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计是先前我因为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剧烈摇晃,导致头疼晕厥了过去,这回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并没有在动手动脚,而是着急的问我,“那我们该怎么办?怎么抓蛊虫?”
听到跆拳道社长的女友的话后,我有些无语了。看来她认为凶手是蛊虫,但不知道,只有下蛊人才能控制蛊虫。
要解释蛊虫和下蛊人,有太多细节要讲,所以我没有和跆拳道社长的女友细说,她认为要抓蛊虫就抓蛊虫吧。我现在只想尽快了解跆拳道社长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然后快点离开这里。
“你知道,你男友最近都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吗?”我问跆拳道社长的女友。
跆拳道社长的女友,沉思了一会,告诉我,“除了跆拳道社的,没有其他人了。跆拳道社的成员和我都挺熟的,而且和他关系也很好,应该没可能是凶手。”
我当然知道跆拳道社的成员没可能是凶手,毕竟下蛊人多半是吊死鬼的兄弟,要还活着那也早就大学毕业了。
接着我又问了跆拳道社长的女友一些问题,不过最后都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没办法,我对跆拳道社长的女友说,“你知道你男友家住哪吗?或者有没有他父母的电话,通知下家属,来认领尸体吧。”
等我说完后,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告诉我,“我也没见过他父母,也没他父母电话。”听到这,我也没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友,我也是无语了,看来今天算是白来调查了。
可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忽然说,“不过……”
听到不过后,我停下脚步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跆拳道社长的女友。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对我说,“他上大学后,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一个人住那。有一天晚上他和跆拳道社的成员出去聚会,喝醉了。那天晚上,我送他回家,他告诉我,其实他是孤儿,父母在他还没记事的时候就不知道去哪了。”
“听说他家不是挺有钱的吗?还有人传,他爹是做大生意的。”
“有钱是有钱,但那是他养父的钱。”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告诉我们,“他养父是在孤儿院领养他的,而他养父现在有四十多岁了,在他刚被领养的时候,他养父就很少管他,只是给够他钱,让他自己生活。”
“而他养父今年四十多了,还没娶媳妇。不是说他养父找不到,据说是他养父有个很喜欢的女人,不过好想出意外死了。”
跆拳道社长是养子!这无疑是一个惊天大线索!
如果对我下蛊的,是跆拳道社长,那么他的蛊虫是从哪来的?虽然吊死鬼要是活着,现在也才二十多差不多三十岁,而跆拳道社长的养父已经四十多了。但如果真是跆拳道社长对我下蛊的,那么他养父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你知道你男友的养父是干什么的吗?还有,你男朋友的养父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几口人。”肖鑫威在一旁关心的问道。
肖鑫威一点不像办案,更像是查户口。
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听到后,开口说,“同学们都传,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但我认识他那么久,他都没告诉过我,他养父是干什么工作的。我有好几次问过他,他都打了马虎眼。说到时等他养父有空了,带我去见他养父。”
“至于他养父叫什么,住哪里我更加不知道了。如果他没死的话,他养父家应该两口人,现在应该是一口人。”
我听后点了点头,现在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如果跆拳道社长的养父和这件事有关,那肯定不会出面,再加上档案已经被删了。只要跆拳道社长的养父不出面,那我们还真没招。
过了一会,跆拳道社长的女友见我面说话,又说,“我这有他住所的钥匙,如果对你们有帮助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我看了看跆拳道社长的女友手中的钥匙,没办法,凶手把首尾处理的太干净了,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我们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希望跆拳道社长住的地方能留下点线索吧。
我们一行四人在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带领下,来到了跆拳道社长生前居住的地方。
跆拳道社长生前居住在城中村,是一栋二层小楼。进到屋子后,跆拳道社长的女友还和我们介绍,这栋二层小楼,就只有跆拳道社长一个人居住,偶尔她也会过来陪跆拳道社长。
至于跆拳道社长的女友如何陪跆拳道社长,那就是他们的私事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这栋二层小楼,一样给我们增加了不少难度。算上跆拳道社长的女友,那我们也才四个人,要做到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仔细勘察,恐怕难度异常的大。
我们四人现在一层找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
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们在跆拳道社长的**头,找到了一盒没用过的套套。当时看到这玩意,我和江家业都有些面红耳赤的。
虽然江家业总说,自己泡过很多妞,但我也没见他带出来过。至于我,虽然我和梦璐在一起了。但我和梦璐的关系非常纯洁,除了偶尔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其他什么都没干过。
当跆拳道社长的女友看到江家业手里拿着那盒套套时,也表现出害羞或不好意思,“你是需要的话,送给你了吧,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说完,跆拳道社长的女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