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刘病病在我们的身边,更像是一尊保护神。
“陈萧。”平大夫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江离,又转眼看向我说,“突然来了好多黄鼠狼。”
江离和平大夫对视一笑,两人并没有言语交流。
我心里一颤,这个时候闹黄鼠狼灾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之前在车上福二娃就说过黄鼠狼的事情,不仅仅在晚上会掐人脖子,还可以上阴虚人身。
平大夫告诉我,挨着树林一片的黄鼠狼特别多,他认为不是简单黄鼠狼过村。
一边是黄鼠狼成灾,一边是尸横遍野。
黄鼠狼附在人身上的事情不在少数,这里又有几具尸体,江离立即下令,让村民们赶紧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尸体。
本来村子里的几个老人不同意,认为人死就要安宁下土,不应该火烧。江离只说了黄鼠狼来村了,村子里的人都吓得脸色惨白,似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经历一样,原本不同意火烧尸体的人,都纷纷同意,不一会就有人拿来了火种朝尸体抛撒了去,熊熊火焰,逊色的将这些尸体燃烧了起来。
五里村的人对黄鼠狼竟然这么忌讳。
江离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黄鼠狼和蛇同为灵性生物,不仅有记恨心,本身就是邪门阴物。
黄鼠狼本来就邪门,五里村又闹过黄鼠狼灾,哪里还能听进去其他的话,晓得了平大夫的话,都各自跑回屋子里,把门窗锁的死死的。
我问江离,要不要一把火烧了这些黄鼠狼。
江离冷眼一横,告诉我千万不能这么做,黄鼠狼之所以被人称之为黄大仙,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东西千万不能惹,报复心重,到了晚上会依附磁场,活生生把人掐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江离说我现在元神大伤,更不能去做这种事情。
凡是都皆有因果,黄鼠狼既然都要来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找出因果,就能解决。
平大夫听了江离的话,也跟着说,“陈萧,你娃儿不懂事,黄鼠狼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之前村子里有人打死了黄鼠狼,原本身体健康的很,第二天开始头晕,第三天就死了,这种事情邪乎的很!”
刘病病听了当然害怕,抓着我袖子问我,“陈萧,是不是真的啊?”
平大夫继续说,“别小看了这东西,万物皆为阴阳,黄鼠狼拜月,拜的就是那阴,万物阴力给了黄鼠狼日月变迁的智力,极其高的智商,它也能听懂你说的话,所以千万不要说些不敬的话,免得惹麻烦。”
李淳风一向不怎么参与这个话题的人,也突然开口,“我记得几十年前村里有个人在田里见到了一只黄鼠狼,这玩意的皮本来就很赚钱,那个时候能捞钱的事情,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去抢,那人就拼命的去追,一直把它追到洞里,黄鼠狼进了洞肯定是没法子继续追了,本来也打算放弃,后来干脆便放火烧洞,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让黄鼠狼被烟熏出来了,那黄大仙的皮被剥了卖钱好价钱。别提当时还真没啥事,可过了二十年,这个人就突发脑溢血成了植物人,更邪乎的是他的儿子在外地持刀抢劫被劳教,而且他的弟媳妇得了不治之症,全部都是因果轮回,当初他剥了黄大仙皮遭了报应。”
这话要是从江离口中说出来,我倒觉得正常。
李淳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一直觉得他们研究星相玄术的人,应该对这些东西没大兴趣。
平大夫点点头,告诉我们,一个姓王的莽汉把两只黄鼠狼堵在了虹吸管里打死了,弄回家来拨皮吃肉。当时我们都在议论说这样不好。结果,不久,他嫂子服毒自杀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老父母也离奇死亡,听说好象是被吓死的。
黄鼠狼不能打的事情,虽然也在村子里听说过不少,可是我始终对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了解,今天听了大家对它似乎都有点偏见,我也怀疑黄鼠狼的可怕程度了。
这黄鼠狼的厉害程度都快赶超周武王了。
民间也有句俗话说的好,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要倒了霉才后悔当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一辈的人,都是亲自经历过这些事情,他们说的话更加有说服力。
当时也太晚了,平大夫就让我们先睡在屋子里,等明白天亮了再想想怎么解决黄鼠狼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话,黄鼠狼听的懂人话,所以它们听到了我们白天要想办法赶走它们,所以晚上来找我了。
当时我正睡的香,迷迷糊糊醒来尿意十足,就想撒泡尿解决一下,刚坐起身子,突然就有一股强力奋力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整个喉咙都喊不出话来。
好在平大夫家里算有点小钱,买了些城里玩意摆在家里,我伸手拍了一下床头的小夜灯,灯一亮,屋子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没有什么异常。
我就关灯。
啪嗒——
灯刚关上,那股力量又朝着我的脖子袭来,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力道惊人,我能感觉自己的脖子上的骨头都快被掐断了一样。
我伸手朝小夜灯一拍去。
灯亮了。
一瞬间,我的脖子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我当时就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掐着我的脖子。
我没敢继续关灯了,整个人都快被吓傻了,连忙跑到江离床上,把江离摇醒。
我告诉江离,有东西一直在掐着我的脖子,但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