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偷笑,只听大豪继续说道:“以前我在倒一个俄罗斯斗的时候,就遇到了几个外国粽子,和我一起去的家伙,见到那些洋粽子,就拿着黑驴蹄子上去招呼他们。我让他们别那么鲁莽,可是叫都叫不住。”
“结果呢。”我此时也来了好奇心,不禁问道。
“哈,结果?结果那墓中捣腾出来的东西都不用考虑如何分配了。”大豪说道。
不用考虑如何分配,那意思就是其他人都死光了,这,也不知道是粽子下的手,还是他大豪下的手啊。
韦志强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的确,这外国斗比国内的更加麻烦,没有经验和固定的套路可循,只能靠自己摸索,想想都觉得很危险。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对付那些外国粽子?十字架么?恐怕每个国家都不一样,这活干起来不容易啊。
其实,像本土的“南派”、“北派”那样倒倒国内的斗也是挺好的,收入也很高。但是我发现,在“洋派”的人偏偏就有点固执,就是要倒外国斗,赚外国人的钱。也许是本身就爱国吧,又或者是某些干这行的人想在国内的同行里留点好名头什么的。
想到这里,之前那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忽然就咋咋呼呼的喊起来,妈蛋的,差点吓了老子一大跳。
“喂喂喂,老雷你一惊一乍的搞啥呢!?”
只见老雷异常激动地说道:“你们这帮年轻的娃啊,脑子就没能开窍点,你们这地图不是根子看的,看好了啊,得先根子叠一下!”
听到这,旁边的韦志强和那大豪,以及阿波三人也围过来看这老头子整地图。只见他把那地图翻来覆去折了几下,再摊开的时候,留下了一道道的折痕。两旁看得懵逼了的志强还有其他人,当然也包括我,完全看不懂老雷在瞎搞些啥。
“看看啊,这些折痕的交点,指着的是这里,图上画的一处瀑布的附近,那里有一块平缓的高原地区,应该是那里了。”老雷很深奥的说道,还故意搭撘眼镜显得好有学问的样子。
我摘下墨镜,不解的问道:“你恁子知道是这样看的啊,你瞎折几下就是那墓的位置!?”
“尊重点别人好不,人家雷海文教授在这行当上也是干了好多年了,人家这么做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韦志强看不惯我的行为,颇有些不满,不过我也不太在意,随他说去。
“你们看看图上那些象形文字,画的就是一个个侧面的人脸,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一个地方,于是我不管这字什么意思,就顺到他们目光的方向折起来,交点就是这凯(这里)。”然后老雷咳嗽了几声,补充道:“其实我也只是推测而已,我没倒过印第安人的斗。”
“诶呀我去,您老不是吧,这么不负责任。我们现在带出来的食物不够我们这么折腾了,万一你推测错了,我们他娘的不是全都要栽在这里!?”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摸了摸额头,我是该生气呢,还是无语呢。
而这时,一旁的大豪又说道:“管它对不对,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一点,我听说印加人没有发明记录文字的纸,又怎么会有画在纸上的地图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讲我们的主顾是诺(谁)。其实这张地图是一个西班牙富商提供的,说是家族上留下来的东东。我检查过,这地图的确有很长时间了,估计是三百到四百年前,这么长时间保存的还真完好呢。”老雷回答道。
我们几个现在又不解了,这南美印加的斗又关西班牙那欧洲的地方毛事了?两个地方简直是天差地远。
“原来咱们的主顾是西班牙佬,那又干秘鲁这地方什么关系了?”
老雷摘下眼镜,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志强啊,亏你是我们‘洋派’的,这世界史你们在学校里都学哪去了?西班牙是第一个发现美洲大陆的国家,那边的人在整了个殖民地后,到处东挖西挖,也干我们这行当。有些拿不走的东西,他们也会用什么方法记录下来,留到以后自己或自己的子子孙孙,亲戚好友什么的挖出来,我这么简单的说,你们晓得否?”
只见那韦志强好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猛的一拍脑袋,那头屑就和下雪似的到处乱飞,对此,我只能给他无数个鄙视的眼神。
“啊,原来如此,但是,那啥西班牙地图为毛会有这些印加文字?”
“不不不,之前大豪说过了,印加人用的是结绳文字。至于这些文字应该是玛雅人的,这些象形字出现在这地图上可能意味到,这墓里头的宝贝很多,所以要严加保密,故意采用了玛雅人的文字。同时他们不拿走那些财物很可能是墓里有什么难以对付的东西,十有八九有个大粽子在里头。”老雷解释道。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不信也得信了,这东西我不太懂。”
而那个叫大豪的汉子打了一个哈欠,看来不远处的山坡几眼,然后把斧子放回背上背着,“行了,磨了吧唧的,既然知道在哪了还不快起来跑路!?”
我跟着道:“我也觉得瞎几把整了半天都没往前走一步,顺着地图走着吧。这地方怪热的,希望到墓里头能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