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没动,微微歪着头看着大叔,冷笑了一声。我站在女人的身侧,抬头看向女人的脸。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依旧明媚动人,却多了一丝的阴冷,那眼神就像是来自地狱。
我也学着女人的样子疑惑的歪着头,面前路灯下面的是大叔没错,为什么这个女人看大叔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我虽然手脚不能动,嘴巴也不能说话,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女人放开了我的手,踩着高跟的皮靴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摊开,仰头看向黑涔涔的天空。周围猛然吹起一股阴风,吹得女人身后的黑色斗篷涨了开来。
这股冷风吹得我全身的皮肤都是刺骨般的疼痛,风沙直往我脸上吹了,刮得我的脸颊生疼,我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对面大叔也拔出了背上的鸳鸯阴阳刀,身体微曲,全身防备着。
女人身后的斗篷一扬,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女人就已经窜到了大叔的面前。刚刚女人对付墙上怨鬼的手的时候,我就猜到这个女人的来历不小,起码是个段位不低的阴阳师。不知道跟大叔比起来,谁厉害?
我不能动弹,跟别说躲到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叔那边的“战斗”越来越白热化。这是时候,我还是有点庆幸我有天眼,就算隔着不小的距离,依旧能看的一清二楚。
大叔的表情一滞,显得有些惊诧,随后又恢复了平时痞痞的笑容。女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根拇指粗的皮鞭,带起一股浓厚的黑狗血的味道,应该还掺了一些别的东西,闻起来很刺鼻。
女人用力一挥,那皮鞭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直往大叔的脸上挥去。
大叔也并不主动攻击,只是一味的防备,用阴阳刀格挡着女人的每一次攻击。大叔的阴阳刀削铁如泥,但是那个皮鞭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竟然连阴阳刀都斩不断。
我站在一旁,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女人的每一个招式一出来,我就替大叔捏一把冷汗。
女人招招狠毒,似乎要将大叔置之死地而后快,一边一只手挥舞着皮鞭,一边另一只手五指成爪狠狠的抓向大叔的脸。黑色的身影在路灯下忽上忽下,忽隐忽现,形如鬼魅。
只见女人的皮鞭犹如一条黑色的灵蛇一般缠上了大叔手里的阴阳刀,然后猛的一收,阴阳刀就被束缚在了女人的皮鞭上了,动弹不得。
“哼,看你还有什么招?”女人又是冷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那阴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砧板上的死鱼一样。
大叔无奈的笑了笑,耸了耸肩,索性松开了阴阳刀,双手一转,环抱上了女人的腰。
我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大叔打不过,居然就去抱人家!太丢人了!
女人脸上的神色一变,双手还保持了刚刚攻击时候的样子,显然也没想到大叔会来这么一招,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进退两难。
“何剑一,你给我放手,你刚刚骂谁是臭女人。”女人突然换了一个语调,也不像刚刚那样的咄咄逼人,反而有些小女人般的娇羞。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叔跟这个女人是认识的。
“谁答应了,我就是说谁。”大叔又是痞痞的一笑,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去扯女人脸上的假面皮,顺带着把女人头上的帽子也一并摘了下来。更新到:爪机书屋。
“何剑一,你给我轻点儿,疼……疼啊!”女人双手去阻止大叔的动作,但是女人的身体与体力毕竟跟男人不一样,刚刚两个人又苦战了一番,女人自然争不过大叔。后来就放弃了,任由大叔将她身上的伪装剥了个干干净净。
我开始还在吐槽大叔真是太无耻了,居然就这样剥人家的衣服,好歹也是个女人。但是等女人整个脸露出来之后,我已经忘了要吐槽大叔的这件事。
这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人,黑色的头发如绸缎一般垂在身后,皮肤光滑白皙,吹弹可破,脸颊上还带着微红的红晕。明媚的眼睛,小巧的嘴巴,凹凸有致的身材。
脱下了外面套着的粗布麻衣,里面是一件性感的黑色的吊带小裙。裙摆只能堪堪的遮住大腿根部,胸前的傲人若隐若现。
别说色色的大叔了,连我都看的有点心猿意马。
女人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阮婉,跟大叔一样,也是一名捉鬼的阴阳师。不过,阮婉属于北派,跟大叔派别不一样。
两个人是在一次南北派的精英大会上认识的,男俊女俏,虽然派别不一样,两个人还是陷入了爱河。至于后来为什么风道扬镳,而阮婉这么恨大叔的过程,两个人都很默契的缄口不言,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大叔只对我说了一句:“小屁孩儿,知道这么多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还没死在伏地尸的尸毒下,就差点成了她的阴童了。”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了嘟囔了一句:“这不是还没变成阴童嘛!”我才十岁,对方这么厉害,要是真把我做成阴童我也没办法。
大叔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快回家烧高香,幸好你碰到的是阮婉,要是换了其他人,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
我撇了撇嘴巴,不置可否,我刚刚确实是命悬一线,我也不敢再跟大叔争论。
“何剑一,才一年没见,你又哪里捡来的小孩儿,而且……”阮婉的话里有话,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天生的命相。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找上我做小鬼的原因。
关于我的命相,祖母从来不瞒着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