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对于所索取无度的我来说这是已经根本不知道休止的事情,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们的嘴唇都是红肿的。
男人天生都是狼子野心,不是为了事业就是为了女人,总有穷奢极欲的一面,再怎么温文尔雅内心都隐藏着不知一只野兽,但许姨这样的女人能够驯服无论多么凶狠的畜生,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丢脸,能够这么细细品味那一点朱唇,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醒来的时候许姨已经在外面练拳了,清早不起来不适合太过于激烈的拳法,一套太极推手,打的行云流水悠然自得,公园的老大也老大妈也是这种打法但是却少了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头一回看到许姨这么凝神静气了。只是心态却完全变了,之前觉得她是女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现在品位之后却总觉得她应该已经跟我有了牵扯,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得寸进尺之后就是占有欲了,自家女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顺眼,尤其是许应怜这种完全找不到不顺眼理由的天仙。只是唯一让我不确定的是我不知道昨晚的浅尝辄止究竟是情欲的水到渠成还是感情的自然流露,如果是后者自然让我兴奋无比,可如果是前者有多少去了几分喜悦。只是这话我也不敢问她。坐在门槛上看着她一套拳打完,脸不红气不传,娇艳的脸蛋白里透红,让我恨不得想咬一口,不知不觉间我就想到了昨晚的旖旎,鲜有的拽了一句古诗词:“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肚子里有关于这方面诗词的存货不多,能说出这么一句也是因为广为流传的缘故,许应怜听到,轻笑道:“怎么。这就想到了你的六宫粉黛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说道:“哪有什么六宫粉黛,天下的女人在许姨面前顶多算是庸脂俗粉。”
许姨瞥了我一眼,说道:“成,下次我请你身边的那些大小美人吃顿饭,这话你对他们说。”
我顿时尴尬不已,别说是其他大小美人了,这话让徐灵犀知道我也要完蛋,这疯女人可是向来跟许应怜不对付,在这方面我只能装糊涂,有时候我都觉得奇怪,你说历史上那些fēng_liú的男人是怎么平衡自家的女人的?究竟是古时候的女人太过于温顺还是我的这些女人各个都是奇葩?为什么我就觉得无比棘手呢?以前顶多徐灵犀算个大菩萨,这回许姨完全就是尊大佛,往那里一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拾掇。想着想着我的思绪又远了,变成了女人太多该怎么驾驭呢?雨露均沾难度有点大吧,我最多试过一夜三次郎,再多可就吃不消了,那些个一夜七次郎的简直是个传说,我死活想不通还真能有这么彪悍的男人?
如果许姨知道我心里头的龌龊想法肯定早就已经一巴掌抽过来了。只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也不知道眼前这小子居然得寸进尺到如此丧心病狂的程度,来到门槛边上和我并排坐下说道:“你刚才念的那词不好,是白居易写的长恨歌,讲的是杨贵妃和唐玄宗的故事,我不做杨玉环,你也不做唐玄宗,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效仿的,诗词可观人,观心。白居易这种大诗人混迹在那个时代也不免写一些阿谀之言,倒是让人平白看低一眼。”
我瞅着许姨说道:“那你觉得谁的诗好呢?”
许姨歪着脑袋想了想,在这山间小村她贵气全然丧失,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村里的村姑,只不过出落的轻灵动人,她声音圆润:“诗词不是我的爱好,读得不多,不过倒是有些喜欢狂生言论,不恨古人吾不见,很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我不动声色的抛出自己的杀手锏:“知道我喜欢哪一句吗?”
许应怜果然询问。
我得意洋洋的说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许姨微微一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是在撩拨姨吗?”
我看着她红肿的可爱朱唇,说道:“还用撩拨吗?都自己肿了,应怜应怜,应当被人所怜惜,只是想要怜惜你又谈何容易,你的心扉,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叩开的?”
说到底,在她面前我还是有些自卑,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我并没有太多的得意,反而患得患失,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些,大的让我这个大老爷们都觉得没有安全感。
许姨何等的聪慧,自然洞察人心,思索少许,伸手拔下我头上冒出的一根白头发,说道:“你刚才念得这句诗还不全,有空啊,多想想后面半句。”
说完,她就轻笑离开。
后面半句?
我有些蛋疼,自己肚子里存货是不多啊,没文化真可怕。后面半句是什么来着?转了好几圈,忽然间想起,喃喃念叨:“春色满园关不住,一只红杏出墙来!”
静谧村落中传出疯癫一般的大笑声,我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透露一种极致的喜悦。
一晃眼一星期就过去了,白天教书育人,晚上窃玉偷香,这是怎样的一种美好生活?为了爬上许姨的床品位哪一点朱唇我费尽心机,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终究还是她舍不得下狠手。于是屡屡被我得逞,几次面红心跳,就难免得寸进尺,手攀峰下渊,艳福满满。酒色娱情,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生活,不知岁月,却忘记了已经要到了归期。
今天我们就要离开,跟孩子们告别,我们一起看着山那边蹦出来的朝阳,一起吃着昨天剩下的饭菜,许应怜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