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每天重复你今早偷香的动作,久而久之,水到渠成。”
从饮酒作乐酒吧到公司,脑子一直在琢磨徐娜这句话的意思,或许真是自己情商不够吧,反复推敲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没能弄出个所以然来。
坐在厂房内自己的小办公室里,怀着忐忑的心情给妖女发了条赔罪的短信过去:赵姑娘,早上我实在是情难自禁,你别生气好不好?
“跟你生气,本姑娘都能老十岁!”妖女回了一条独属于她的经典语录。
“是是是,赵姑娘最识大体,赵姑娘英明,不生气好,不生气好,女人生气容易变老。”我打蛇随上棍,毫无原则的抛掉底线,卯足了劲夸她。
“猪,别打扰我工作,找你的美少女经理去。”
我哭笑不得,妖女蛮横的时候也够让人头疼的,啥事都能扯到程莹身上去。
汗一个。
我立即回复,说自己一心只想着她,绝无二意。
“哼,你再用花言巧语打扰本姑娘工作,我可就真生气了。”
我对着这条回复傻笑半响,知道妖女没生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出了小办公室,在厂房里瞎晃悠,偶尔与员工聊聊天,看到哪个忙不过来的,就上去搭把手。
逛了一刻钟,看到曹志英在跟某个组的组长交流,我凑了过去,打算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曹志英叫了声“炎哥”,与他交谈的组长则对我点点头,略带恭敬的称呼我为“随主管”。
我笑着回应,说你们谈你们的,我顺便跟着你们学习学习。
两人再度交谈,听谈话内容,大概是在交流第一阶段的完工日期。
完工日期这事算是我的职责范围,所以等他俩谈完,我郑重叮嘱,叫他们既要抓好质量,也要看重产能,两家公司的第一次合作,容不得马虎。
两人都说知道,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漂漂亮亮的完成任务。
等旁边的组长走了之后,我跟曹志英说,明天周末,晚上请他们几个技术员去喝两盅。
一听有酒喝,曹志英当即两眼放光,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我心下暗喜,又跟他聊了几句,然后继续巡视去了。
除了厂房主任,我应该算是这里暂时的二把手吧,反正从来没人指挥我去做什么。
这就是当使者的乐趣吗,被人尊重,又不用做事,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挺爽的。
不过任何事情有好就有坏,工作上我是挺轻松的,这点完全没错,但也正是因为岗位的特殊性,才导致了我遭人嫉恨,被人整蛊。
被灌酒,被挑衅,被人从背后捅刀子,这哪一样不跟现在的岗位有关?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后面还有些哪些挫折、冷箭在等待着我!
要小心,千万不能大意。
我暗暗提醒自己,同时心生警惕,再次学会提防别人了。
其实提防别人的心理,早在两年前我就有了,但最近一年在公司过的顺风顺水,除了赵春华以前时不时的会挤兑我之外,其余时候,基本没人对我怎样,就连上班迟到都有几次被人事主管她们帮忙瞒了下来。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最近一年过的比较顺利,所以才会让我的反应变缓,让我对周围人事物的敏感程度退化呢?
说不准还真有可能!
人果然都是不能过的太舒服的吗,所谓“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来到合作方公司,虽然有程莹的关系在,但暗地里算计我的,对我放冷箭的人多了不少,咱目前的处境说危机四伏是过了些,但小灾小难的逼迫却不曾停歇。
脑子里各种念头转了许久,心思忽然变得平静起来,以前有赵姑娘、人事主管、财务主管、杨青爵他们明里暗里帮衬我,今后,我不会再躲避在他们的羽翼之下,我要成长,甚至反过来维护他们。
依靠关系好的朋友的庇护,这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变强才最重要。
想通这些,整个人忽然变得轻松了,顺手从办公室抽屉拿出项目合同来仔细阅读,将里面一些重要条款默记于心,以便我履行职责时能尽全力。
十二点,出来厂房,给程莹发了短信,说自己在同记餐馆等她,然后骑着电瓶车过去了。
十多分钟后,我进了连续几天,每天中午都在那里吃饭的101包厢。
闲着无聊,拿出手机逛空间,正逛得起劲,却收到一条短信。
随手打开,短信是程莹发过来的:对不起,我今天不想吃饭,你吃吧。
心里咯噔一声,猛然浮起不好的预感,当即拨了电话给她。
“嘟...嘟...”
手机一连响了十几声,都没有人接。
我没挂,心里阵阵发紧,嘴上念叨着:“快点接啊。”
又等了了几秒钟,电话被挂断,短信即刻跟了进来:别打,让我安静一下。
我咬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迅速回她短信:我担心你,很着急,乖,接电话。
等了一分钟,再次拨通电话,依然没接。
我大急,额头都渗出汗水了,心道干等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边打电话一边拉开包厢的门。
刚迈出门口,便看到服务生正端着我点的两道菜肴走来。
“麻烦把做好的菜先保温,还没做的暂时别做。”我张kǒu_jiāo代了一句,便急匆匆的向门口跑去。
“随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服务生在后面追问。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