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储说的话很明白了,明面上的事情自然有徐家跟?家斗法,暗地里,就是我跟陈笑林的战场了,
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给那些商人施加压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了想陈笑林那个王八蛋暗地里给我使得绊子,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既然开始了,那么就直到一方失败为止吧,我联系了白景腾,这种“脏活累活”只有他来办合适,心思缜密,直到分寸,最关键的是还有威信,不会出现底下人不服他的情况,
手工地址的波西米亚高级大软床,雪白的羽绒被,凌乱不堪,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个钟头左右,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男人没有理会,而是感受着最后的余韵,就在电话自动挂断之前,翻身下来,顺手点了根烟,接起了电话:“干什么,”
我听到他语气不善,问道:“打扰办事了,”
白景腾你脸色晦暗,说道:“说正经事,”
我收敛笑容,说道:“办正事了,准备带人跟陈笑林斗法,”
他眼神微微一变,点了点头,说道:“马上过来,”
东方人的审美观跟西方不同,总觉得身材窈窕皮肤白皙才是漂亮,咋子形容女人的时候往往会用到肤如凝脂,雪白晶莹等等词语,并不是夸张的言辞,很多保养妥当的女人的确是有这种姿色,白景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欣赏着刚在在自己身下婉转求饶的幽怨贵妇,对方望着白景腾,将自己的身子埋在被子中间,妖娆的线条若隐若现,不舍道:“小白,要走了吗,”
白景腾点了点头,穿上裤子,
贵妇看着他幽幽说道:“小白,如果我在年轻十几岁,还是学生的时候,一定要跟你来一场不只是风花雪月的爱情,轰轰烈烈的,燃烧整个青春,可惜现在我已经成了别人的金丝雀,而你也只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穷小子,说真的我舍不得你,要不我想想办法,给你找一个赚钱轻松也不累的工作,这样也不至于你总是要离开去搬砖,如果你还要更大的志气,我也可以拉你一把,”
她说的都是真情实意,女人感情充沛起来自己都能把自己感动哭,已经埋葬了青春的贵妇市场会幻想自己如果再重新活一次会是什么模样,以前想着也没有什么轮廓,现在却是逐渐丰满了起来,自从遇到白景腾,她就从这个自称是搬砖工的穷小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如狼似虎的侵略性,以往她从来不愿意让那些沾了世间污秽柴米油盐的脏手触碰她,可是当白景腾几乎是用强一般第一次用粗糙的手掌掠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就让她深深的迷上了这种感觉,她有的时候会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个搬砖工呢,不应该啊,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她才只有风花雪月而没有真的以身相许的念头,成熟的女人总是能分清楚幻想跟现实的区别,
白景腾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作为一个欢场上的猎人,他有着自己的那一套,不玩虚情假意,也不玩什么阿谀奉承,霸道再加自私,往往能让女人疯狂反抗之后疯狂爱上,尤其是那些寂寞的金丝雀,涉世未深的少女,亦或是居于深宅大院的贵妇人,他看了一眼贵妇,冷漠说道:“没兴趣,”
女人轻笑,这也是她欣赏白景腾的原因之一,永远都能认清楚自己,很多男人嘴上说着一次结束各奔东西,实际上却很容易动了真感情,对自己姿色很自信的女人病态的以为男人都会沉迷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她并不知道她其实只是白景腾众多猎物中的一个,并且因为得到的太快正在逐渐的失去兴趣,她不是一个本来就有钱的人,有姿色,愿意做金丝雀,想要个好生活不难,这其实也是一种正常情况,丢脸到不至于,自己都不在乎还怕什么别人的看法,只是寂寞,独守空闺对一个女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杀手,她望着白景腾,媚眼如丝:“要不再来一次,”
白景腾穿好鞋子,将衣服挂在肩膀上:“不用了,工头催呢,”
出门之后,他将自己口袋中的一张纸条丢进垃圾桶,上面记载着这个贵妇的电话号码,不出意外,他不会再跟她见面,
当白景腾知道了具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之后,就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方允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发呆:“他的性格真古怪,”
我询问:“怎么个古怪法,”
方允摇了摇头:“不好说,总觉得他挺奇怪的,不过很酷,很吸引女人,”
莫名的我就有点担心,试探问道:“你也被吸引了,”
方允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你猜,”
猜,猜个毛啊,
郝火走过来给我带来个消息,上次为了挡了致命一击的双胞胎少女已经出院了,倒不是伤好了,只是没有住院的必要,没记错的话一个叫裴冬夏,另一个叫裴冬青,想到那两个比较可怜的少女,我又暗自头疼了,这让我怎么安置,总不能真的就把她们正法了吧,出于当时的那种环境还好,现在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做为好,别的不说,要是让方允知道又是大麻烦,我想了想,说道:“送到关楚楚那去,让她当自家女儿养吧,没事干可以干干家务什么的,”
方允听到之后问道:“谁,”
我说道:“两个可怜的女孩,”
方允狐疑的看着我:“很漂亮吧,”
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聪明,说道:“一般一般,”
恰巧这时候接到个电话,我赶紧躲了过去,一看是小廖秘书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