始发挥效果,渐渐地吞噬着我的意识和力气,
我用手肘支撑着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想滑下床,可是每动一下都非常艰难,仿佛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一样,头昏脑涨全身酸痛,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开了,昏黄色的灯光从我的头顶照耀下来,晃得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紧接着,我突然被一个强壮的怀抱摁在了床上,
我吓得睁大了眼,看到了天哥近在咫尺的脸,
“你在急什么,嗯,这么想咬我吗,”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笑容,随即伸手解开黑色衬衣的纽扣,
“天哥,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泣不成声地求饶,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他的双腿紧紧压着我的腿,令我动弹不得,悬着上半身迅速褪去了衬衣,随手往后一扔,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胸肌之下是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两侧的人鱼线从腰间一路延伸至皮带之下,
他顿在嘴角的笑意更浓,手伸向腰间的皮带,伴随着一声松扣的声音,他弯起膝盖,抽出一条腿,紧接着双腿一蹬,黑色的休闲裤滑落在地,随即牵起了我的手,
“放了你,我是在救你啊,桃花,”说完便低头轻吻我的指尖,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从指间传入了我的大脑,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腿和手都这么美我怎么能不喜欢你,桃花,乖,放松一点,”
我咬紧牙关,努力集中精力想要挣脱出天哥的控制,然而四肢都被他牢牢掌控,我根本就无法逃出去,于是开口再次请求,“天哥我真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认识一个手腿比我好看的女人,我可以介绍给你,天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天哥好像是动心了一样,唇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轻轻张开一条细小的裂缝,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指间,而后立马伸出灵巧的舌头轻轻挑动着我的指腹,
“嘶”我被天哥的动作弄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绷紧,猛地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只轻微地移动了一下便又被他抓住,
天哥抬起头来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讥诮地冷笑了一声,说,“逃什么,时间那么长,你要往哪里逃,”
“求求你别这样,我可以给你跪下,天哥,求求你放了我啊,”我急切得语无伦次,原本吓得冰冷的身体却偏偏升起了一股躁动气息,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侵蚀着我的神经,
“我会恨死你的,我真的会恨你的,”
“桃花,我再说一遍,我是在救你,”天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而后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