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彩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并没有感觉到诱惑,反而生出一种强烈的警惕,天底下没有白痴的午餐,谁要是真的把这个的姑娘真的当初是白菜,我敢肯定那个人铁定会被打断两条腿丢出去,
仙子面庞蛇蝎心,这不是白说的,所以我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
她伸出雪白的小脚,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听见没有,跟你说话呢,”
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可能蒙混过关,戒备问道:“做什么,”
裴彩说道:“赶一个王八蛋出去,”
王八蛋,我心说在这裴家还有比你更王八蛋的人吗,
但还是侧耳倾听裴彩跟我说出的一番言论,大概在两个月前,裴家进来了一个男人,是关楚楚亲自带进来的,外面风言风语说是寡妇耐不住寂寞了,所以找了个情夫,这自然引起了裴彩的不满,事实上裴璃也是一样,姐妹二人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想了各种办法要将这个男人给赶出去,但事与愿违,这个钉子户相当顽固,并且有一股凶煞之气,两个国色琉璃的姑娘进去用自己刻薄的嘴皮子辱骂结果一人挨了一巴掌被这个钉子户给赶了出来,
这可就捅破了天,两姐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跑去向关楚楚哭诉,结果一向疼爱她们的关大美人却只说了两个字,放肆,显然不是针对那个男人,如此说来,就只能是针对她们两了,于是姐妹二人彻底恨上了这个钉子户,又是找人,又是下药,结果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都被这男子化解,甚至裴彩拖人找了一条凶猛的俄罗斯高加索,这可是生死虎豹的凶猛恶犬,但是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却突然间怂了,被摸着脑袋一脸享受仿佛是猫咪一般,
用裴彩的话来说,就是邪门,从那以后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招惹那个男人了,但是这个心思可从来没有绝过,
我听着她满怀怨气的声音,却是察觉到了这个钉子户的不凡,且不谈能够让关大美人如此偏心并且让两个蛇蝎心的歹毒女人无可奈何,就光让那条高加索不敢咬他这件事情就足以说明他是个狠人,因为我是见过俄罗斯高加索犬的,在张白骑的斗狗场,也是一等一的恐怖存在,
如此一来我还真的有了点兴趣,兴趣不代表底气,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付普通人游刃有余,对付真正的练家子,那只能是送人头的行为,真正让我去跟这个男人过招的原因还是因为裴彩的逼迫,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去,这个歹毒女人定然会将满腹怨气发泄给我,
在去见这个钉子户的时候,我路过窗子又看到了关楚楚在窗边读书的身影,像一朵开在池塘最角落的白色莲花,不染一丝一毫尘埃,她明显也看到了我们,注目看过来,
或许关大美人已经习惯了今天的这种画面,自己的两个女儿总是每过一段时间就想个办法试图赶走那尊大神,只是她们注定是无用功,若不是那尊大神自己要求,觉得这是无聊生活之中的一点调剂,关大美人早就阻止了自家女儿傻乎乎的行为,
在别墅的边缘,还有一栋房子,以前我巡逻的时候逛过这里,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杂物间,但是裴彩到了这就不往前走了,指着说道:“狗奴才,上,”
由此可见,她对于这个男人还是心存恐惧的,
正因为如此,让我心里也有点打鼓,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过了会儿出来个头发乱糟糟,身高跟我差不多,但却一脸慵懒的家伙,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是你,”
我们两人同时开口,
裴彩和裴璃在别墅起冲突的时候,我毫不客气的教训了那个小白脸,当时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就是头发很长又是绿色的杀马特,模样我当然记不住,但是我记得眼睛,正是眼前的这个家伙,
他看着裴彩,说道:“哦,你是那丫头找来对付我的吧,”
就跟习惯了吃饭喝水一样,他冲我勾了勾手指,然后站在空地上,
一个两姐妹无比讨厌的家伙却混迹在她们的舞会现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个男人肯定有什么企图,从这个人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质,是陈哥,平淡无奇,但胸中海量,他慵懒的模样就是伪装,真正的锋芒只有在偶然的眼神之中才会体现出来,
我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但还是选择出手,
与郝火没有学到真本事,但是花架子有不少,用郝火的话来说都是克敌制胜的狠辣招数,军方的格斗技能也是脱胎于他教给我的这些“花拳绣腿”,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男人眼眸微冷,知道我一出手就是杀手,同样一拳砸出,却在碰触到的瞬间变化为掌,包住我的拳头往后一拉,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打进了一团棉花,再也发不上力气,
“你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会这么歹毒的招数,”他在我耳边冷冷说道,一指点在我的腰眼,
我浑身麻了,身子软了下来,却在倒下的瞬间一记扫堂腿,他纹丝不动,如同铁塔一般,夹着我的腿,然后使劲一拧,无法言喻的痛楚让我眼眸变红,本来打算只是简单出招顽抗几个回合然后就干脆利落的认输的我,突然间发现这个家伙动真格的了,他这也是杀手,只不过收敛了力气,
我没有退路,如果退了可能就是死亡的代价,猛地跳起来,眸子中闪过一抹疯狂的杀意,我一拳砸向他的眼窝,他身子一闪,仿佛六十二度老白干一般狠辣的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