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物叠起来打包完毕,就提在了手上和叶迦、杜小虫、徐瑞离开了林涛家。我驾车把徐瑞送到青市二院,叶迦下车陪同,接着我和杜小虫开回了警局。
我拎着红裙女子的衣物和杜小虫来到鉴证室,一块在光下逐寸的搜索,但遗憾的是,没有找到携带红裙女子遗传物质的事物。
我们回了办公室。
“袋子里边是死者的衣物吗?”活死人看见我手上的袋子,好奇的摊开拉出衣物看,然而瞅到白点时就嫌恶的放回其中,他感慨的道了句:“活的久了什么样的犯罪分子都能见识到,这食人狂魔真够多元化的。”
“活哥,活久见。”我坐到电脑前的系统,搜索去年七月初到之后延迟三个月的失踪人口案,范围定在了全华夏,失踪者关键字是女子、红裙子,年纪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并且至今没有寻到失踪者。
我点动确定,窗口中间有一个圈在绕,过了几分钟,圈圈消失,列表里出现了一堆失踪案,咋一看数量挺多的,其实如果均摊到华夏各地范围就少了,失踪不代表死了,有的联系不上,有的故意不想与家人联系之类的。
我若一个个的筛选得累死,试着输入了关键词,“红色裙子。”
下一刻,失踪者中穿红色裙子的年轻女子们筛选出来了,共有二十五位。其中只有三个家在齐鲁大地或者在此失踪的。我优先点开这三位,发现第二个女子的条件挺符合红裙女子的情况,她是岛籍华裔,随父亲定居华夏,岛文名字为“三秋桂子”。家住威市,她临走之前留下一封信说“压力这么大,我想找一个地方去死……”