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或坐或站,不由的张大了嘴,无声的盯着老八。
突然,老八朝我们走过来,他的眼神变得很兴奋,甚至透出晶亮的光,他激动的说:“我想到了!”
人群一阵小小的骚动,连远处的吴兴都站起来朝我们张望。
我压抑着情绪问:“有什么办法?”
老八转过身去,指着平台上的圆柱给我们看,他的手刚刚抬起来,就软软的放下了。
我以为他忽然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否定了刚才的自己,可他却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大伙,眼神变得十分异常,他声音极低的说:“我怎么了……”
耿蓝心觉察出老八不太对劲儿,赶紧上去扶住他:“老八!你怎么了?”
老八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汗珠子开始嗒嗒的掉,他痛苦的蹲下来,含糊不清的说:“头,疼……疼……”
紧接着,老八就在耿蓝心的尖叫中突然嘴歪眼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赵悦也吓的喊叫起来:“啊!这什么意思?他有癫痫?”
耿蓝心跪在地上,慌乱的看着口吐白沫的老八不知所措,她使劲儿摇着头断断续续的说:“他没病啊!我,我我就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啊!
我们都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办法,他刚想说出来,好像就触犯了某种禁忌这个平台,或者这些圆柱,它们其实都长了眼睛,长了耳朵,一动不动的监视着我们所有的举动甚至想法,它们不准我们想出下这盘棋的方法!老八一定看透了什么,它们就立刻发出了警告!
我掩耳盗铃的用一种自己所能发出的最小声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耿蓝心终于哭出来:“那怎么办!”
丁义恨的直咬牙,他不管不顾的大声说:“操他大爷啊!想不出来饿死,想出来了就马上要报复!这他妈不是赖吗?还能怎么办!”
吴兴已经变回了正常的样子,他幽幽的凑在我们后头,说:“我早就说过不行的,我们在对付神灵,人的脑子是不可能超越的!”
丁义说说:“那真是遗憾啊,我们都是人!赢不了这个鸟棋,你带我们来这干什么?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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