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俗称阴阳眼,就是白无常那丫赐给我的。
而佛眼比我的阴阳眼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
一般能有佛眼的人,都是苦修一生的得道高僧。绝非骗老爹花高价买“开光护身符”的那种假和尚能有的。
说的通俗一点,佛眼就是佛的眼睛,能有佛眼也就意味着已经成佛了。
江家业现在既然有佛眼就代表了,我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小肉墩此时此刻就是一尊活佛!
据我百年记忆所知,韶粤市有一座南华寺,而南华寺里头正有一位叫做“六祖慧能”的是在临死前打通佛眼,升天成佛的。
如果我是六祖慧能,在得知自己苦修一生才打通的佛眼,尽然给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无意间打通了,估计会被气得吐两斤血。
不过江家业能打通佛眼,我也是打心眼里替他高兴,成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成的。
有的和尚苦修一世都未必能像六祖慧能那样在临终前立地成佛!
当我还沉溺于好奇中,江家业那双肉乎乎的肥手拍了拍我。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还眨巴着那对绿豆眼看着我。
我赶忙问道,“怎么样?你现在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啊?有什么感觉?不就睡个觉嘛。不过凌哥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江家业皱着眉头说。
看江家业现在一脸的吊丝相,可以推断他还没完全打通佛眼。“那你做了什么梦?”我问道。
“我梦到我带着几个小弟,历尽磨难去普渡众生。怎么样,凌哥帅不帅?”江家业一脸猥琐的说。
或许江家业觉得这个梦很普通,但是我清楚关键点就在他这个梦里!
佛和道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信佛或者修道的人,一般都不会做梦。
要是做梦了,那做的梦肯定是经历过或者即将发生的事!好比我,睡觉的时候老是梦到自己的前世。
等我再问江家业梦里的细节,江家业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了。
看来得快点找到生辰簿,查查看江家业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我本来打算继续问江家业,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东西。
这时从角落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小……小友,我在这!快扶我起来。”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鼻青脸肿的澳师还躺在地上,难怪我刚刚没看到他,原来他躲到凳子底下了。
我走过去把澳师扶起来,由于江家业身上的谜,我也没心情和澳师计较我倾家荡产的那点破事。
澳师被我扶到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脸,“嗞!那群小鳖下手够狠的!回去我要把他们一个个全抓去毙。”
我也没理澳师的抱怨,“到底什么情况,江云烁刚脱离生命危险,你又在哪整招拜来这么一伙人。”
“唉,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我很久以前开始讲,你听我慢慢给你细说。”澳师讲道。
随后澳师跟我讲起了他的过去。
原来早年澳师没有加入灵异调查局,更加不是风水师。而是一个非常信奉科学,二十一世纪标准的有为青年。
为什么说有为呢?因为澳师初中刚毕业就不读书,跟着家里人学习做工程,结果跟着家里做了几年工程。
还别说真的给澳师做起来了。他靠着家里的人脉,一步步往上爬,最后自己开了间小公司,当了个小老板。
本来是一个励志的故事,但是澳师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家伙!有点小钱就喜欢在外头瞎浪。
结果一不小心,把一个大老板的女儿给浪到手。
按澳师的说法,玩是年轻人的天性,总不能玩玩穿上裤子就结婚吧?
这事过后,那大老板明里暗里给澳师穿了好几次小鞋,本来澳师对穿小鞋的事也都忍了。
谁知道,大老板还不满意,从那以后澳师的工地屡屡会有一些小混混去捣乱,殴打工人,破坏工程。甚至扬言,谁帮澳师做工程,就要砍死谁。
当时这事在澳师的公司里,闹得人心惶惶。
澳师手底下的工人全部都要求澳师把工钱结了,甚至有的连工钱都不要,连夜离开工地。
从那以后,整个市没有一个人敢把工程交给澳师。
过了两个月,那个大老板找到澳师,并许诺给澳师一个工程。但是这工程所有资金必须澳师先垫着,等盖好了再一次性把资金给澳师结了。
澳师算了下,手头上的资金刚好够完成这期工程,也没想太多便答应接下了这个工程。
谁知道,麻烦事很快就来了。
澳师在做这个工程的时候,地基不管怎么打,就是打不进去。等辛辛苦苦打完地基,准备盖楼。结果楼还没盖好,马上倒!
更邪门的是,澳师的工地上,天天都有工人受大小不一的工伤。
开始澳师还认为,是工人们不小心才受伤的,毕竟这批工人都是临?*创粘隼吹摹t来那批老工人早就禁不住吓唬不干了?b>
这事一直到工地上死了第一个工人!澳师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正好这时有位老风水师云游到此,看到工地的风水赶忙找到澳师。
找到澳师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工地不能盖房子,地基下面是一个祠堂,供有狐仙位。这只狐仙脾气好,如果换个脾气暴躁点的,那工地早就死人了,哪还会等那么久才闹出一条人命。”
澳师尽管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但工地上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