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雯雯听错了我的会信的,可偏偏雯雯又说了句,她是和我弟弟一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自然是无条件的相信江离,如果他真的要拿我的命,我也毫无怨言,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江离给的,他若需要,我绝不会反抗。
只是我心里难受,明明自己觉得贱命一条并不值钱,可是对方是江离,我心里隐隐约约就是堵着慌。
不过眼下对于我而言更重要的就是一定要知道,奶奶他们隐瞒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不知不觉就到了白天,而我是一晚上没睡着,谁让这些烦心事扰乱了我本来的心情。
按照规定的时间,我们提前回到了武斗会场上,因为昨天一次性淘汰了不少人,今天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的拥挤了。
我依然是戴着斗笠,黑纱巾遮住我的脸,虽然有不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可这里形形色色的怪异服装的人也多的去了,不过一会的功夫,他们的目光又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我拿着之前给的通关令牌朝着周王妃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立即将牌子递给了她,她随意看一眼,毫不在意的就重新给我写了木牌子递给我,代表我这一场分组次序。
我拿着木牌了低头看了一眼,居然是第一组,倒是可以早死早超生,免得等太久。这周王妃赫然开口,“今天规则有改动,所有道教人士不得带法剑、符咒、丹药、等一切关于道法有关的东西。”
我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立即退了出去。
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这三界武斗的规矩,怎么成他们说了算了,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如今是看,三界都没有人统一管制,如今才会变得这么混乱,完全是无法无天了。
江离见我走出来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
江离懂我,我的喜怒哀乐,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我把刚才他们肆意修改三界武斗规矩的事情告诉了江离,江离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阴长生未能复活,这三界就没人管制,看来要抓紧时间复活阴长生了。”
我心里一咯噔,不免想起了雯雯说的那番话,我呆头的看着江离,忍不住的问了句,“师父,我能活到阴长生复活的那一天吗?”
江离忽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傻孩子,胡说什么,你会比师父还要活的久。”
我愣了愣,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江离不会骗我,可雯雯也不会骗我,我转头看了一眼小胖子,他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失落,估摸着和雯雯说的那些话有点关系,只是因为现在又是武斗的时段,他指不定是不希望的分心,所以一直没开口说这件事。
时间到了,我就跟着大家一块朝着武斗场的院子里走了进去,武斗场的整个院子的占地面积很大,所以一次性容纳五组人同时武斗,都是绰绰有余的。
阴千岁一脸得意的站在一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了一眼我们组的另外一个人,极其轻蔑的说了句,“你是哪个教派的?”
旁边的人看上去也就约莫二十多岁,估摸着这个年龄的道士,除非是江离那样的道行,基本上都是入行不深的人,而我和阴太岁都是属于从小就跟着牛逼的人物学习道法中的精髓,自然而然能力要比同龄人高上一截。
我也更加清楚,这阴将军就是江离的一部分,教出来的阴太岁,就是一匹黑马。
对方赫然开口,“我崂山教派。”
我心里一沉,我也是说自己崂山教派,如今见到了真的人了,怕是万一被人戳穿岂不是功亏一篑。
阴千岁用这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不知名的教派,倒是让你可以见势我们阴山派的实力,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只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
我心里更是冷冷一笑,这阴山派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这阴将军终究也是手下败将。
此时对方开口说,“蛇虫鼠蚁一般的三九流教派,也敢在这里叫板,真是不知廉耻!”
崂山教的古籍少之又少,只不过民间对崂山教一直有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千万不要和崂山教的道士说话,因为他们会下咒,不过以前江离提过几句,说是这崂山教的道士,素来不爱分针,有些民间的人晓得崂山道士功夫了得,就上门骚扰,后来他们才故意放出消息,抹黑自己的名声,虽然不是恶意的诋毁,但也的的确确让不少民间人士避而远之,久而久之,人们对崂山教道士就显然不了解。
不过崂山教道士有个极其厉害的法术,在民间流传的较多,就是他们的穿墙术。
也是因为这个穿墙术的厉害,导致崂山教道士不得已让世人远离他们。
据说崂山教道士的穿墙术极其厉害,民间有人上门求学,老道士心慈善良,见对方诚恳,就干脆收徒教其道法,只不过是却成了老道士最悔恨的事情,因为这小道士后来背叛师门,独自离开崂山后,来到民间利用所学的穿墙术,做偷盗的事情,后来还发了财,破坏了民间的秩序,后来遭到了天谴。
不过这老道士也算尽了人情,民间的人们都在问这事情的情况,老道士就让江湖人士编写了一段故事,说有个人去崂山学道术,学了好几年,想回家了,师傅就传他一种道术:穿墙。并且告诉他只可以用来做好事,做坏事就不灵验了。他回家后,帮助穷人做了几件事,每次都成功,穷人们很爱戴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